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清醒过来的降谷零一脸无语地看着大大方方拿钥匙的萩原研二:不要太宠他啊!
萩原研二无辜地送他一个wink:“但是,刚才明明是Zero先动的手。”
降谷零:……就是忘了又变回去了。
“起来了,早饭我做好了。”花山院涟起身出去,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安室透后知后觉地想着,果然刚刚就应该借口没睡醒,先给那个痴汉一拳的。
“习惯就好。”降谷零打了个哈欠,跳下床。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早餐,花山院涟正把咖啡和牛奶从厨房里端出来。
“你……”安室透张了张嘴,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这一桌子早餐,需要的时间不短。厨房里用过的工具还没洗,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关着房门,他怎么可能听不见呢?
“快过来吃。”花山院涟招手。
安室透最终还是先咽下了疑惑,坐下来吃饭。
“叮咚~”门铃响了。
安室透去开门,却没放人进来,只是接过文件袋,就把人赶了回去。
“风见?”降谷零了然。
“风见的执行能力还是很强的。”安室透把文件袋抛在花山院涟面前,说道,“公安连夜赶出来的,你的身份证明。”
“哦?”花山院涟很有兴趣地倒出来,看了几眼,不由得感慨,“做得还挺像。”
“不是像,某种意义上,它确实就是真的。”安室透叹了口气,声音有些低沉,“如果这个世界的花山院涟还活着……不过,当年的飞机失事,尸体无法辨认,倒也可以操作。”
“比如狗血的失忆梗。”降谷零忍不住吐槽,“或者更狗血一点的,无依无靠的继承人被家族追杀,不得不假死保命,七年后王者归来——”
“电视剧都用烂的套路。”花山院涟点评。
“但每年还有人看,就说明有市场。”安室透没好气道,“别抱怨了,失忆这已经是最靠谱的解释了,里面还有当地医院的诊断报告,只是时间有点急,做得粗糙了点。”
“问题不大。”花山院涟胸有成竹,“只要身份证明在法律意义上是真的,谁会去研究病历。何况我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的也是。”安室透点头。
很快解决了早餐,安室透穿上外衣,将手枪插进内侧,又说道:“外面就拜托你了。”
“放心,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肯定会很合拍的。”降谷零笑了笑。
“真不想和零分开。”花山院涟嘀咕着,使劲抱了抱他。不过,在另一位安室警官虎视眈眈的监控下,到底没敢再亲一口。
降谷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主动凑过去亲了亲:“奖励。”
花山院涟这才开心起来,仿佛背后有一条大尾巴摇啊摇。
安室透只觉得没眼看,口袋里的银手镯蠢蠢欲动。
“走了,就走了!”花山院涟赶紧说道。
铃木号特快列车全是包厢,保证了私密性。
安室透订的包厢在7号车,花山院涟的车票虽然是临时补的,已经没有空的包厢了,但一个包厢并不是只能坐一个人。在包厢的主人的申请下,多补一张票并不难。
“哗啦~”花山院涟直接把包里的一堆零食倒在小桌上。
“你这是来郊游吗?”安室透无语。
“还没开始呢,急什么。再说,我就是个技术支持。”花山院涟最后才拿出电脑,慢悠悠地开机。
“你准备做什么?”安室透问道。
“知己知彼啊。”花山院涟笑眯眯地掏出几个小东西给他,“针孔摄像头,你想办法贴到需要的地方去——阿笠博士出品,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哦。公安真的缺不了这个协助人,只给柯南用太浪费他的才能了。”
“这才能……”安室透没把后面“简直是犯罪”几个字说出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一出门,就在走廊里遇见了正在列车上探险的少年侦探团。
几乎是下一秒,灰原哀就躲到了体型最大的元太身后去。
“安室先生,你也参加了这趟推理之旅吗?”柯南的警惕性拉到最高。
“是啊,刚好拿到了票。”安室透笑笑,“毛利老师也来了吗?”
“嗯。”柯南点点头,又迟疑地看他,思考着要不要试探一下昨天的事。
他是真的有点担心昨天被安室透带走的一大一小有没有被杀人灭口。
“咦,这不是昨天波洛看到的小朋友吗?”就在这时,身后的包厢门开了,花山院涟探出头来。
“啊,昨天的哥哥。”柯南松了口气,随即又好奇地看着他们,满眼狐疑。
昨天还在上演家庭伦理剧,今天就一起出门游玩……是解开误会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说起来,没看到那个孩子……是被当做人质了吗?
“零君没有来吗?”柯南试探着问道。
“他不想来,说是宁愿在家把福尔摩斯全集再看一遍。”花山院涟抱怨道。
“柯南,这是谁啊?”光彦悄声问道。
“这是波洛新来的安室先生,这位……”柯南看向花山院涟,也卡壳了。
“我叫花山院涟,我是透君的男朋友哦。”花山院涟一手搭在安室透肩膀上介绍。
“哎???”孩子们一片惊呼,连灰原哀都忍不住探头多看了一眼。
“……”安室透没反驳。
沉默就等于默认。
柯南目瞪口呆,瞳孔地震:昨天不是还一直否认的吗?你们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意识的,他开口问道:“那零君果然是安室先生的孩子吗?”
“什么?”步美脱口而出,“安室先生和花山院先生连孩子都已经有了吗?”
“不……”安室透浑身僵硬。
“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生不出小孩吧?”光彦一本正经地反驳。
“为什么?”元太不解。
“所以说……”
“等……”安室透张嘴想说话,又被打断。
“你们误会啦,零是透君的弟弟。”花山院涟笑着解围。
“哎?可你昨天还说安室先生抛夫弃子……还要做亲子鉴定!”柯南跳脚。
“当然是骗人的。”花山院涟一脸无辜,“如果不这么说,他怎么肯跟我走。”
“可、可是……”柯南一脸纠结地看向安室透。
“还有什么问题吗?”花山院涟问道。
柯南:……有。有很多问题。比如他昨天为什么装不认识你,为什么又不装了,你私下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还是他用零君威胁你配合说谎?那他为什么没有杀人灭口?
然而,纠结了一会儿,他一个都没有问出来。
如果安室透和组织没关系,他们的关系就是个人感情纠纷,不需要旁人插手。如果安室透是组织的人,那就更不能打草惊蛇了。
最坏的可能,安室透和这个花山院涟都是组织的人!
不不,那样的话,昨天的戏码就太过刻意了。
“对了。”花山院涟转身拿了一把糖果出来,分给孩子们,“昨天真是抱歉,请你和你的朋友们吃糖。”
“谢谢哥哥。”孩子们乖巧地道谢。
“你的。”花山院涟弯腰,把一捧水果糖放在灰原哀掌心。
“谢谢。”灰原哀惊讶地看着他,不知不觉,颤抖竟然也停止了。
“去玩吧,注意安全不要乱跑。”花山院涟挥挥手,抱着安室透的手臂回包厢,关上了门。
“怎么了?”柯南趁着几个孩子正在交换得到的糖果,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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