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下用力,教他惊呼出声。分明感觉林哥哥今天应该是心情不错的,但是为什么劲儿这么大。
余洛眼底被逼出一点水汽,断断续续地喘着,“这是两回……呜……两回事……”
这句话显然没有让对方满意。
很快,仅有的一点呼吸声都被撞碎了。
多年的相处,让他一贯知道在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让对方缓缓力道,忙不迭地抽噎着说出讨好的话,“我……我,是,是喜欢你的,林哥哥……轻,轻一点……”
“那我救过你吗。”
“救,救过……”
“救过几次。”
啊?
这,这太久了。
余洛记不清了,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要他回想起来。
他脑子早已成了一团浆糊,朦朦胧胧地数着。好像,好像河边一次,然后,魏恭礼谋反时一次,还有吗。
没有了吧。
“两,两次。”
“错了。”
林寂好像今天非得在“救他”这个问题上翻不过去了,力道稍缓,听到阿洛数着,“金陵城外河边……城墙下……我记得的……”
“你生病那次呢。”
那时候我都晕过去了啊,都是事后才知道你替我打发了那两个恶棍的事情。还有啊,这个也算救吗……
虽然觉得有点勉强,但是余洛在这种时候向来是不敢还嘴的。
“那就,三,三次……”
“还是错了。”
哪儿还有啊,没有了吧。
他被折腾得已经快要受不住了,根本想不起来,软手软脚地推着,很小声地喊“林哥哥”。林寂见他撒娇,给了一点提示,俯下身把他眼角的一处薄红轻吻,“阿洛,我们初见那次。茶楼上,你摔下来。”
余洛想起来了。
初见那次,他和魏闻绪发生争执,从长长的阶梯上摔下来。
那时候他还想,林哥哥看上去文弱又没身手,楼梯那么高,怎么会两个人都平安无事。
原来,那次也算是他护住了自己。
“我,我想起来了,四次……呜,四次……”
林寂终于哼了一声,算作放过。
“一个四次,一个一次,到底哪个算是你要找的恩人。”
余洛揪住身下的被褥,甩着汗津津的头,声音都已经有些沙哑了,鼻音很重,按捺不住地说,“是你,是你……”
可算是抓着一点影子,到了这一步,迟钝的阿洛总算知道林寂想听什么话了。
余洛忙不迭地一口气说出来。
“我要找的是你,我喜欢的……啊……也是你,都是你……”
“没有,没有认错……”
“呵。”
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这一句,林寂拿手指擦去他眼角一点泪珠。
最后折腾得阿洛几乎昏厥过去,林寂抱着他去侧屋沐浴一番,才在他额头靠着自己肩胛昏昏欲睡时说,“阿洛。”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动不动就不计后果,去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吗。”
“沈家那个女儿,是从周家远亲那里抱来的。”
说完了,也不管他听没听见,低头吻上那被磨得有些微红的唇。
外头的雪纷扬而下,寂静无声地铺满一地。很快将衾寒月色衬得得更为明亮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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