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要求自己一切都做到最好,包括并不限于成绩、社交、外貌、体能、特长,他甚至为了吸引爱好西洋剑的系主任的注意而去练了剑,并拿了名次。
叶邵然这样锐意进取的人,自然看不上那样浑噩度日的童贝贝。
所以当他看到童贝贝觍着脸站在门后时,只觉得烦躁。
叶邵然对他非常冷漠,脸上也没有笑意,跟他说话也是惜字如金:“又来?”
跟踪我?
童贝贝小心翼翼的从门后走出来,为了掩饰也开始脱衣服:“不不,我也是来洗澡的,只是很巧遇到你。”
叶邵然将衣服塞进柜子:“童少爷也会自降身份进公共澡堂洗澡吗?”
童贝贝红着脸脱掉内裤:“人多…热、热闹…”
叶邵然没说话,握着毛巾走进澡堂。
童贝贝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了上去。
童贝贝在雾气腾腾中看着叶邵然白皙的背影,脸上红扑扑的。走在前面的叶邵然突然停下,童贝贝躲闪不及,直接撞到他的后背。
软软的肉体,汗湿的皮肤,是暧昧而粘腻的接触,那一瞬间,令叶邵然莫名其妙的恼怒。他猛地的转过身,一把将那个“变态”推倒外地,正要发火,却见童贝贝那毫无遮蔽的肉体被澡堂的水汽蒸的白里透红,两条又长又肉欲的腿间,竟是粉嫩嫩的一团。
童贝贝那双黑漆漆的眼,正穿过蒙蒙雾气,湿漉漉的望着他。
叶邵然表情先是一震,紧接着拧起眉头,似乎变得更加厌恶了。
第7章 软了
他那么好看,但是他又那么坏。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只对自己歹毒。
他不懂,他想过千万条理由,都不足以支撑他对自己卑劣的理由。
童贝贝绝望的想。
叶邵然趁他分神,一把拉过他,将他甩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开始撕扯他的衣物。童贝贝这才明白叶邵然干嘛要让所有的佣人滚蛋。
这个禽兽竟然想在客厅强迫交易!
“我不卖屁股!”童贝贝撕心裂肺的喊,拿手去薅叶邵然的头发,叶邵然正专心致志的吃他的乳头,雄心壮志的要把他的小乳头重新吃成大奶头,结果被童贝贝这么一薅,疼得松开了口。
“一年不见,你胆儿挺肥呀!”叶邵然抓住童贝贝两个手腕,扯下领带,将不停挣扎的童贝贝的两只手给捆上。
童贝贝一看到叶邵然绑上了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你放我回家吧,我不跟你要家产了!”我打又打不过你,抢更抢不过你,和你在一起我屁股还遭罪!
叶邵然看着身下童贝贝那张央求着自己的可怜兮兮的脸,下体又涨又麻又肿又痛。他感到它被裤子束缚的难受,高呼着要解放,要冲刺,要钻进某个人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把种子播撒在子宫里。
子宫,真是个好词。叶邵然心想。要是童贝贝有批就好了,有批就有子宫,有子宫就能被自己的鸡巴肏开,肏烂,肏成一滩乱七八糟的肉。
然后给自己生孩子。生一堆,在别墅的庭院里尖叫乱跑。
童贝贝就只能穿着围裙在厨房给自己做饭,做一辈子饭。他高兴了就把他的围裙扯下来,吸他刚奶完孩子的奶子,干他红肿的批,或者软烂的屁眼儿。都行。都很好。
叶邵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胯下的鸡巴硬的像被西伯利亚的风吹了一万年的冰山。
阳痿了一年的叶邵然突然眼眶湿润:我终于,重振雄风了!
他一把褪下了童贝贝的裤子,以及他破了一个洞的内裤。
童贝贝穿了一条老头儿才穿的内裤,以前叶邵然让他穿的内裤都相当性感,他甚至有时候给他穿黑色蕾丝的女式内裤,全透明的,下面开了一道缝。叶邵然就让他穿着那条内裤,透过那条缝玩弄他的甬道。一场激情下来,整个内裤都湿透了,衬着童贝贝尤物般的身体更加诱人。
而现在童贝贝却穿着这样一条破了洞的老头儿内裤。叶邵然恨恨的低咒了一声该死:
这样的童贝贝依旧让他发情。
童贝贝扭动着臀部,小小的阴茎在腿间甩来甩去的摇摆。
叶邵然觉得它一定很甜,或许是棉花糖的味道,他低下头去,一口含了起来。
本来想要一头撞死的童贝贝却惊得张大了嘴——叶邵然在,给他,口交!?
以前经常因为给叶邵然口交而导致嘴巴受伤的童贝贝想,叶邵然是不是疯了?
“你干嘛?”童贝贝惊得弓起后背,用被缚住的双手推拒着叶邵然打了发胶的头颅。叶邵然的嘴里炙热无比,湿滑紧致,那条诡计多端的舌头打磨着他包皮被剥开的粉红色龟头。
被含起来的童贝贝只觉得忽冷忽热,电流波涛似的冲刷着他的神经和大脑。叶邵然的手用力捏揉着他的臀肉,他的快感也随着那人的手一阵阵的席卷而来。
鸡皮疙瘩一层层的从脚尖翻到头顶,童贝贝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打着摆子,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送向叶邵然吸吮着的上下移动的嘴。
“啊……等等……呃呃……”童贝贝涨红了脸,憋着气,几乎不能呼吸。
叶邵然以前从来没有给他做过口活儿。他从来都是被人伺候,跟童贝贝也好,跟别人也好,叶邵然在最落魄的时候也高高在上的像只开屏孔雀。
但是童贝贝的口活儿非常好。
童贝贝什么都学不会,但是床上这一套却非常有天赋,叶邵然教他一次,他就学到九分,再练一次,就能做到十二分。叶邵然在床上让童贝贝伺候的很舒心,他甚至找不到第二个比童贝贝更能满足他的人。
叶邵然知道童贝贝曾经有多么爱他,首富的独生子在他面前如此卑微,毫无尊严可言。
所以他在床上竭尽所能的折磨他,蹂躏他,贬低他,这让叶邵然充满恨意的内心可以得到一丝平衡,让他多年来被扭曲的灵魂得以舒展。
所以叶邵然跟童贝贝摊牌的时候,说了一些非常难听的话,其中一句就是:
你妈是个婊`子,你也是个浪货!
叶邵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的仇恨简直能挤出毒液。
但现在尽情舔弄童贝贝阴茎和睾丸的叶邵然却前仇尽忘,他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为什么要给他做这种事?他恼火的想。童贝贝只是个一厢情愿的蠢货。
但是他又忍不住,童贝贝那个粉嫩嫩的东西诱惑着他,仿佛在说:来吧,把我吞下去,你看我这么可爱,来吃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
叶邵然感到自己饥渴的几乎灵魂出窍。
“不行,不行了……我快出来了!”童贝贝两条细白的腿情难自禁的夹紧了叶邵然的头,他扭着腰,绷紧了白玉似的脚趾。突然一阵凉意酥酥的从下体蹿上来,快感越攀越高,到达顶峰时,无力挣脱的他只能抖着屁股一颤一颤的射了出来。
童贝贝泄得太快太突然,叶邵然躲闪不及,被他射了一脸。那精液顺着他的脸颊留下来,滴到他的西装裤上。
叶邵然有些恼怒。但心里怦怦的跳,好像又特别满足似的。他伸手抹了一把脸,稀薄的精液粘到了他的手上。
叶邵然一瞬间有些闪神。
他把精液全都舔干净,吃了下去。
确实是甜的,棉花糖一样的味道。
童贝贝射完之后整个人也失了神,忘了自己正在被强买强卖的事,更忘记了屁股随时会失贞的事。
童贝贝只觉得全身发软,肌肤敏感,谁现在要是碰他一下,就难受的不行。可能是体质的问题,高潮之后的童贝贝总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不应期。他给叶邵然说过这事儿,希望叶邵然不要在他射精之后马上碰他,因为那实在是太不舒服了,跟百蚁噬心似的,但是叶邵然从来没听过。
这次的叶邵然也仍旧没有顾及他的感觉。
叶邵然在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急切的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童贝贝走了之后,他曾经跟刚交往的情人激情燃烧干柴烈火,脱裤子之前他觉得自己能跟对方打桩一整夜——直到对方向他撅起了屁股,而他的兄弟却突然开始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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