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拿到检测结果之后又把牛肉送去市场上的检测机构检测。
市场上的检测机构也很快把检测结果发了过来,傅蒙家的牛肉没有任何问题,有几项数据甚至能排到世界上的前列。
基于各项检测的结果,时闻打算正式推傅蒙家的牛肉。
傅蒙家的牛肉跟他们牧场算是联合养殖的种类,在一段时间,他们还会推很多联合养殖的肉类。
既然如此,这些肉类要打的标签肯定不能打“时家牧场”的标签,还得创立一个新的品牌。
时闻跟燕克行商量:“我想创立一个新的专门用来主推肉类的品牌,你觉得怎么样?”
燕克行:“打算用什么名字?”
时闻的取名一向不行,他挠挠脑袋:“用‘严选’怎么样?现在市面上不是有很多严选品牌吗?看能不能蹭一蹭它们的热度?”
燕克行沉吟片刻:“可以是可以,不过大多数严选都是经济型的,用了这个名号可能也会给顾客留下类似的印象。”
时闻倒没想到这点,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想了想:“那用联合培养这个名头?就‘XX联合’这种名字?”
燕克行:“我觉得比上个名字要好一些。”
“那就用这个名字吧。还有,”时闻犹豫了一下,看着燕克行说道,“‘时家牧场’这个名字,我想改一下。”
燕克行投来疑问的目光。
时闻很早就想给他们牧场改名了。
这个牧场其实严格来说不能算他从爷爷手里继承的牧场,毕竟这个牧场空置了一段时间才交到他手上,产权上严格来说也不是爷爷的产权。
当时他没想着改名,是因为当时他就一个人,也姓时,就想着干脆沿用这个朴实的名字。
最主要的是,他以前没想过有一天能把牧场办成这个样子。
现在他们的牧场已经成为国内甚至世界范围内领先的牧场,再沿用之前那个名字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时闻觉得这样对燕克行不太公平。
燕克行承担了牧场上的大量工作,不能说承担了一半,起码百分之三十是有的。
他干了那么多活,牧场却没他的名字,时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时闻看着燕克行的眼睛:“你觉得叫‘时燕’牧场怎么样?时是时闻的时,燕是燕克行的燕,取我们两个人的姓。”
燕克行眼里带着一些感慨,紧接着这份感慨化成了笑意,说道:“这样的话,跟燕时的名字会不会有点重合?”
时闻倒没想到这一点。
燕时作为一匹小马,暂时智商也不足以支撑它去上网了解“时燕”这个名字所代表着的含义,更不会抗议自己的名字跟新创的品牌高度重合。
所以应该没太大关系?
燕克行笑着说道:“再想一个吧。”
时闻叹气:“我要是有取名的本事,也不至于一个名字都取不出来了,要不你说吧?叫什么名字?”
燕克行握住他的手:“我一时也没想到。”
取名这件事情急不得。
时闻:“那我们想想,多想两天我就不信了,想不到好名字。”
时闻说要想一个新的名字,日思夜想,想了好几天,还是没想出来。
祝佶听说他的困惑之后随口说道:“既然姓不行,那你们用名字联合不就完了?比如闻克牧场,闻行牧场什么的,或者你问问他的字,我记得他是有字的。”
时闻觉得这也行,就是听起来有点绕口,不是非常顺。
他回去之后问燕克行的字:“你还有字?”
燕克行笑道:“有啊,我名燕克行,字铭久,只不过时代变化越来越快,后面已经不流行字了,就很久没有提字。”
时闻一听这个字,就知道不是燕克行的风格,忍不住说道:“这个字是别人帮你取的吧?不是你的风格。”
燕克行:“确实不是我的风格,是当年异管局里一个老前辈给我取的,让我久久记着克制自己的行为。”
时闻:“还挺直白。要不然我们的牧场就叫‘时久’,用我的姓,你的字,命名我们共同的牧场。”
燕克行:“那我把资金挪过来,给你注资。”
时闻已经不缺钱了,不过他有这份心意,时闻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时闻:“要不然这样我们把牧场的名字改了,再把联合培养这个新品牌给做出来,这个新品牌我们一人注资一半,名字就叫做时久联合?”
燕克行:“我觉得可以。手续那边我去跑,我对这个比较熟。”
时闻本人不太乐意跟上面打交道,更不想跑各种手续。
燕克行主动去跑,他正好省事。
他们的牧场有新变化,祝佶那边带着异管局的人协助这份改动,听到他们的名字,祝佶一下就乐了:“用的是你的姓跟老燕的字啊?”
时闻:“这不是你提议的吗?怎么显得那么惊讶?”
祝佶:“我就是顺嘴提了一下,也没想到你真会采取这个说法。挺好的,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以后老燕的底气应该会更足了。”
时闻:“燕克行的底气本来就很足啊,这个牧场就是我们两人的。”
“不一样。”祝佶摇着头说道:“原来那个牧场谁都知道这是你家的牧场,老燕只是跟你谈恋爱,所以搬到你家的牧场上来。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个牧场有你们两个共同的名字,说明这是你们共同的牧场。”
“名不正则言不顺,你知道吧。”祝佶对时闻说道,“现在你的名气越来越大,跟外面的交流也越来越多,老燕低调行事,知名度反而没那么高了,所以有些人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时闻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太高兴:“我都没有别的想法,他们怎么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祝佶:“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我们也控制不了别人怎么想,反正你改这个名字真的算是给老燕一个名分了。”
时闻:“那之前真的是我考虑不周了。”
祝佶拍着他的肩膀:“现在也不晚,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连名字都改了,彻底成为一家人了,感觉现在就缺一场正式的婚礼了。”
时闻:“我想想。”
说起结婚,时闻有些兴奋。
他之前也想过要跟燕克行办婚礼,不过这边的风气到底比较保守,办婚礼有点太高调了。
今天听祝佶怎么一说,时闻内心有一种疯狂的想要和燕克行昭告天下的想法。
时闻对祝佶说道:“这些我都还没考虑好,等我考虑好了再说,你帮我保密,不要跟燕克行说我们提过这件事。”
祝佶:“这个有什么?我跟他也没少提这件事啊。”
时闻大惊:“你们平时还会聊这个,那他怎么说?”
祝佶看着时闻紧张的脸,坏笑了一下:“你猜他怎么说?”
时闻想象了一下,凭借自己对燕克行的了解,说道:“他说要等我这边的想法?”
祝佶什么也没说,只是竖起大拇指。
看来就是了,时闻想到这里内心一片酸软。
这一段关系看起来虽然是燕克行的地位比较高,实际上却是他做主导的比较多,燕克行给了他许多包容。
时闻对祝佶说道:“这个心里有数,你记得帮我保密。”
祝佶:“好嘞,我不是那类大嘴巴的人,秘密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时闻看他一眼,仔细想一想,祝佶好像还真挺能保密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想从他嘴里掏出来。
有件事情时闻好奇很久了,他还想过问燕克行,只是想一想,觉得问燕克行他朋友的八卦好像不太好,就压下去没说,此时机会正好。
时闻忍不住问了出来:“有件事情我想知道很久了,可以问你吗?”
祝佶跟他正关系好,闻言也不介意,大方地说道:“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斟酌一下,看可不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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