“想让我留着?”邦德手指顺着寒栖的衣摆探进去,手掌在属于自己的领土上轻轻抚过的同时,腰身一个前倾,将怀里的雌性重重钉死在墙上,附耳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一个。”
邦德说着便将寒栖身上的绒衫和背心向上一卷,塞到寒栖嘴里道:“自己咬好了。”
寒栖身体不自觉的紧绷,以为会疼,但兽人并没有上来就咬,而是含住了他项链上的狮型吊坠,和坠子附近的两颗小圆珠耍了半天,在他逐渐放松防备的那一刻,露出犬牙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心口处。
“唔~!”
屏风后的狐狸幽幽睁开双眼。
寒栖双*死死*住兽人的腰身,咬着衣服将下巴缓缓搭放在兽人的肩头,无比依恋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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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狮从休息室出来时,宴会的第一支舞曲已经结束,寿星兔的脸都快要笑僵了。
今日高朋满座,说是来给斯辰庆生,实则熙熙攘攘皆为利来。
斯辰看着那些形形色色变着法努力恭维赞美自己,又以此去讨好献媚自己父兄的宾客们,觉得又好笑又没劲。
原本他应该待到最后送送宾客,但架不住狮子父亲宠他。斯辰撒娇说累了,父亲让他走完敬酒的流程后,就允他回去休息了。
邦德见状忙把寒栖塞过来,“三哥这边还有应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你先带你三嫂去休息,一定要把他看好了,记得给他热杯牛奶,监督他把药吃了……”
邦德噼里啪啦交待了自家弟弟一堆,又点了几个警卫送他们,低头亲了寒栖一口便急吼吼的走了。
斯辰今天多亏了寒栖帮忙,否则准备了好久的致辞铁定是拱手让人了。直到现在他都在后怕,幸亏当时寒栖拽了他一把,避免了他被撞瞎,也把他有问题的衣服扯破了。如果是在大庭广众下走光,他真的,想都不敢想。
而且寒栖还给他编了那么好看的小辫,化了如此新颖好看的妆,让他逆风翻盘出尽了风头,心里别提多美了呢。
斯辰让自家三哥放心的去吧去吧,拉着寒栖拿了些自己爱吃的美食准备回去吃,递了个托盘给他:“你喜欢吃什么?拿了我们走。”
寒栖没接,也没理他。
换了往常斯辰非得炸毛,骂寒栖不识好歹,并将托盘砸到他的脑袋上去。
但现在他完全不在意寒栖的态度,自己帮他挑了些好吃的,又道:“你站在这里别乱动,我去给你拿几支冰激凌。”
结果刚迈了一步,就瞧不远处的米兰达正往这边来,身子一抖连忙退回来拉住寒栖道:“快走!快走!那条蛇难缠极了!”
或许因为他是兔子的缘故,斯辰很害怕身为蛇的米兰达,拉着寒栖的手瞬间渗出一层湿哒哒的汗。
寒栖向着斜侧方淡淡一瞥,和斯辰行至拐角时,被一只狐狸突然拦住了去路。
佩达西红着眼睛拉住斯辰,非要和他解释刚才的事,哭哭啼啼说自己是冤枉的,拉扯间,米兰达已经来到眼前。
斯辰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垂眉行礼:“殿下,日安。”推推寒栖,示意他也学着自己行个礼。完全不知道这两位之前就已经照过面,还发生了点小摩擦。
寒栖不动如山,甚至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米兰达的眼睛。
这可是大不敬。
米兰达身边的内侍出列喝了声放肆,摆出皇室规矩就要责罚寒栖。
斯辰忙站到寒栖身前,没好气道:“他是我三哥的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罚他?信不信我三哥一枪崩了你!”
这话说完斯辰就后悔了。
果然米兰达冷笑着问他:“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区区一个指挥官,也能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而另一边……
佩达西已经找到了醉汹汹的巴图,拉着他道:“寒栖和斯辰不知怎么冒犯了米兰达殿下,现在殿下正要罚他俩呢,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巴图摇摇晃晃站起身,眯眼瞧不远处的地方果然剑拔弩张,忙大着舌头问:“指挥官呢?”
佩达西搀住他,从兜里拿出帕子擦巴图脸上的汗:“指挥官走不开,让您去处理一下,快点吧,晚了该打起来了。”
“哦!”巴图本就站不稳,被佩达西用帕子擦了脸后,越发头脑昏沉,下腹猛地窜起一把火。
他扯了扯军服领口,以为是喝多了的原因,跌跌撞撞被扶进一间黑漆漆的休息室,听耳边人柔声道:
“等一下哦,他马上就来陪你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哦!”
第52章 自作自受
有道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面对咄咄相逼的皇储米兰达,斯辰难得有些怯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注意到这边情况的缅宰夫过来解围,斯辰忙拉着寒栖往自家大哥身后一退,从拐角溜到了光梯口。
抚着心口刚要松口气,忽有个穿着军服的兽人过来说邦德让寒栖去一趟休息室。
“???”斯辰不知道自家三哥在搞什么,奇怪道:“他不是刚才还让我把寒栖带回去休息吗?怎么突然变卦啊?”
兽人也不清楚,说是邦德身边的人让他来找寒栖的。
寒栖垂垂眼。
斯辰也没多想,将邦德留下的四个警卫分了两个跟着寒栖,便和寒栖在光梯口分别,在警卫的护送下准备回宅子里休息。
明月当空,冷风呼呼的吹。
斯辰一出光梯就差点被风掀飞过去。他看着黑漆漆的夜,想着回了家也是自己一只兔子,心里有点害怕,犹豫两秒又改变主意折返回了温暖的空中花园,找了个假山凉亭摆好从宴会厅里带出来的好吃的,邀请警卫陪自己一起吃。
他心情郁闷学着大人的样子喝了一杯酒,直接眼睛一翻醉晕在了桌子上。
雄雌有别,警卫也不好抱着他挪动地方。给斯辰盖了衣服后,继续吃吃喝喝填饱肚子,然后静静的守着他。
如此一晃便是几个小时之后……
斯辰被摇醒时筵席已散,双手撑桌的邦德醉汹汹的问他:“你,你三嫂呢?他,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斯辰迷迷糊糊揉眼睛:“你不是把他叫走了吗?”
“没呀,”邦德摇头:“我什么时候叫他了?”
“就那会儿……”
“哪会儿……”
兄弟俩面面相觑老半天,齐齐酒醒。
通过斯辰和警卫的指认,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在光梯口传话的兽人,在他的引路下,邦德来到了一扇休息室的门前。
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卫正笑闹着:
“不愧是指挥官啊,这都快四个小时了,还没个停啊。”
“我就说寒栖身体不好,都是指挥官操劳过度——”
两名警卫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邦德,再看看身后的门,面色齐齐一变。
邦德面色阴寒,来势如风。他听着从门里传出的欢爱动静,克制而咆哮的问:“寒栖呢!”
警卫狠狠抖了一下:“里,里面。”
邦德掏枪上膛,沉声警告:“都给老子把嘴闭紧了!”
大家齐齐低着头,真恨不得原地消失。
邦德握着被反锁了的门把,电光火石间想了很多。正要推门往里冲,喝的东倒西歪的狗腿子部下等打着酒嗝走过来,冲他招手询问道:
“指挥官,您见到巴,嗝~巴图没有?那只死兔子,喝不过就跑,躲哪里去了……”
警卫们:“!!!”
斯辰本就惨白的脸一瞬间血色全无。
邦德握着门把手用力一晃,整扇门就被卸了下来。斯辰比邦德动作还快,冲进去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就被邦德捂住眼睛一把推了出去。
时间在那一刻过的特别慢……
皮肉*合的声音与雌性沙哑哭泣的求饶声从门内泄出,充斥着大家的耳膜,无底线的挑战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邦德从屋里出来时大家齐刷刷的看着他,以为他会暴怒,会发疯,会开枪杀了他们这些无辜的目击者为他死去的爱情|战友情陪葬,然后再崩溃自杀,但没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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