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贝尔摩得精通易容术,她想躲起来的话,几乎不可能有人能找到她。可是,那个女人难道就不怕她身上的实验失控……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连接潜水艇的频道。
“那我准备出发了。”主控室门口,黑羽快斗摆摆手。
“祝你好运。”降谷零顶着伏特加的脸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看起来有些恐怖,连水无怜奈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别,降谷先生,您可别笑,我瘆得慌。”黑羽快斗脸色发青。
降谷零无可奈何地一摊手。
“走了。”黑羽快斗迅速溜了出去,一边暗自感叹。
——绑架了一个公安,现在还要去绑架他男朋友,这不得坐穿牢底啊!
降谷零失笑,突然间,通讯频道的灯绿了。
“来了。”水无怜奈神色一肃。
“没事,我好歹也是曾经的组织成员,只要不是面对面,朗姆看不出来。”降谷零很淡定地打开了变声器,接通通讯。
“现在潜水艇上有谁?”朗姆问道。
“我和基尔,安德卜格出去打听宾加的下落了。”降谷零平稳地回答。
“出了什么事?”朗姆一怔。
“我和宾加去绑架那个叫灰原哀的女孩,遇到了几个高手。”降谷零答道,“我俩是分开跑的,不确定宾加最后有没有逃走。”
“宾加回到太平洋浮标了。”朗姆倒是没什么意外,只说了一句。
“那好,我通知安德卜格回来。”降谷零应道。
“你们遇到了埋伏?”朗姆顿了顿,有点怀疑,“消息走漏了?”
“有可能。”降谷零并没有回答得很明确,含糊道,“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也就是我们几个,而且还是临时决定的,不太可能泄露吧?”
朗姆沉默了许久,才问道:“有没有贝尔摩得的消息?”
“贝尔摩得?她的任务不是完成了吗?”降谷零明知故问。
“那么,波本的血样,是谁提取的?”朗姆又问道。
“是贝尔摩得。”降谷零毫不犹豫地答道,“我从贝尔摩得手里接过试管,到达地面后,先把试管交给了爱尔兰,这才和宾加汇合去八丈岛。”
“我知道了。”朗姆一声冷哼,直接挂了电话。
降谷零和水无怜奈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来。
“确实挺瘆人的,你还是别笑了。”水无怜奈赶紧阻止。
“潜水艇的运作没事吧?”降谷零关掉变声器,又问道。
“当然,几个代号成员在呢,谁会怀疑。”水无怜奈一声轻笑。
“那就好。”降谷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可真惬意。”水无怜奈摇摇头,又问道,“直美小姐呢?她怎么办?要不要趁着琴酒没来,先把她送走?”
“先不要。”降谷零想了想,否决,“宾加在太平洋浮标肯定有别的身份,把她送回去还不如在这里更安全。”
“说起来,宾加的身份,怎么处置?”水无怜奈有点担忧,“我不太信任普通警察的能力。”
“Hiro才不是普通警察。”降谷零反驳。
“所以,苏格兰真的没死?”水无怜奈终于把一直压着的问题问了出来,“当时在场的你和莱伊虽然都是卧底,但那是琴酒验尸的,你们怎么瞒过去的?”
“因为Hiro他偏心。”降谷零脱口而出。
“他就算偏心也只偏心你……等等?”水无怜奈冲口而出,但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怀疑地看他。
降谷零点点头,表示就是她想的那个字面意思。
诸伏景光归来,对于知道当年那场天台处决的人来说,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借由水无怜奈的口传出去也不是坏事。
“挺好的。”水无怜奈笑了笑,“我们的功绩从来不为人所知,但希望终有一日能回到阳光下。”
“很快了。”降谷零答道。
朔夜前后的夜空,黑漆漆的,仿佛被浓墨笼罩。
花山院涟静悄悄地上车,没开车灯,用最小的动静发动了车子,驶出了酒店的停车场。
该布置的陷阱都布置了,该交代的人也交代了,他现在需要前往另一个战场了。
忽然间,夜色中,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花山院涟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在距离那人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下来。
“开一下门。”冲田总司敲了敲副驾驶的门。
“你来干什么?”花山院涟降下车窗,头痛地问道。
“跟你一起去。”冲田总司露出一个笑容。
“这次不是开玩笑。”花山院涟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你的刀,真的做好往人身上砍的准备了吗?”
“当然。”冲田总司一挑眉,唇边的笑意凉薄,“说得好像我没砍过似的。”
花山院涟沉默。他知道这人是真的砍过,在他12岁那边,为他立威。
“快点,别被人发现了,我还帮你打晕了那个踢足球的小鬼。”冲田总司催促。
“你打晕了柯南?”花山院涟一愣。
“我要不打晕他,他就藏到你车子的后备箱去了。”冲田总司嗤笑,“现在的小鬼,真是越来越胆大。”
“那他人呢?”花山院涟下意识问道。
“提上去交给兰小姐了。”冲田总司理所当然道,“说小孩玩累了在楼下睡着了呗。”
花山院涟无语,终于指了指后面:“上后座。”
“哎?”冲田总司怔了怔,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副驾驶空着不让坐,不过也不想耽搁时间再引来别人,赶紧钻进了后座,只是还是吐槽了一句,“有点把你当司机的感觉,怪怪的。”
“有什么办法,那边有人。”花山院涟轻描淡写道。
“……哈?”冲田总司目瞪口呆,“有鬼啊?”
“是哦,有我呢。”副驾驶上的松田阵平懒洋洋地举手。
“拿着。”花山院涟把自己的手机往后一丢。
“这个是?”冲田总司看着打开的屏幕上的证件照,有点迟疑,“黑羽君?不对,这是传说中的工藤新一?”
“对。”花山院涟点头,“你来都来了,尽量整一整,把发型弄得像一点。”
“你要我假扮工藤新一?为什么?”冲田总司不明白。
“当然是因为工藤新一是个战五渣。”花山院涟答道,“我和零的电话你也听见了,我们想要诱捕琴酒,这不是简单的事。那个叫琴酒的犯罪分子谨慎狡猾,无论枪法还是格斗都是佼佼者。最麻烦的是,这人疑心病到无药可救,看什么都要怀疑一下。”
“我好像有点理解了。”冲田总司点点头。
“你还是别理解了,听我说就行。”花山院涟翻了个白眼,叮嘱道,“工藤新一对组织来说也有特殊意义,琴酒看见你,一定会靠近的。而工藤新一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琴酒不会太防备……”
“我可以往死里砍吗?”冲田总司兴奋地问道。
“当然。”花山院涟肯定道,“能砍死他是你本事。”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冲田总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花山院涟叹了口气,有点忧伤。
真不知道带了这么一尊杀器过去是好事还是坏事。
“放心吧,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出过岔子。”冲田总司很乐观。
“那是因为我和红叶会收拾烂摊子啊混蛋!”花山院涟终于忍不住骂出来。
小伙伴武力值逆天,只是……不能说他笨,只是太天然。尽管天然黑和天然白也就一线之隔。
车子开到海边的一片悬崖后藏好,黑羽快斗已经躺在礁石上无聊地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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