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贝贝,你喜欢我吗?”
童贝贝以为他不喜欢自己的外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当然喜欢你啦!我穿这个只是想让你开心。”
陈顾放下心来:“那你把青蛙脱掉。”
童贝贝只好把人偶服脱掉:“你真的不喜欢吗?”
“我不喜欢这件衣服。”陈顾咽了口唾沫,“我喜欢你。”的钱。
童贝贝愣了下:“等一下,你说的这个喜欢是指?”
陈顾撅着嘴就要去亲他,幸好童贝贝反应快,一把捂住陈顾的脸:“陈顾,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顾有点心急,他呼吸急促的说:“你不是都来酒店找我了吗?还问我想干什么?童少,你不想做吗?”
“等等,不是……”
“放心,我是处男,没病,我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在乎什么……”他随口胡扯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童贝贝哭笑不得的推开他,“我是说,你是爱豆啊!你草粉会塌房的。你得管住你自己,你得有敬业精神!”
陈顾深感他脑回路奇怪,但是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就要撕吧童贝贝的衣服:“这有什么,又没人会知道。”
“我知道啊!”童贝贝又推开他,“我虽然喜欢你,但是我不是那种喜欢你,这种事我只想跟我老公做,也只能跟我老公做。因为我结婚了,我爱我老公,我要对他负责!”
陈顾的手僵在原地。他绝望地倒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童贝贝看他脸色发灰,蹲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陈顾,你到底怎么啦?”陈顾想,我赌输了7000万,张嘴却是撒谎:“我妈癌症晚期,要吃靶向药,一盒4万,只够吃半个月的。我爸肾衰,需要换肾。我妹妹……”
“你有妹妹吗?资料上不是说你是独子吗?”
“…………公司不让说。”
“哦……”
“我妹妹白血病,要移植……”
“天啊,陈顾,你们家简直就是悲惨世界。”
“是吧?我也觉得是悲惨世界。我为了救他们,欠了高利贷,他们说再不还钱就曝光我的事,让我身败名裂。”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更固粉吗?还会捞一波路人好感……”
陈顾悄悄地翻了个白眼,掩面而泣:“粉丝要的是完美男神,而不是可怜虫!”
童贝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想要安慰,也不知从何说起。
陈顾抓住他的手:“童少,借我点钱吧,我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童贝贝松了一口气:“哎呀,原来是钱的事情,你早说啊!你要多少?”
陈顾两眼放光:“七千万。”
“夺少?”
“七千万。”
童贝贝腾地站起来准备离开:“帮不了。”
陈顾扒住童贝贝的腿:“童少!童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童贝贝苦恼的看着腿边的陈顾:“我真的没这么多钱,去年我老公说有家新游戏公司蛮好的,我就把存得零花钱全投进去了。唉,我今年倒是有五百万的压岁钱,要不你就先用着。”
陈顾这次真的是流眼泪了,五百万虽然填不满7000万的窟窿,但好歹也能顶一阵子。
“不过我的压岁钱被我老公放在信托了,我得让他签字才能拿出来。你等我两天好吗?”
陈顾疯狂点头,又疯狂感谢。
他以为两天后能拿到钱,没成想第二天就遭了灾了。
上午练完舞,陈顾把朋友圈里的富婆们撩骚了一遍,想看看哪个能上钩,经纪人却突然让他上车。
“去哪儿?”
“XX高尔夫球场。”
“我一个人?”
经纪人打断他的疑问:“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陈顾以为是债主打电话打到了公司:“刘哥你听我解释。”
经纪人刘哥摆了一下手:“你不用解释。你胆子太肥了,神仙也保不了你。”
陈顾紧张得汗狂流,他还以为是债务原因:“刘哥,你得帮帮我,要是让粉丝知道我赌博我就完了!”
刘哥瞪大眼:“你他妈还赌博!?”
“啊!?”陈顾反问道,“不是赌博的事儿?”“你是不是跟童贝贝借钱了?”
“…………”
“你他妈是不是傻?你怎么惹了这么个祖宗?你就没想过童贝贝脑子有问题但为什么没人敢打他主意吗?他爹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现在又找了条毒蛇当老公,你他妈惹谁不好去惹童贝贝?”
“他老公?”
“叶邵然,刚结婚没多久就把童氏董事会一个董事搞疯了!他能放过你?”
刘哥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等死吧。”
陈顾两股战战,被拖下了车。
当他被叶邵然的保镖带到球场时,陈顾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挥动球杆。
宽阔的后背,墨蓝色运动外套藏不住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看起来很悠闲,也很享受此刻冬日球场的冷冽气息。
站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陈顾感受不到对方有一丝生气的征兆。
“叶总,您听我解释……”
“我听贝贝说,你遇上了点麻烦?”叶邵然依旧专注于挥杆,似乎跟陈顾只是在闲聊。
“有、有点小麻烦。”
“癌症的妈,洗肾的爸,白血病的妹妹……”陈顾听到他笑了一声,“还有赌博的你?是这种小麻烦吗?”
陈顾心头一沉:“我只是跟贝贝开个玩笑,我没真的想跟他借钱……”
“借钱?”叶邵然停下动作。他拧过头冲陈顾笑,极其英俊的面容有些狰狞:“只是借钱?”
陈顾身后的保镖冲他膝盖踹了一脚,他噗通一声便跪下去。
他们抓了他的双手缚在后背,又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视叶邵然。
陈顾在恐惧中看到保镖从自己兜里掏出手机,并在自己面上晃了晃,便递给叶邵然。
叶邵然看着他的微信内容,问他:“你很寂寞?”
陈顾疯狂摇头。
“你不开心?”
“没有没有!叶总,我跟童少什么也没做!”
“你俩去了酒店,开了房,你却告诉我,你俩什么也没做?”
“真的,是真的叶总!童少说他结婚了,他要对您负责,所以,所以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我啊!我不敢对您撒谎!”
陈顾透过被汗水打湿的眼球,看到叶邵然黑色睫毛下深灰色的眼球颤了一下。
他似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应该不是冲自己笑的。
叶邵然突然冲陈顾身后的保镖轻轻抬了抬下巴。陈顾一惊,只见那些保镖拿来了几条湿毛巾。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内心惶恐不安。
叶邵然捡起一只高尔夫球,在手里拨弄。
他蹲到他面前,用一种很淡然很平和的语气抱怨道:“你知道我有多忙吗?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还要在这些间隙中处理你这种杂碎。”
他捏起他的两腮,力气大得让陈顾以为自己的牙齿会被捏碎。
陈顾眼看着叶邵然将高尔夫球塞进了自己嘴里。
身后的保镖用沾了水的毛巾,绕着他的头,飞快的将他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陈顾此时已经惊得大叫,拼死挣扎,奈何却无法撼动分毫。身后的人扯他的头发扯得更用力,令他的头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唔唔唔!”
背对着光的叶邵然像一个魔鬼。陈顾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看得清叶邵然高高举起的球杆球头处反射的刺眼的寒光。
陈顾瞪大了双眼。
一股钻心的疼从他的脸上传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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