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匆匆把事情确定下来。
等马程锋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时闻手里的名额已经放完了。
马程锋后悔得直拍大腿:“我之前怎么没想到问一下能不能租你家的种羊?”
时闻:“你之前问,我不一定会答应啊。”
马程锋:“你现在又愿意答应?”
时闻:“那是因为我们最近在做改善本地大尾羊种质的计划,刚好就有人问到了。”
时闻对自家的大尾羊还是有信心的,他要是将大尾羊放出去配,生出来的羊二代、羊三代,一定比普通的羊羔要好。
多来几次,整个地区的大尾羊品质都能更胜一筹。
马程锋还是感到遗憾:“要是我早点问你就好了。”
时闻:“下次,下次我提前通知你。”
马程锋:“那可说好了啊,我在你这里也排下队。”
交易大会还要持续好几天,第一个排队的老汉张周利迫不及待地,提出当天晚上就赶羊到时闻家去配。
时闻没什么意见,张周利便赶了一百只羊过来。
其中种羊“八宝”帮忙配五十只,种羊“流浪”帮忙配五十只。
张周利赶过来的种母羊都是年轻力壮的本地大尾羊。
看得出来他在家应该精心挑选过,这些大尾羊长相周正,骨架宽大,个头也大,非常健壮。
时闻忽然觉得,这群大尾羊对于两只种公羊来说可能是个挑战。
这么多只母羊,它们该不会累瘦吧?
给母羊配种跟之前一样,把公羊和母羊关到羊圈里,再在公羊胸腹涂上油漆,哪只母羊屁股上有油漆,就说明已经发生了爬跨行为,配种多半就能配上了。
当然这也不绝对,需要养殖户到时再筛选一下。
张周利看着母羊和公羊关在一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希望这次能配成功。”
时闻:“一定会的,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看。”
张周利:“行,那我明天早上来看,今天麻烦你们了。”
时闻摆手:“小事一桩,明天早上再来吧。”
张周利走了之后,家里的狗子们一窝蜂地跑进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看着羊圈里的羊群。
小狐狸和小雪豹它们别跑过来凑热闹。
时闻转头一看就看见几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由说道:“你们怎么什么都好奇?”
黑娃:“汪汪!”
时闻看向黑娃,坏笑了一下:“说起来,这两天还有人问我要不要送你们出去交朋友,他们家有特别好看的小母狗。”
黑娃看着时闻的表情,突然夹紧了尾巴,表情很是疑惑:“汪呜?”
时闻哈哈大笑起来。
公羊和母羊都进入了发情期,但配种并没有那么容易。
时闻第二天早上去看的时候,发现发生了爬跨行为的羊总共没到三十只。
看来还得多给它们一段时间,让它们好好相处一下。
为了提高羊群配种的成功率,时闻还特地给这些羊提供了一顿精粮,好好给它们补充一下营养。
一连好几天,时闻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回来琢磨羊群配种的事情,黑眼圈都快琢磨出来了。
幸好最后的结果也对得起他的琢磨。
张周利家的母羊全部配完了,时闻能感觉到每一只母羊都已经成功受孕。
斯克维尔过来检查,也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张周利十分感谢时闻,结钱的时候,特地给时闻多结了两百块钱,说是给两只种公羊的红包,让时闻给它们好好补补。
时闻根据本地市场开价,配一只母羊不过三十块,一百只三千,多两百块钱,还真是不多。
时闻看了旁边萎靡不振的八宝和流浪一眼。
这两只种羊经过一个星期的操劳,现在脸上挂着硕大的黑眼圈,看起来都丑了。
难为它们两只羊也能露出那么憔悴的面容。
连燕克行看了两只羊都忍不住说道:“这阵子辛苦它们了,还是给它们好好补补吧。”
时闻看着两只羊,叹了口气:“纵欲果然使人变丑,连羊都不例外。”
燕克行:“它们那个强度太高了。”
时闻:“那我给它们泡点蜂蜜水。”
当然,这个蜂蜜水只是牧场普通的蜂蜜泡水,而不是浸了灵芝的那种。
那种蜂蜜,时闻都不太舍得喝。
为了给两只种公羊补补,时闻还向傅蒙打听:“傅哥,你知道哪家的酒糟比较好吗?”
傅蒙今天也带着人围了一天铁丝网,正扛着工具回来,听到他这么问,停下脚步:“你要买酒糟喂牛?”
时闻:“喂种公羊,要是好的话,喂牛也行。”
他们这里一直有拿酒糟喂牲畜的习惯。
酒糟发酵出来之后,香软好消化,一般给牲畜补充营养的时候会用到。
相对于别的饲料来说,酒糟的价格也比较便宜,跟别的饲料比起来还挺有价格优势,买几车回来,一般牧民也不心疼。
傅蒙听说他要,说道:“我们一般都去酒厂买,我给你推个微信,等会儿你问问。”
傅蒙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时闻推了个人。
时闻点开名片,顺手把人加上,又问:“这两天围铁丝网还顺利吗?”
“顺利。”傅蒙笑道,“再过十天八天,铁丝网应该就全部围完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打理两座山头了。”
时闻这几天一直在忙交易大会的事情,也没怎么关注铁丝网这边的事情。
听说还有十天八天就围完了,他吓了一跳:“怎么那么快?”
傅蒙:“你给的钱多,大家有干劲呗。而且相对以前来说,现在的铁丝网很好围了,厂家都做得板板正正,稍微安装固定一下就行。”
时闻:“那也辛苦了。等铁丝网围好了,我请大家吃饭,吃烤羊。”
傅蒙:“唷,那可说定了。我跟他们说说,提提士气。”
第146章
铁丝网还要几天才围好,时闻交易大会的工作又做完了,一时比较闲。
他趁着冬天来临之前,割了牧场上的最后一批牧草。
他今年种下去的紫花苜蓿,红豆草和羊草等都是多年生的草本植物。
秋天它们会干枯,等明年春天又会发芽,所以割完牧草将它们放在那里就可以,不用过多打理。
割草的时候总有一种奇特的草香味飘起来,尽管秋天的草质量不如春夏鲜嫩,但也吸引了牛羊走过来。
每当它们试图走过来的时候,狗子们就会跑过来朝它们大声“汪汪”,让它们回去。
牛羊被赶回去之后能消停一会,但用不了多久又会跑出来,于是狗子们又过来“汪汪”它们,循环往复。
时闻坐在割草机上,远远地看着这些家伙们跑来跑去,感觉还挺好玩的,不由露出了笑容。
今年割的草有点多,他们的仓库已经不太能放下了,有一部分还得露天堆着,上面再拿塑料布盖起来。
露天堆着,除了得注意上面的雨雪之外,还得注意下面的虫子跟潮湿的土地,所以得另外做架子稍微托起来一下。
时闻原本打算做木架子,后来想一想可能每年都要用这些草料架,不如直接下单钢架子。
钢架子比较结实,也好收纳,不会像木架子一样,要不了两年就会发霉腐烂。
他做着各种各样的打算,并把这些打算一一写在备忘录上。
这天,就在他忙着割草的时候,其勒莫格给他打了通电话:“时哥,你那里要不要种牛?”
时闻打开车窗,问道:“哪个品种的种牛?什么情况?”
其勒莫格:“一头本地褐牛,特别大的褐牛,就是脾气坏了些。”
时闻好奇:“什么情况?脾气坏能有多坏?”
其勒莫格:“这么说吧,前些日子有个人开车运草,不小心撞了褐牛一下,把它撞得摔了一跤。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但是褐牛就记恨上这辆车了,现在每天都会从家里溜出去撞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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