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泳池还是健身房,留在这里的期间都可以自由使用哦。」
「这个,那个……」
阿尔微妙地转移开视线,在试图询问厨房地点的时候心脏猛跳了一下。因为斯坦的身体接近到了不自然的距离。
「……或者说,你看到我的裸体而产生了欲望吗?」
斯坦用火热的目光凝视着阿尔,大大方方地摸向他牛仔裤的股间。阿尔「哇啊啊啊」地大叫着迅速后退。
看到这样的阿尔的反应,斯坦苦笑着说了句「开玩笑哦」。
「不过有点受伤啊。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对你一见钟情,不过因为你是理查德的爱子的恋人,所以想说不能随便地勾引你。不过如果你想‘玩玩’的话,随时都欢迎你招呼我哦。我可以对晓保密的。」
……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在乎性别的双性恋的斯坦,好像很自由地享受着恋爱。
「那个……怎么说呢,我只要有晓就够了。游戏什么的……我没有想过和其他人进行。对不起。」
如此道歉后,斯坦嘀咕着「可惜啊」地晃了晃腰部。他雄伟的分身就好像钟摆一样地摇晃,让阿尔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移到斜上方。
「这个家很大,我找不到厨房在哪里。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呢?」
在好不容易说出了原本的目的后,斯坦说着「你等我一下」暂时退到了泳池后面。过了一会儿后他穿着短裤和T恤走了回来。
「因为这个家很大,所以我带你去厨房吧。」
斯坦率先迈动脚步,阿尔慌忙追在他后面。
「抱歉。你明明在游泳……」
「其实无所谓啦。」
阿尔刚才寻找了半天的厨房,就位于玄关后不久的西面。白色基调的烤箱也很大,看起来很容易使用。阿尔觉得厨房这么大的话,好像足以让人提升烹调的手段。和这里相比的话,日本的厨房简直就是老鼠屋。
阿尔看着冰箱,向斯坦询问:「可以用些材料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怎么了?你肚子饿了吗?」
阿尔关上冰箱门。
「晓今晚什么都没有吃。虽然他说没有食欲,可我有点担心……」
「哦!」斯坦随声附和。
「如果不讨厌意大利面和鸡肉的话,冰箱里还有剩余的晚餐哦。要加热吗?」
「谢,谢谢。」
原本以为要用微波炉加热,不过斯坦将意大利面放进锅子,将鸡肉送进了烤箱。虽然斯坦对他说弄好之后会拿过去,不过因为觉得这样太不好意思,所以阿尔从厨房的谷子中取出盘子,进行端菜的准备。看到这一幕的斯坦,向他问了句:「一人份儿的就可以吗?」
「嗯,因为我吃过了,所以没事。」
在等候食物加热的期间,阿尔就坐在调理用的高凳上等候。一面搅拌着锅子,斯坦一面嘀咕着:「真是羡慕晓啊。」
「为什么?」
「因为他有像你这样担心他没有食欲的体贴恋人啊。」
阿尔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晓昨天在被劫的飞机里吧。我听说玛莎和理查德被先一步解放,不过晓是留到了最后吧?想必他很害怕吧?之所以没有食欲,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压力吧。」
晓和自己一起进行了战斗。而且因为犯人已经全都被抓住,所以阿尔觉得他应该不是为了事件而难受。「这么说起来……」斯坦偷偷瞥了一眼阿尔。
「那个劫机事件中,最后被解放的人质很像你哦。裸体穿着围裙。我原本还想说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结果后来听说好像是被犯人之一施加了暴力行为。虽然电视没有如此报道,不过网络上讨论得很热烈,都在说好像是这样呢。」
「不、不是我。」阿尔进行了否定。
「我知道哦。我听玛莎说了你没有搭乘那架飞机。」
阿尔松了口气。
「我听说过晓是田村华江的儿子,在日本担任遗体整容师。不过没想到他长得那么英俊,身材也很好。而且他有独特的魅力。如果个子再高一点的话,作为演员来说就无可挑剔了。他不打算做演员吗?」
「他好像没有兴趣。」阿尔如此回答。
「那真是可惜。因为那种气质的类型很少见,所以我觉得如果投身这个圈子的话会很有人气。而且再有田村华江的儿子这个招牌,和名制作人理查德?卡莱尔的后盾的话,成功几乎就是毫无疑问的了。不过因为这一点完全要看本人的意思,所以也是没办法吧。……对了,你在做什么工作?」
「我在日本当演员。」
虽然被晓骂成是演技差劲透顶,不过并非谎言。「哟!」斯坦拍了下手掌。
「在日本做演员吗?好厉害。最初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普通人感觉不太一样。虽然同样是在日本,不过演员和遗体整容师应该没有接点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那个……是通过朋友吧。因为我住进了晓的家里。」
斯坦停下了锅子的火。
「在日本同居吗?那么,你们打算在这里逗留多长时间?」
听到这个,阿尔有些迷惑。这么说起来,晓没有对他说过明确的行程,因为被劫机耽误了一天,晓还有工作,所以应该不会留太久才对。
「再有个两三天左右吧?」
「咦?这么短?」
「因为在芝加哥留了一段时间。而且虽然我时间上比较自由,可是晓在日本还有工作。」
「真是遗憾。其实再多留一些时间比较好吧。对了,晚上我会和玛莎交替准备晚餐。如果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尽管说哦。虽然保留曲目不多,不过日本食物我也可以做哦。对于没有食欲的晓而言,也许还是自己国家的食物比较好吧。」
斯坦将加热好的意大利面转移到盘子中后,切开鸡肉,还加上了番茄。
「对了,不能忘记这个。」
斯坦从餐具柜的抽屉中取出匕首和叉子。那些闪闪放光的器具让阿尔的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是银餐具。据说阿尔的祖母在嫁来的时候也带着银餐具,不过因为银餐具保养起来很麻烦,所以只有在特别的时候才会看到那个。
虽然对于银餐具没有什么特别感情,不过也许是听杰夫说过被银器贯穿心脏就会死亡的关系吧?银制而锐利的东西让他相当害怕。
「怎么了?」
斯坦如此询问,注意到阿尔死盯着银餐具好像要把那上面盯出个洞来。
「啊,没什么。只是想说是银器啊……」
「对啊。」斯坦轻轻点头。
「柄的部分有很美丽的花纹吧?好像是理查德的母亲传下来的,是非常罕见的古董品哦。不过,他本人对那些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就这么干放在那里似乎很浪费。所以会在客人来的时候使用。」
说不定,斯坦对于这个家的琐碎东西比理查德本人要更加了如指掌。阿尔对斯坦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厨房。
他端着托盘走在走廊上,注意到距离他离开房间已经过了相当时间。晓也许已经睡了。是不是就算叫醒他也让他吃点东西比较好呢?虽然他担心地心想那么做的话也许会被骂,不过进门后发现晓并没有睡。
晓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床上,正在茫然地凝视着大敞的窗帘的对面。因为是晚上,所以窗户对面也是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院子的外灯的朦胧灯光。因为没有在家里看到过他这么放松的样子,所以有些意外。也许是注意到阿尔的回来吧?晓缓慢地回头。
“……那个是怎么回事?”
他牢牢盯着阿尔手上的托盘。
“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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