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也快要死去了。
还有爸爸知道这些吗?
爸爸难道不知道叶邵然是谁吗?
爸爸如果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结婚?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能怀孕?他为什么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讨厌,讨厌,太讨厌了!
童贝贝闭着眼,眼泪却止不住。但是看在叶邵然眼里,这些眼泪却全都是为白子路而流。
他气急败坏。
他又开始去撕扯童贝贝的衣服。
“你放开我!”童贝贝嚎啕大哭。
“不放!”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什么不能再这样了?”叶邵然咬牙,“你还想跟白子路睡?他哪儿比我好?他就是个烂货!他比我还烂!他就是个双插头!你没看到吗?他这次找了个骚0,其实他屁股早被别人干烂了!这种烂货你图他什么?他鼻子还整过!”
一边说一边扯他裤子:“你都不知道他鸡巴有多小,简直不像个男人……呃,当然我也没见过,我都是听别人说得。但消息来源非常可靠。”
“还是得我。”叶邵然使劲啃他,用阴茎去顶童贝贝的臀缝。
“除了我谁还能取悦你,满足你?”
“贝贝……贝贝……你别看别人,你只看我行吗?只看我……求求你……求求你……”
两个人很快就裸裎相见了。
童贝贝一动不动的趴着,只想着占有他的叶邵然没发现他的异样。
当他从童贝贝后面全部进去的时候,叶邵然发出了一声叹息。
分别一年后,叶邵然能感觉出童贝贝的甬道与以往的不同。他身体深处的凸起似乎大了一些,每次他顶到那里,童贝贝都会情难自禁。
所以他每次都喜欢卯足了劲的顶弄,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好像顶开了那个地方似的。
这次他也不例外,他打着圈磨蹭着那凸起。
叶邵然用冒出的胡茬蹭童贝贝的后背,胡言乱语着:
“老婆,老婆啊,老婆,你只让我艹你好不好?”
“你是我的老婆,我一个人的好老婆。”
“我只想操老婆的小穴,老婆的小穴又香,又紧,骚死了。”
“老婆是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我不给别人艹……”
“我爱死老婆了……想死在老婆穴里……”
他使劲往前挺身——
“啊啊!”
童贝贝惨叫一声,跟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叶邵然被他狠狠踹开,跌落床底。
叶邵然先是一惊,再是冒火:“你为了白子路踹开我!?”
他站起来,却见童贝贝捂着肚子,满脸冷汗的蜷缩成一团。
他再低头,床单和自己的性器上,全是血。
第111章
“……怎么回事?”叶邵然连忙用衬衫去擦他双腿间暗红的鲜血,“告诉我!贝贝!”
童贝贝已经开始打哆嗦:“小……小怪物……”
这三个字一说出口,叶邵然便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时候?”他颤抖着嘴唇问,“几……几个月了?”
“两个月……”童贝贝哭着说。
这一瞬间他浑身的血都被抽干。
他连忙套上裤子,用床单卷了颤抖不止的童贝贝奔出房间:
“快开车!”
他在偌大的,以至于显得空旷的别墅中大喊:“去医院!”
管家听到叶邵然支离破碎的声音,他连司机都来不及去喊,拿起车钥匙便往外冲。
叶邵然眼前的世界忽大忽小,忽明忽暗,他抱着童贝贝跑向别墅负三层车库时,前方的道路似乎早已经扭曲变形。
仿佛很多白色的碎纸屑从天而降,每一片碎纸屑上都写着“小丑鱼”三个字。黑色的字符分开又组合,组合后再散开,像蚂蚁一样四散而去。
他从未觉得这三个汉字组合在一起,会如此令人惊悚,像是恐怖片中的鬼魂,随时要割开他的皮肉。
黑色的车在夜幕下夺命狂奔。
白色的床单被染红了,又浸红了叶邵然的手。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那些血好像止也止不住。
他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眼泪又落在童贝贝的脸上。
他只会这样,做完了傻事就只会哭着说对不起。
“贝贝……贝贝……你不要死……”
“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我现在好像就活不成了……”
他抖得比童贝贝还厉害,抱着童贝贝濒死似的疯言疯语。
本来就疼得浑身无力的童贝贝被他拼命的搂着,更是雪上加霜。
这男人怎么一点事儿也抗不起来?他以前就这样吗?还是现在才变成这样?哦,也对,以前他从来没出过这种问题。
而且现在受伤的不是自己吗?为什么凶手比他还虚弱?
他一点也没有哥哥应该有的样子。他认知中的哥哥应该都是成熟可靠的,像父亲一样,但叶邵然却像个傻逼。
“别哭……”
童贝贝虚弱的说,他没有力气,只能发出一些气声。
这男人跟个闯祸的小孩子一样,又害怕又难过。
叶邵然抽泣得更严重,抱得他近乎窒息:“别死……别死……”
“闭……嘴……”
他确实是个乌鸦嘴的傻逼!
童贝贝擦掉叶邵然的眼泪,无奈的说:“……你清醒点……我还要靠你救命呢……”
叶邵然抖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比童贝贝还先行倒下去,他催管家超车,又去看童贝贝的腿间。
似乎并没有那么多血冒出来,床单也只是蹭上了一点血迹。
叶邵然抓起童贝贝的手放到胸口,平静了好几分钟,才拿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你马上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建立一个工作组,集团所有人都任你调遣。”他说。
“我要组建一个全科医疗小组,找全球顶级的专家,还有你去找国内国际上最权威的生物基因专家……”他顿了一下,“现在就去办,马上!”
第112章
那个小小的孕囊还在。
但问题却非常严重,幼稚子宫,单侧卵巢,孕酮等激素指标极低,6个周即可见的胎心胎芽迄今未见。
且不说母体身体状况是否适合怀孕,单论胎儿目前的状况,保住的概率就不大。
叶邵然听完大夫的话,颓然的捂住脸。
“叶先生不必太自责。”产科的张主任虽然也对患者的性别感到震惊,但依旧展现了良好的职业素养,“虽然孕早期不适宜同房,但童少目前的身体状态,即便没有这件事,要挽留这个孩子,希望也太渺茫了。”
她拍拍叶邵然的肩膀:“我们医院的能力有限,但是我的老师曾经是京城一个家族男性产妇的医疗组成员。我想,她可能会对您有所帮助。”
叶邵然兀地灵光一闪:“那个家族姓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可以帮您联系她。”
叶邵然拿到了那个专家的名字,章玉莹。
他走回童贝贝的病房,那人自从来到医院后便总是昏迷似的睡着。大夫说他是失血并不多,只是受了惊吓,叶邵然才放下心来。
他握住童贝贝的手,在脸上不断的摩挲,不断的亲吻。
“……你想留着它吗?只要你想留它,我拼了命也会留下它。”
哪怕像童乐生一样,建造一所实验室,穷尽无数手段。
过了很久,叶邵然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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