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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68)

作者:白色的柴犬 时间:2024-08-07 07:50:49 标签:年下 狗血 双向救赎 虐恋

  “应该没事,但我不是医生,只是在书上学了点死板的知识,闻先生还是去中央医院再做个细致的检查比较稳妥。”

  闻珏微笑着应声,“谢谢关心,我知道了。”

  两个小时的唤醒课程结束后,训练师用笔记下闻珏的身体状况,说隔天会有专人来送对于的复健器械。

  他告诉闻珏后续再做复健活动身体可能会有些痛,也会更吃力。但还是要咬牙坚持下去,不然等身体退化再想恢复就困难了。

  交代好事项后,训练师跨上箱子准备去赶公交车,见闻珏要出来送他,连忙摆手:“外面风大,您别出去了。”

  “那我就不送了。”

  他走之前又回头,隔着玻璃窗望了眼闻珏。

  半个太阳已经落进地平线,闻珏陷在阴影里,让人觉得苍白。

  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闻珏像是那只失去栖息地,而飞走的水鸟。

  落在一个冷冰冰的四角建筑内,像鸟被困在牢笼。

  肌肉关节被彻底放松后,闻珏确感轻松不少,晚上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来了困意。

  似睡似醒间做了许多梦,梦见许多事,可一件也没记住。

  意识再渐渐清醒时,感觉后背贴了个带着凉意的身体。

  闻珏睁了眼,才发现宁嘉青不知何时回来,又何时上了床,在背后抱着他。

  应该没有太久,发梢还带着湿意,浴液的清香久久不散。

  但仔细闻,还是会有酒味。

  听见后面呼吸平稳,片刻后闻珏费力地转过身,摆正扭曲的双腿。

  睡觉翻身,对正常人来说轻而易举。

  而对截瘫的闻珏来说,几乎花费了七八分钟才顺利做成,与侧躺着的宁嘉青面朝面。

  虽然他还睡着,但能感觉到怀里的空缺,下意识地向前抱紧闻珏。

  像是即使在睡梦中,也害怕他离开。

  闻珏看他许久,忽地向前,轻吻落在紧皱的眉间。

  一个吻平不了皱痕,如同消不了两人间的隔阂。

  闻珏无声地说,“可是嘉青,你会害怕。”

  空气安静良久。

  “我也会怕。”

 

 

第55章 他见过阿暹

  年假修满的前一天晚上,陆炡落地新加坡。

  本想利用一天时间复盘一下手头上的事再回岗,却接到了部下检察员的电话,说他休假期间有几个重要的庭审得等他决定。

  翌日上午十点钟,陆炡到检察署时,检察员已经抱着文件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了。

  陆炡拿过他手里的文件,一边进办公室一边翻着,“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重大案子,这么着急等着我审。”

  翻了十几页,全是普通刑事案件,并且检察取证工作已完成签字。

  陆炡看了眼神色躲闪的检察员,金边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此时制服内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是蒋鸣的电话。

  陆炡按了接听键,“希望你打来电话是有好消息。”

  “好你个头啊,都什么时候了,你现在人在哪儿?!”

  “检察署。”

  “来不及解释了,听我的赶快滚出来,别在那呆着了——”

  话音刚落,陆炡透过玻璃窗看到一行身着深蓝色制服的人,正往检察长办公室方向过来。

  是监察署的人。

  “我刚听到内部消息,这两天有人向上面儿举报你涉嫌诱供和伪造证据,肯定是趁着你人不在署里想搞你——”

  陆炡按断了电话,看向旁边的检察员,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哂笑:“背叛我?”

  蒋鸣忙完搜查一队的工作,马不停蹄地往检察署赶。

  结果一纸证件拦住了他,告知:非内部工作人员禁止入内。

  以前仗着和检察长的关系,蒋鸣凭刑警证就能进,这会儿连看都不看一眼,只说越部门无权限。

  他骂骂咧咧出来,在大门口吐了口唾沫,“一群见风使舵的太监。”

  蒋鸣晃了晃手里的U盘,“好不容易找到了拍到第二辆车的行车记录仪,想嘚瑟嘚瑟我多牛逼呢。”

  他仰头看了眼冰冷的高楼,叹口气:“看来得等人出来了。”

  皇家餐厅的四楼走廊窗边,窗开着,喷泉的水一层层攀上来,打湿了窗台。

  韦京年咬着支雪茄,听手机对面汇报完工作后,问:“确定人关起来了?”

  “是,提交的证据充分,一时推翻不了。加上这两年陆炡气焰太盛,很多人早就看不惯他了……即使最后不被内部处罚,这事儿也得等最高署来了做决定。”

  “这事办的不错。”韦京年吐了口烟,声音低了些:“既然他的通讯、办公设备都被锁了起来,就给我仔仔细细地查,要尽快。”

  切断电话,韦京年看着窗外无尽的黑夜,抽着剩下的半支烟。

  据近来的消息,陆炡突然休年假到加州呆了半个多月,甚至还去了阿暹生前住过的公寓。

  一定是带着某个目的,又得到某个答案回来的。

  虽然现在介入为时已晚,但还是得提前心里有个准备。以免最后时刻到来时,不会显得太难看。

  韦京年将烟杵灭在一旁虎皮兰的盆土里,一扫眼间阴沉回到了包厢。

  今晚的酒局至关重要,宁嘉青也在,他不能有所怠慢。

  近几年越南旅游业崛起,风头正盛。胡志明南部有块地终于竞标,往东就是西贡港,水上交通便利至极。

  去年宁嘉青拿下海峡代理权,在政商两界名声大噪,顺理成章地新任集团董事。

  集团的几位合伙元老以及宁家其他的人,表面风平浪静,其实背地愤懑结党,以待时机使宁嘉青失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从商也是如此。

  如今宁嘉青亟需一件大事,来牢固董事之位。

  拿到南部地区的开发权,这是最好的利器。再加上韦京年的关系,这个项目十拿九稳。若最后真板上钉钉,对他来说也是极好的事。

  看着对面一众满嘴荤话,“大肚便便”的各道老总,韦京年和宁嘉青两个年轻人显得颇为稚嫩。

  韦京年凑近顶了下一旁宁嘉青的肩,轻叹口气,小声说:“看来又是一场恶战。”

  随后他站起身,拿出带来的好酒,换上恭敬官方的笑容,一一为场上的人敬酒。

  三个小时候,酒场散了,包厢只剩下韦京年和宁嘉青两人在醒酒。

  也就只有他俩还能清醒地坐着,其他人已经喝得手脚发软,被抬去了韦京年提前安排好的“娱乐项目”。

  论资产门路方面,韦京年不必宁嘉青差多少。

  可就像池州说的那样,他只算一个“暴发户”,地位远远赶不上有百年底蕴的家族集团。

  所以很多时候,就比如现在,低头哈腰、不要脸皮的事得他去做。

  但韦京年并不觉不妥,在学生时期他早已习惯“走狗”这个绰号。

  有时说起来还会打趣道:起的甚是贴切。

  对于韦京年来说,不择手段是过程,他只要好的结果。

  平时在宁嘉青面前一贯好脾气的韦京年,头回眼里带了点冷意,盯着眼前的人有些发笑地问:“嘉青,我尽心尽力为我们办事,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因为刚才在酒局上,宁嘉青极力举荐闻氏集团。

  若真第三方加入,无论是他,还是宁远集团,不仅利益削减不止一点半点,后续分割问题更为麻烦。

  宁嘉青倒也诚实,低头点了支烟叼上,不咸不淡地说:“怕你不同意。”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韦京年不自觉的咬了下后槽牙,低声说:“但对我来说,朋友的朋友是敌人。”

  “你放心。”宁嘉青咬着烟,单手解开领口的扣子,“又给你联系了个倒卖玉石的活儿,够你再发一回的。”

  韦京年简直气笑,一肚子火又熄了回去,点了点头,拉长尾音:“行。”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思忖须臾,他轻咳一声,“突然想起来个故事,池州跟我讲的,还挺有趣的……是厄洛斯与普绪克的爱情故事,嘉青你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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