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他随口问了一句。
“嗯。”赤井秀一似乎怔了怔,才含糊地应了一声。
“贝尔摩得就这么告诉你了?”花山院涟有些惊讶。
本来以为以那个女人的作风,就算初步达成合作,可要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来也要绕好几个圈子。
“为什么不?对她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赤井秀一轻笑。
“说的也是。”花山院涟点点头。
“不过,果然有点麻烦啊。”赤井秀一的声音仿佛有点苦恼,“贝尔摩得的说法,我父亲五年前和朗姆打了一架,朗姆因此瞎了一只眼睛——这也算是辨认朗姆的一个特征?可我父亲的下落还是得问朗姆。我母亲掉下了泰晤士河,这点我倒是不担心,她肯定死不了的,多半还和真纯在一起。”
花山院涟一愣,脱口道:“你要问的私事是你的父母?”
“……不然呢?”赤井秀一比他更惊讶,“我当年就是为了寻找失踪的父亲,才加入fbi的,为此还和母亲打了一架。”
“你母亲,真厉害。”花山院涟汗颜。
“当然,她叫赤井玛丽,是英国mi6最优秀的特工。”赤井秀一理所当然道。
花山院涟:……虽然但是,我以为你要问的是宫野明美。
以前他也没想到赤井秀一和宫野明美还有一段。看起来不止朱蒂一个前女友,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了。不过以美国人合则聚不合则散的作风,倒也不奇怪,看起来朱蒂也不像是对他有什么芥蒂的样子。
前几天在游轮上和降谷零聊天,他也是偶然听到降谷零吐槽赤井秀一对宫野明美始乱终弃,才知道这回事。
不过在他心里倒是不以为然,卧底利用组织成员的感情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不过作为宫野明美的幼驯染和亲妹妹,降谷零和灰原哀讨厌赤井秀一也无可厚非。
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的。
但这样就有点伤脑筋了,就算Hiro的死能说开,宫野明美这坎也过不去啊……总算人还活着,总还有办法吧。
风见裕也把他们送回警察厅,花山院涟思考了一路,终于还是在上了福特野马之后,说了一句:“宫野明美没死。”
“嗯?”赤井秀一一转头,惊讶地看着他。
“我把她救下来了,虽然对外公布死亡。”花山院涟说道。
“……”赤井秀一很快平静下来,说了声“谢谢”。
“就这?”花山院涟瞪他。
“我是真的很感谢啊。”赤井秀一一声笑叹,“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是……她也是我的表妹。”
“表妹?”花山院涟的表情石化了。
“联合调查成立后,双方规整资料,我才知道她和志保的母亲是宫野艾莲娜——那是我母亲的亲妹妹。”赤井秀一无奈道。
花山院涟眨巴眨巴眼睛,觉得信息量太大有点反应不过来。
——所以说,你差点和表妹谈了个恋爱?也不是,无论日本还是美国的法律,表兄妹都可以结婚,就是……心里有点怪异。
然而,转念一想,也算是好事?赤井秀一是宫野艾莲娜的外甥,四舍五入,不也是降谷警官的自家人吗?总比个解不开的死结好。
“我觉得你在想奇怪的事。”赤井秀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绝对没有!”花山院涟立刻摇头。
“随你。”赤井秀一看了他一会儿,笑着摇摇头。
到底差了十几岁的年纪,让他都有点不能理解现在的孩子整天都在想什么了。
发动了车子,他随手打开了车内广播,又问了一句:“你和降谷君怎么样了?”
“我们?很好。”花山院涟挑眉,“比起我,赤井先生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你和宫野小姐肯定没希望了,但是朱蒂老师挺不错的,考虑一下再续前缘?”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赤井秀一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失败的大人。”花山院涟嘲讽。
赤井秀一好脾气地笑笑,穿过十字路口。
“哎?这条路,你不送我回家?”花山院涟惊讶道。
再怎么说,回家的路他也记熟了。
“送你去VF大厦。”赤井秀一答道。
花山院涟:……???不是,姬城小姐花了多少钱收买你,我出十倍行吗?
“我是朝不保夕的人,实在没有精力再投入一段感情了,这样就很好。”赤井秀一忽然说道。
花山院涟的反应慢了一拍才想起,这人算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由得沉默了。
“不会有事的。”他低声说了一句。
“当然,有我在呢。”赤井秀一低笑。
得到的是花山院涟一个白眼。
阿笠博士宅。
“所以,你们要把贝尔摩得放回去?”灰原哀震惊得刚抽到血的试管都差点掉到地上。
“嗯。”安室透按了按伤口,见不再出血,便丢掉棉签,放下了衣袖。
“其实,有手里这些资料已经够了,做出反向解药只是时间问题。”灰原哀还是不赞同。
“没关系,我们有把握的。”安室透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微笑,“虽然涟这个主意很缺德,但对付组织倒是正好不过。有怪盗基德在,我们手里就能随时制造出组织成员的把柄。只需要拿到他们的具体情报,剩下的可以让琴酒帮我们处理。反正琴酒看谁都像卧底。”
灰原哀也忍不住被逗笑了。
安室透勾起唇角,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贝尔摩得恐怕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解药,研究资料,其实只是个幌子。虽然灰原哀手里的资料还不全,但她毕竟是APTX4869的研究者,并不需要从头开始。只是多花费点时间,总会成功的。然而,想要对付朗姆,很显然,不可能直接找到朗姆,而是要先从朗姆的心腹下手。
怎么下手呢?只要贝尔摩得能提供资料,再让基德去警察厅溜几圈……琴酒就会成为他们手里最锋利的刀。
多简单,多方便。
“你们也太……”灰原哀明白了他的意思,表情很难以言喻。
琴酒……居然还能变成友方吗?
“总之,这件事你不用管,给我解药就好。”安室透说道。
灰原哀叹了口气,拿了个盒子给他:“这一版解药是我根据你的身体数据为蓝本调整的,应该效果更好一些。”
“谢谢。”安室透仔细地收好,也松了口气。
有了临时解药,起码正式行动的时候他能出场。
还有答应花山院涟的事……总之希望组织的反应快一点吧。
“工藤君那边,你不打算告诉他吗?”灰原哀问道。
“我很为难。”安室透苦恼,“告诉他吧,他可能会直接冲到组织面前去。不告诉他吧,他可能会不小心撞到组织面前去。”
灰原哀沉默:……
有点离谱,但居然……无法反驳!
“算了,行动开始前我会通知你,你帮我看着他,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告诉我。”安室透说道。
“知道了。”灰原哀叹了口气。
所以她的工作是饲养员还是保姆?混蛋降谷零!
不过,明明就要和组织接触,居然……已经没什么恐惧感了。
安室透回到家的时候,天边刚好剩下最后一抹夕阳。
“透君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花山院瞳走出来。
“瞳姐姐。”一天下来,安室透已经调整好心态,能平静接受自己多了个小姐姐了。
反正他现在是小孩子,是吧。
然而,走进客厅,看见墙边堆成一座小山的购物袋和纸箱,他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
这是……搬空了商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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