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物的来历警方查了吗?”柯南问道。
“查了,店员证明,是他自己去买的。”花山院涟点头。也因此,京都府警找不到他杀的痕迹。
“我知道了,我会跟平次哥哥说的。”柯南记在心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乖。”花山院涟淡定地拍拍他的脑袋,“我会带姨父他们去京都玩,也算吸引视线,你人小不起眼,帮我和服部君之间传个话。虽然我不希望随便抓个凶手,但……说实话,我也不太相信花山院隆真是死于事故。毕竟事关花山院家的家丑,京都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姨父这个时候来就是最闪亮的灯泡。”
“知道了。”柯南郁闷,又不禁自嘲。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有人找他一个小孩子去破案。
花山院涟瞥了他一眼,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找他那个糊涂姨父破案还是免了,不过东西高中生侦探合璧了,这个案子应该不难吧?
凤管家相信他能破案,可……当初在京都,他能让式神去追踪嫌疑人,萩原研二他们的推理能力都不差。最后来的伊达航甚至是搜查一课的刑警,破刑事案件专业对口。可现在,案发的时候他都不在京都,这都过去快一周了,他还能看出什么来?专业的事还是让专业的人去做吧。
至于他自己……嗯,透君都没有好好逛过京都呢。
第87章 小事而已
下了新干线,花山院涟认真看了一下指示牌,选了个方向走。
“哎,没人来接我们吗?”毛利小五郎疑惑地问道。
堂堂花山院家的家主回来,本家就没有反应?
“我叫人今天早上把车停在新干线站的停车场了,我喜欢自己开。”花山院涟答道。
“啊……”柯南猛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柯南君。”毛利兰回头看着三个都停下来的小孩。
“涟哥哥。”安室透黑着脸说道,“停车场往右边走。”
“我不就是在往右边走吗?”花山院涟不解。
“……”三个孩子沉默了一瞬,异口同声吼道,“那是左!”
“是吗?”花山院涟歪了歪头。
“所以说。都跟你说往右往右了!”伊达航蹲在一边种蘑菇。
他跟着花山院涟的时间最短,在京都的时候,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了,他甚至没注意到路痴这个毛病。到了东京后,也就是最开始混乱了几天,但因为大家都在一块儿,他没单独给人指过路……现在就是很好奇,平常萩原和松田是怎么给他指路的?
“别给他指路,直接在前面给他带路就行。”萩原研二忍着笑提醒,“要是走错了,直接拽回来。”
“非要指路的话,左右反着来。”松田阵平闲闲地加了一句,“虽然他偶尔会认对方向,但比起认错的几率就忽略不计。”
“是吗?”伊达航挠着头。
“…………”花山院涟听着自家式神的嘲讽,额头的青筋直跳,手指勾了勾,除了呆在玩偶里的诸伏景光之外,全部塞回式神空间,顿时耳根清净。
“怎么了?”灰原哀问道。
“没事,好久没回京都了而已。”花山院涟转了个方向走。
柯南叹了口气,跑了几步,走到最前面。
只是,看到花山院涟的车子之后,所有人都不禁震撼了一下。
“所以,这车交通部是怎么给你上路的?”毛利小五郎吐槽。
明显的改装车,尤其是拉风的尾翼,停车场里走过的人都要看几眼。
“以前朋友帮着改的。”花山院涟打开车门,“放心,都做过备案登记,只要不违反交通法就能开。”
这可是萩原研二手把手教他改装的车,作为他终于学会刀片开车的礼物。
柯南“呵呵”两声,想说能开是一回事,但这车在限速40码的道路上开才是暴殄天物啊!
“你可别跟人学飙车什么的。”毛利小五郎警告。
“我可是很惜命的,就算想跑两圈,去赛车场呗。”花山院涟招手,“快上车。”
安室透最后上车,关好车门,小心翼翼地把景光玩偶放在腿上。
“又是新的玩偶吗?”灰原哀随口问了一句,“这位警官先生是?”
“他还没有名字。”安室透答道。
灰原哀一愣,随即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不再问了。
“说起来,表哥,花山院家是不是有很多规矩?”毛利兰担忧地问道。
“没有。”花山院涟不在意地答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家主,哪有自己定规矩束缚自己的。”
“好、好霸道。”毛利兰喃喃道。
“对了,酒窖里还有几瓶我父亲在世时收藏的名酒,姨父等下要不要来一杯?”花山院涟问道。
“真的!那一定要尝尝。”毛利小五郎兴奋道。
“爸爸!”毛利兰吼了一句。
“没关系,酒就是为了给人喝才被酿出来的,又不是什么古董。”花山院涟笑笑。
嗯,喝吧,最好喝醉了倒头就睡,别给柯南添乱。
“还没有到吗?”柯南看着窗外,忽然问道,“从刚才开始,路上就看不见别的车和行人了——涟哥哥,你确定没有开错路?”
“……谁会在自己家迷路啊。”花山院涟要不是在开车,真想给他一个爆栗子,“我是很少去新干线站,一年顶多一两次,所以对站内不太熟。但是京都就是我家,怎么可能不认识!”
“说得好像你没有在自己家迷路过。”安室透小声吐槽。
“……”花山院涟被噎住。这孩子……胳膊肘往哪边拐呢?
“啊哈哈……”毛利兰干笑了两声,忽的想起他话里的问题,惊讶道,“自己家?”
“对,从前面开始,这里就是花山院家的私人领地。刚刚不是经过一座小楼吗?那里是警卫室。”花山院涟理所当然地道,“我就是在这里练的车……喏,那边的电线杆,有一根是新的,看见没?我撞的。”
“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啊!”毛利兰吼道,“很危险的好不好!”
“抱歉抱歉。”花山院涟应道。
“根本没有听进去。”毛利兰叹气,扭头道,“透君,你管管他。”
“喂喂,怎么让孩子来管我。”花山院涟无语。
“因为你有时候比孩子还不省心。”灰原哀平静地开口。
“前面就到了。”花山院涟直接结束话题。
车子停在本家门口,几人下车后才深深感觉到了“花山院”这个姓氏的意义。
并不仅仅是因为房子有多大,他们也不是没见过铃木家堪比城堡的华丽建筑。只是花山院本家,一砖一瓦都流露着古朴的气息,那是一种历史赋予的厚重感,不是金钱能堆砌出来的。
“进来吧。”花山院涟推开了大门。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大宅内并没有仆从如云列队欢迎那种离谱的场面,甚至冷清得有些过分。一个白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穿着黑色绣着家纹和服的老人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凤爷爷。”花山院涟招呼了一声,回头介绍,“这是凤爷爷,从我祖父开始就担任本家的管家了。”
“凤老先生。”毛利小五郎干咳了一声。
孩子们则是跟着花山院涟称呼。
“哎。”凤管家笑得慈和,又摸摸安室透的头,感叹道,“回家就好,你们不在,这宅子就剩下老头子一个人,太寂寞了。还有透君,出门一个月,开朗多了,看起来还交到了新朋友。东京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谢谢。”安室透怔了怔才回答。
明明是第一次踏进大宅,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凤管家的神态动作是那么自然,毫无演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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