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燃烧的车,就仿佛是记忆深处的警校生涯,随着那一把火,灰飞烟灭。
Hagi,松田,Hiro,班长……
还有,眼前这个小混蛋!
用跑车去卡巴士,他到底知不知道,以巴士的重量和冲击力,只要一个失误,整辆车都会被卷进巴士底下压扁的!
这是完全不要命!
差一点点……就要连这个人也失去了……
“啊……别哭啊?透?”花山院涟蹲下来,把人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脊安抚。
啊啊啊好生气!
——我都没把他弄哭过!
不远处的柯南挠了挠头,有点疑惑:难道透君是那种越危险越冷静,危险过后才害怕的类型吗?
好像也挺符合天才小孩的特征的。
正在回答警方问题的新出智明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浮起一丝疑惑。
而已经提前避到隐蔽处的赤井秀一拉了拉帽子,在脑中把这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脸替换成波本,顿时冷冷地打了个寒颤。
——这种画面,就算做梦都不可能出现好吧!
不过这孩子,危机处理能力很强,要说是波本带过的,倒也不是不可能。
“佐藤警官,那几个劫匪会怎么处置?”花山院涟抱着安室透走过来。
“你想做什么?”佐藤美和子警惕地看着他。
“我一个好市民,会对已经束手就擒的嫌疑人做什么呢?总不会知法犯法打他们一顿的。”花山院涟笑得阳光灿烂,但边上的人只觉得他的笑容背后仿佛有阴风阵阵。
佐藤美和子无语地看着他,好像在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不但不会对他们做什么,我还出钱给他们请律师。”花山院涟继续说道,“正好,我姨母就是最好的律师,被称为法庭上不败的女王,回去我就打电话拜托她一下。”
“真的?”佐藤美和子的眼神更警惕了。
“当然。”花山院涟一抬下巴,理直气壮,“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能判多重判多重——对了,我姨父就是侦探,回头我再下个委托,把他们从小到大的犯罪记录都查一遍。包括小学时揪女同学辫子的事!请他们吃一辈子免费猪扒饭,不用感谢我。”
“……”佐藤美和子一头黑线,不过倒是放下了心。
这种特权阶级……算了,只要肯走法律途径,随便怎么折腾,反正嫌疑人也不冤枉!
“好啦,帮你报仇了,别哭了。”花山院涟亲了亲安室透的脸,顺便放柔了声音。
“我想回家。”安室透搂着他的脖子,因为哭得太久,这具小孩子的身体有些抽搐,接不上气。
“好好好,回家。”花山院涟走了两步,想起自己的车已经废了,一手挠了挠头,转头很无辜地说道,“佐藤警官,借一下警车?”
“我们的警车不是出租啊!”佐藤美和子暴躁地吼道。
“哦……”花山院涟委屈。
早知道就借口受伤了,带着安室透蹭警车,和灰原哀一起去医院了嘛。
还是高木涉帮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过来,又叮嘱道:“花山院君,下次可别这么开车了,实在太危险了!保险起见你最好也去医院做个检查,明白了吗?”
“知道啦,谢谢高木警官。”花山院涟赶紧钻进车里,又招呼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一起走,毕竟博士也受伤被送去医院了。
完成任务的几个式神互相看看,窃笑着钻回了式神空间。
——你以为回家就结束了?不,那才是开始。
小心点,Zero准备闹了啊!
而萩原研二表示自己很无辜:又不是我想这么开车的……
第59章 在闹了在闹了
好不容易确定了没人受伤,回到家,花山院涟都没把人放下,而是直接抱进了大宅。
安室透哭得太久,身体一抽一抽的,还在打嗝,眼睛鼻尖都红彤彤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这是怎么了?”刚准备出门的浅井成实赶紧跑过来。
“没事,就是吓到了。”花山院涟无奈地叹了口气,“高高兴兴去滑雪,突然冒出来两个匪徒劫持了巴士。”
“……啊?”浅井成实愣住。
该说什么?这也太……倒霉?这么小概率的事件都能碰到。
“我哄哄就好。”花山院涟说道,“浅井医生急着上班?”
“啊对,我今天下午班,晚饭不回来了。”浅井成实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回头说道,“给他多喝点温水,敷一下眼睛,要不该肿起来了。”
“知道啦。”花山院涟笑着说道。
幸好这边宅院里配备了基本维持运转的佣人,只要一句话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准备好吃的喝的,洗脸的温水毛巾。
花山院涟把人带回自己的房间,先给小孩洗了脸和手,换掉脏兮兮的衣服,自己也稍微收拾了一下。
安室透捧着杯子,小口喝着带着一丝淡甜的蜂蜜水,偶尔打个嗝,就是不说话。
门外,三只式神扒在门框上看热闹。
“你说Zero准备闹多久?”松田阵平问道。
“多久都没用。”萩原研二一脸的怜悯,“就涟那个性子,直起来的时候真的是一根筋。小降谷要是不说清楚,他永远以为是被劫匪吓的。”
松田阵平斜睨了他一眼,眼神里明显是幸灾乐祸。
诸伏景光忧心忡忡:“但是哭这么久是不是对小孩子的身体不好啊。”
“应该不会哭了吧?”松田阵平想了想道,“本来他在现场也是装小孩子,用来骗组织成员的。”
“不止是组织成员。”诸伏景光扶额。
“还有谁?”松田阵平一愣。
“你不认识……”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车上有赤井秀一,fbi的王牌搜查官。曾经和我、Zero一起在组织里卧底,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暴露了。”
“赤井秀一……啊,就是你说的那个在天台想放你走的莱伊?”萩原研二问道。
“嗯。”诸伏景光苦着脸道,“不过Zero看起来好像还在误会。”
“问题不大?”松田阵平唯恐天下不乱,“反正是fbi,Zero的话,就算知道是误会也会说:fbi统统从我的日本滚出去——之类的。”
“噗……”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死命憋着笑,不让里面的花山院涟听到。
花山院涟正和妃英理通完电话,继续打电话给毛利小五郎下委托。
有这样的父亲,表妹也实在不容易。这个委托对毛利小五郎来说也不难,作为一个前刑警,人脉还在,查起来专业对口。就当是变相补贴家用了!
给几个劫匪下完加刑通知,他才转过身来继续哄孩子:“透酱,你看我保证那几个坏蛋在你成年之前绝对出不来,别哭了。”
安室透手指用力,要不是没开护腕,差点把杯子捏碎。
——你是对你自己做的事完全没自觉吗!
“透?”花山院涟歪了歪头,更疑惑了。
怎么感觉好像更生气了?可是他也没有滥用特权,这不是让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吗?受害者还不许请律师讨公道了?
安室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压根儿没往自己身上想,不禁咬牙切齿。
“怎么了?”花山院涟跪坐在他面前。
“你就这么开车去卡巴士,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啊!”安室透一声低吼。
“啊……这个啊。”花山院涟挠头,“我车技很好的,这不是没事吗?”
“很好?有多好?”安室透冷笑,“你才19岁,拿到驾驶证上路才多久!”
“上次就告诉警部了,驾驶证虽然是才拿的,但是……我14岁的时候就能把车开出特技了,这点事很简单的。”花山院涟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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