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不对便维修或更换。
当研发出了性能更强的芯片时,也会在体检中进行替换。
如此功能强大又过分追求使用舒适度的芯片,即使不惜成本,能耗也很难压得太低。
研究团队采取的方案是:
只要小六在人造树的笼罩范围内,芯片便会得到充能。
待在树屋内时,充能效果最佳。
在有实时充能的情况下,芯片会全功能运转,让小六成为一只超级猫。
而当小六离开人造树范围,芯片会自动进入低功耗模式,仅定位和防御两项功能工作。
如果小六离开充能范围时,芯片储能为满值,那么在没有遭遇必须启动保命防御罩的条件下,储能可以维持低功耗模式三十天。
如果小六离开充能范围超过三十天,芯片会彻底失去作用,成为嵌在小六身体中但小六感觉不到的一个异物。
即,如果小六离开人造树一个月还没有被带回来,霍霏等负责照顾小六的团队便会失去小六的定位。
之后他们再想找到小六,就和普通人找普通猫一样,要看运气。
这个临界时间是任迢生前便定下的。
任迢说:“离开一个月都不想回来,说明小六已经厌烦了这猫窝,那就放它自由吧。”
研究团队答应了。
他们也并不打算在芯片的这个时间设定上动手脚。
哪怕之后储能技术更强,他们也不会延长低功耗模式的运行时间。
而是准备增加低功耗模式包含的功能,反正保证三十天将储能用光。
但内心里,研究团队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小六离开猫窝超过一个月。
因为他们这些团队就是为了养小六而存在的。
一旦彻底丢失小六,团队就必须解散。
后续费用可能被捐,可能被谁偷走,但肯定不会再投入养猫研究了。
研究团队并非所有人都对猫这种生物有多么爱护,但如果猫代表了巨大的利益,他们便肯定愿意比爱护自己的眼珠子更爱护猫。
团队中的不少人觉得,小六与其他猫,已经是不同的物种了。
小六周身都散发着耀眼的金钱光芒。
当然,并不是没有人琢磨撇开小六、直接拿走小六相关的利益。
但任迢能从白手起家,发展到世界顶尖富豪,其对利益的判断、对人性的把握绝对强大。
哪怕她死后无法再对布局进行实时调整,哪怕她对未来的预测不可能达到百分百准确,她的布局也不是一般人能破解的。
即使是有能力破解的人,也要花费极大的心力和不短的时间。
那么问题来了,一只猫的一生正常不过十几年。
如果顺着任迢的布局,十几年后小六去世,参与照顾猫的所有人都能得到可观的利益。
而如果背离任迢的布局,花上大量精力苦苦经营七八年破局,除开破局成本外,得到的纯利润未见得比老实给猫打工多多少。
于是,怎么选呢?
以霍霏为代表的多数人选择精心照料猫。
而他们的选择会成为试图破坏任迢布局者的又一道有力阻碍。
死去的任迢无法再根据现实发展情况实时调整自己的布局,但这些选择了精心照顾猫的人可以补上这个缺漏,让任迢的计划得到尽可能完美的执行。
小绒毛:钱多就是好呀。死后也有人为了自己的愿望而继续努力工作十几年。
如果霍霏听见小绒毛的感叹,他会纠正:
“不全是为了钱,也是为了实现理想。”
“并顺便养一只据说会非常独特的猫。”
“任迢女士并不光是给了钱,还安排了很有意思的工作内容。”
“任迢女士能把事业做得如此成功,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她知人善任。”
“她总能把人安排在最适合其的工作中,让每一个员工都工作得乐此不疲。”
小绒毛:哦,一个擅于诱惑员工自愿零零七的优秀老板。
原主小六感受不到体内芯片的工作情况,但小绒毛可以。
尤其当小绒毛跑出及跑进人造树领域时,芯片在全功能模式与低功耗模式间切换的瞬间,芯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
小绒毛:
但确实没有给身体造成负担,只是能量的变化。
这能量并不包含的情绪,而只是中立的电能、信息能。
虽然我无法直接使用这类能量,但感觉它们与负司提纯后的情绪能量也没有本质差别。
现在,养小六团队的那些人现在应该紧盯着我身上芯片的定位叭?
只要我脱离了这人造树范围,他们肯定就会紧张,生怕我跑太远、远到忘记树屋。
小六入住树屋的时间还短,且之前陪伴它最密切的任迢和小五已经离世。
小六现在对这树屋的归属感正处于薄弱期,一旦跑走就很容易一去不返。
等小六在这里生活一两年后,哪怕小六跑到隔壁城市去,养猫团队也最多担心小六赶不及按时回归,而不会太担心它忘记树屋。
毕竟,这树屋是如此功能强大、让猫舒服。
小绒毛看着接下来归它使用的树及树屋,决定给它们命个名。
小绒毛:
树算小七,树屋算小八。
这样等小六回来后,它就又有两个伙伴啦。
再算上附近的小动物,及偶尔路过的大型动物,这个生活环境对猫已经足够热闹。
偶尔想找刺激时,搭乘霍霏等人的顺风车也可以很快到达附近的城镇。
应该就不会感到寂寞了叭?
小绒毛跑回到被它新命名为小八的树屋内,先在监控下踩字发给霍霏:“看到我很快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大松一口气?”
霍霏的回复充满了冠冕堂皇的味道:“我们能理解猫夜晚的大范围跑酷行为。”
小绒毛:小六才两个月大。你家猫这个年龄就开始满世界跑酷?
小绒毛又宣布:“以后,请叫这棵人造树为小七,树屋为小八。”
第827章
霍霏给出了他对小六最常说回复之一:“好的。”
小绒毛:
是不是在他的感觉中, 我现在发出的语句虽然没有字面意义上的语病了,但内里逻辑依然乱七八糟哒?
所以需要一定程度的敷衍?
我于霍霏现在算是讨厌的甲方叭?
小绒毛甩着尾巴继续挑衅:“我每天都会关闭监控一段时间。”
霍霏:“没问题,这是你的自由。如果你临时想不起来监控开关是哪个, 可以随时问我。”
小绒毛得寸进尺:“其实我对开关不是很放心, 我能不能直接把线咬断?”
霍霏:
“你可以直接要求我们拆除监控。”
“你现在智力大涨,我们已经不太担心你会不小心被机关伤到或困住,也就不必用监控实时确认你的安全。”
“再加上你身处小七小八内时芯片的保护力度,完全可以改为你每天向我们播报一次或多次平安。”
小绒毛:“就这么决定啦。你们明天来拆监控叭。”
霍霏:“明天?不是立刻吗?”
小绒毛:“现在是休息时间, 怎么能为点可以拖延到明天的小事要求员工加班呢?”
霍霏:“因为加班费充足,所以员工并不介意, 有的还感到欢喜。”
小绒毛拍打键盘:
“‘自愿’‘欢喜’是可能被强迫表达哒。绝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今晚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啦。”
“如果你已经安排了拆除人员出发, 立刻让人收工, 加班费照给。”
霍霏:“其实……准备前去做拆除工作的人是我。”
小绒毛:“唉, 行叭,加班费就是加班费, 该你拿就你拿叭。陪我聊天也算你加班, 你给你自己全额计费叭。”
发完这段话, 小绒毛按开关关掉监控,然后动爪摧毁了露在外面的摄像头。
小绒毛回到键盘前,看看屏幕上霍霏接着它上段话发来的“谢谢。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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