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家的珍藏里,各种名酒管够,想喝就喝个够。他让佣人尽量都拿度数低的,让毛利小五郎在客院一边赏樱一边喝,还备齐了下酒菜,醉了就直接睡。
嗯……姨父开心就好。
“兰,我们去上面求个平安符吧。”远山和叶兴奋地说道。
“我就不上去了,我不信。”花山院涟笑着挥挥手。
“小哀和透君呢?”毛利兰问道。
“我也去。”灰原哀想了想,跟了上去。
看着她们说说笑笑走远,花山院涟抱着安室透蹭了蹭:“果然透君还是最喜欢哥哥对不对?知道在这里陪我。”
“我也只是不信罢了。”安室透嫌弃地推开他。
“来,拍个照。”花山院涟说着,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举起手机,“来,看手机,笑一个。”
“……”安室透无奈,只能扯了扯嘴角。
猛然间,身体一轻,竟是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嘛啊!”他一声惊呼。
“咔嚓”照片定格。
“你太矮了,我蹲下来的话,背景只能拍到栏杆,完全看不见景色。”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安室透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他因为一瞬间失去平衡,下意识抓住了花山院涟的衣领,看起来就像是抱着他一样,顿时有些羞耻:“难看死了,重拍!”
“哪里难看了?多可爱!”花山院涟举高了手不让他抢手机,一边笑,“你看,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小猫咪。”
“你才是猫!”安室透气急,可惜手短脚短,腰上又被抱着,伸长指尖也够不着。
“嗯嗯,我全家都是猫,可爱的小猫咪。”花山院涟从善如流地点头。
横竖我全家也只有我和你。
“这位小帅哥,要帮忙合影吗?”旁边传来带笑的声音。
花山院涟一转头,看见几个背着包的青年游客在看他们,立刻把手机递过去:“拜托了。”
“不客气。”一个头发略长的青年接过手机,对准镜头,一边说道,“小朋友,看这边,跟你哥哥再靠近一点,笑一笑。”
安室透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打闹,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很好。”青年连续拍了几张,赞道,“难得看到兄弟俩出来玩,你们感情真好。”
“是吗?谢谢。”花山院涟拿回手机道谢。
“真是的。”安室透跳下地,“多大的人了。”
“你才7岁,整天板着脸干什么?”花山院涟振振有词。
“表哥!”毛利兰跑过来。
“给工藤君的平安符?”花山院涟凉凉地挑了挑眉。
“谁、谁要给他求平安符啊!”毛利兰红着脸低吼了一句,把那个符塞进他手里,“给你的!”
“哦。”花山院涟愣了一下才拿来挂在脖子上,心说你肯定不止求了一个。
“等下去哪儿?”远山和叶问了一句。
“怎么,担心服部君?”花山院涟说道。
“才没有,那个案件白痴,现在肯定想不起来我们。”远山和叶嘀咕。
“那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花山院涟笑起来,“晚饭就去祇园吃。”
“祇园……那个著名的……”毛利兰惊讶道。
“京都特色,反正姨父不在。”花山院涟对她挤挤眼睛。
毛利兰一怔,随即“噗嗤”笑出来。
“阿嚏!阿嚏!”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连打了两个喷嚏,嘀咕两声,把暖桌的被子拽了拽,继续睡。
隔着半座院子,服部平次揉着鼻子,继续看尸检报告。
一周之前的尸体,哪怕保存得再好,也很难比法医多检查出什么东西,反倒是尸检报告更专业。
“喂,服部,你觉得有他杀可能吗?”柯南低声问道。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药。”服部平次一脸苦大仇深,“只不过一个是吃药吃死的,一个是病发的时候没找到药,要说他杀太牵强,没证据。但事故,父子俩一周内相继去世,是不是太巧了点?”
“所以,我打算去拜访一下那位花山院隆先生的前未婚妻藤宫小姐。”柯南说道。
“也好,我骑摩托车过来的,出门也方便。”服部平次点头。
“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毛利兰一脸震惊。
“对啊,难得来一趟京都,怎么能不当一回公主。”花山院涟推了推她,“自己选一套换上,快。”
“但是……”毛利兰看着用来摄影的那一排精致繁复的和服,犹豫又心动。
“很有趣啊,兰,我们一起拍照,让那个笨蛋抱着案件去吧!”远山和叶兴致勃勃地拉着她扎进一排排衣架里。
“试试?”花山院涟低头看两个小的。
“你想都别想。”安室透一身黑气,咬牙切齿。
“啊啦,我倒是无所谓。”灰原哀却很云淡风轻,“不过我一个人无趣,除非透君跟我一起。”
“绝、不!”安室透瞪着他俩,大有你们敢让我穿我就跟你们拼命的意思。
“透酱~”花山院涟撒娇。
“不!”安室透扭头。
“就穿一下给我看吧,多可爱啊。”花山院涟指着正在布景里拍照的一个八九岁小姑娘。
“你为什么不穿?”安室透咬牙。
“我穿你就穿吗?”花山院涟反问。
安室透顿时被噎住,差点一声“是”就冲口而出,幸好最后关头硬生生憋了回去。
别人不敢说,但花山院涟……这人疯起来也是真疯,万一他当真的呢?
“我还挺怀念透姬的。”灰原哀一声叹息。
安室透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
“算了,过来帮我看看哪套好看。”灰原哀说道。
“干嘛?”安室透跟她走到一排衣服后面,没好气地问道。
“喏。”灰原哀一伸手,指尖勾着一个淡紫色的平安符御守。
“给我的?”安室透一愣。
“才不是。”灰原哀白了他一眼,“帮我交给我姐姐。”
“哦。”安室透这才接过来,顺手塞进口袋里。
“……谢谢。”隔了一会儿,才听到一声别扭的道谢。
安室透心里一软,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没事,都会过去,有我在。”
“有你在,我迟早因为心脏病发少活几年。”灰原哀闻言就想起那一天的东躲西藏,没忍住狠狠踩了他一脚。
“……”安室透无语:你自己开发的临时解药,效果太好一直变不回去也怪我?
“你陪我一起穿,我就原谅你。”灰原哀指了指一边的儿童和服。
安室透:……???!!!
不远处,传来女孩们无忧无虑的笑声。
安室透走出去,正好看见花山院涟给换好衣服的毛利兰和远山和叶拍了张合影。
虽然两个女孩还没梳起头发,也没上妆,仅仅只是换了一身拖地的华丽和服,却有一种现实与历史交错的奇妙。
“很不错。”花山院涟说着,顺手把照片发给了忙忙碌碌的破案二人组。
一回头,看见自家小孩,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安室透最后还是选了件黑色洒金的和服,没那么女气。普通七八岁的小孩子的气质很难撑起黑金这般厚重的颜色,可穿在安室透身上,配上那张紧绷不笑的脸蛋,看起来却浑然天成。
“哇,好可爱!”连旁边的摄影师都尖叫起来。
“透酱好可爱!”花山院涟眼睛亮了,举起手机“咔嚓咔嚓”先拍了好几张。
安室透叹气,算了算了,就当哄孩子。
无论19岁的花山院涟,还是18岁的宫野志保,确实还都是孩子。而且他确实欠他们太多了,如果能让他们高兴一下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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