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很好用吧。”花山院涟眉飞色舞。
“第一枪有点不适应。”诸伏景光遗憾道,“要不是琴酒躲得快,再来一次我觉得我能爆他头。”
“哈哈哈,吓吓他算了,琴酒现在还不能死。”花山院涟笑得开心,“而且,还有谁能给琴酒的帽子打个洞哈哈哈哈,你看到琴酒那个脸色没?”
“但是涟,这锅真的会被琴酒扣到赤井君头上的。”诸伏景光又担忧地问道,“你不会真的想要贝尔摩得死?解药还没给她。”
“死不了的,早就准备好了。”花山院涟一声轻笑,拿出手机发了封邮件。
“还有后手?”诸伏景光有些诧异。
“当然了,不要小看我啊。Hiro……我可是,12岁就开始和分家斗智斗勇,不是什么傻白甜大少爷。”花山院涟说道。
诸伏景光一怔,随即想起萩原研二说过的话,神色间也带了一丝心疼。
“没事,我挺好的,当时还有Hagi陪着我。”花山院涟说道,“之后你们都来了,我就更不会寂寞了。”
“以后我们也会都在的。”诸伏景光摸了摸他的头。
“琴酒!”贝尔摩得变了脸色。
“别动。”琴酒转身,伯莱塔对准了她的眉心。
“琴酒,你就因为不确定的怀疑就想杀了我?”贝尔摩得脸上还是很镇定。
“我一直觉得,你从公安和fbi手里逃跑得太过简单了。”琴酒冷笑。
贝尔摩得咬了咬嘴唇,脑子里飞速思考对策。
有协议在,赤井秀一应该不至于故意害她死,这对他们没好处。所以,是真的不是赤井秀一,还是等等他们的后手?
“你还有什么话要分辩吗?”琴酒问道。
“我……”贝尔摩得一张口,突然间,手机一震,她眉头一动,转口道,“我看个邮件,可以吧?”
琴酒不做声,手指按上了扳机。
“也许是boss的消息。”贝尔摩得也冷了声音。
琴酒皱了皱眉,示意她拿手机。
贝尔摩得小心地松了口气,用一种不会引人误会的速度,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到发件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半空中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
花山院涟……她觉得那个少年本身就是奇迹。
邮件正文只打了一个句号,什么文字都没有,附件是一张图片。
贝尔摩得迟疑了一下打开了附件,下载图片。
图片一点点加载清晰,而就在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瞳孔猛地紧缩,死死握紧了手机,挂件因为她的力量一阵抖动。
“怎么了。”琴酒问道。
“琴酒,看来,这次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贝尔摩得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翻转手机,把屏幕对准他。
“大哥!这是!”伏特加忍不住惊呼。
琴酒的脸色阴沉得仿佛随时会爆发。
只见那张照片上,两个青年有说有笑地从一间诊室走出来,从背景的走廊窗外的风景看来,很明显是米花病院。
“大哥,是波本和苏格兰!”伏特加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道,“当初我们追踪沼渊己一郎的时候,出现过的苏格兰的名字,不是别人装神弄鬼!而且前天和大哥你对狙的那个……”
“苏格兰不可能活着。”琴酒断然道,“那个苏格兰一定是假的。”
“琴酒,看他们身后。”贝尔摩得提醒道,“走廊上的显示屏上,有日期时间,就是前几天。一起拍到的那个医生手里的手机,是去年的款式,还有后面长椅上等候的女病人,身上的裙子是VF今年春季的新款。这么多细节,绝不可能是三年前的照片。”
“就……会不会是P图?”伏特加偷看了一眼琴酒的脸色,不太自信地说道。
“光影完全对得上,不太可能是P的,可以交给组织的专家鉴定。”贝尔摩德很自信。
无论这张图是不是P的,苏格兰到底是死是活,可花山院涟既然给了他这张照片,就表示:就算是P的,也是普通的“专家”检查不出来的程度。
毕竟,花山院涟本人就是朗姆都想要的电脑高手。
“琴酒,组织最优秀的狙击手,从来不止一个莱伊,还有苏格兰。”贝尔摩得说道,“如果狙击点是米花大厦,那确实是1500码,但是……如果对方是苏格兰,他的有效狙击点多不胜数,根本无法确定在米花大厦。”
琴酒沉默许久,慢慢放下了伯莱塔。
“琴酒,当初莱伊处决苏格兰,我记得是你去确认的?”贝尔摩得加了一句。
“一枪穿透心脏,不可能没死。”琴酒答道。
“可是莱伊、波本、苏格兰三个都是卧底,你真的能确定,那具心脏被打穿的尸体一定是苏格兰吗?”贝尔摩得反问,“还有前天跟你对狙的苏格兰,你——真的记得苏格兰的相貌吗?”
琴酒一怔,随即陷入沉思。
“贝尔摩得,能以假乱真到这个程度,总不能是你做的易容?”伏特加忍不住说道。
“易容术并不是我一个人会。”贝尔摩得答道,“何况,是给死人易容,原本表情就会有扭曲,加上血迹喷溅遮掩,琴酒你也不会看得那么仔细吧?”
琴酒没说话,似乎在考虑她说的可能性。
“琴酒,我觉得,现在是你要想办法向boss解释,苏格兰为什么没死的问题了。”贝尔摩得终于胜券在握地笑起来,“照片我已经发到boss邮箱了,希望在那之前,你想好答案了。”
第254章 算计
“你这是想让琴酒和贝尔摩得互相咬对方啊。”诸伏景光感慨,“还真是可怕呢。”
“琴酒坚信你死了,但是贝尔摩得可是知道赤井秀一没死的。”花山院涟扣上安全带,微笑,“贝尔摩得心虚,就更急,她会咬死琴酒不放。虽然组织不至于因为一次失误放弃琴酒那么好用的成员,但也能打击到琴酒在组织里的威信。我想……应该有人会抓住这个机会的吧?”
诸伏景光已经发动了车子,微一思索,吐出一个名字:“爱尔兰。”
“爱尔兰威士忌?代号成员?”花山院涟追问道。
“对,爱尔兰视皮斯科如父亲一样尊敬。”诸伏景光答道,“琴酒放弃了皮斯科,对爱尔兰来说,就是杀父之仇。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无非是因为琴酒威名太盛,爱尔兰因为皮斯科的关系陷入信任危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但只要给他扳倒琴酒的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
“太好了。”花山院涟很欣慰,“不愧是威士忌!”
“什么?”诸伏景光一怔,没明白他的意思。
“苏格兰、波本、莱伊,都是威士忌的分支吧?”花山院涟笑起来,“既然爱尔兰也是威士忌,迟早会跟我们一路的。”
“爱尔兰不可能策反。杯户城市饭店也有我们一份,除非释放皮斯科,否则……”诸伏景光皱眉。
“你看。”花山院涟指了指并行的另一辆车。
“怎么?”诸伏景光看了一眼:不认识。
“我们和他们也走在同一条路上,但根本不需要认识,只要有相同的目的就行了。”花山院涟悠然说道,“就算是生死仇人,可路只有这么一条,比起半路打起来,岂不是先到了目的地达成目标再打更划算?而且还能一前一后走同一条路,互不相干。”
诸伏景光默默为爱尔兰点了一根蜡。
“爱尔兰是怎么样的人?”花山院涟问道。
“我只在训练场见过一次。不是亚裔,身材比较魁梧。”诸伏景光回忆道,“他的近身格斗很强,枪法未知。其他的就不太了解了,他一直在欧洲,我们活动的范围多数在美国和日本,没什么交集。”
“大猩猩啊。”花山院涟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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