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儿太神骏了,肯定不能按贱名好养活的方法取名。
燕克行看着小马:“要用你自己的姓给小马取姓吗?”
“我的姓?”时闻脑子转得飞快,“用我的姓的话,叫它时,时……要不然用你的姓,直接叫它燕时?”
时闻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好,有古意,一听就是匹不错的马,他转头看向燕克行:“怎么样?”
燕克行:“不叫时燕吗?”
时闻:“我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时燕没有燕时好听!”
燕克行笑:“那就叫燕时吧。”
小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不过它很亲近时闻,一直拿脑袋去蹭时闻的手掌,还想将整匹马埋进时闻怀里跟他贴贴。
时闻也没想到他的第一匹马会是这么一匹爱撒娇的小马。
他来回抚摸着小马的脖子,爱得不行。
这么可爱的小马自然要配上最好的畜棚。
时闻特地将羊舍里靠门口的一间畜棚收拾出来给小马用,又给它准备了干草。
小马太小了,时闻有点害怕养不好。
燕克行道:“我会养。”
时闻看他细细给小马配口粮,问道:“你以前养过马吗?”
“养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主要靠骑马出行。”燕克行将配好的草料给小马倒在食槽里,“这么小的马,饮食干净一点就可以了,少给它吃点零食。”
时闻看他袖子挽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手臂,简直挪不开目光,小马是很漂亮,不过燕克行好像更加漂亮。
燕克行捕捉到时闻的目光,问:“在看什么?”
“看你。”时闻笑着轻点了他的手臂一下,“你真好看。”
“别乱撩。”燕克行拉过时闻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你要还想要别的马就告诉我,我去给你弄。”
时闻此时有种微妙的预感,燕克行这是醋了,于是回吻过去:“我有你送的马,已经不想要别的马了。”
“最好就是。”燕克行在亲吻过后咬了他的耳垂一下,“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们来商量。”
他们家多了一匹小马,弓疆几人听说后,结伴过来看他们家的马。
看到小马的样子后,蔺诚骞羡慕得眼睛都绿了:“这小马也太帅了吧,比跑车之类的帅多了。”
弓疆:“跟我们以前看到的马完全不一样。”
蔺诚骞:“时哥,以后牧场会培育其他的马吗?我能提前向你预定吗?”
时闻:“不知道,不接受预定。”
戈阅举手:“等它长大了,我们有机会骑吗?”
“想什么呢?”时闻略有些得意,“这是你们老师送我的马,除了我和你们老师外,谁都不给骑。”
戈阅哀嚎:“看得到不给骑啊,这也太残忍了。”
杨以清:“以时哥他们的养殖能力,牧场肯定会养其他马的。”
戈阅将脑袋靠在杨以清肩膀上:“只希望这样了。”
小马燕时性格比较活泼,胆子也很大,来到时闻家后,它很快跟狗子们混在了一起,每天在牧场上疯跑。
不过它看起来有些怕两头虎崽,可能是感到了肉食动物的威胁。
两头虎崽对它很感兴趣,它却每次都在两头虎崽还没靠近的时候,就像风一样跑开。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那么细的腿,怎么跑得那么快。
燕时还跟聪崽混得很好。
它允许聪崽站到它背上,也愿意背着聪崽到处玩。
看那乐颠颠的样子,它应该完全是自愿的,而不是被聪崽强迫的,这让时闻感觉到惊奇。
没想到聪崽的交际能力这么强。
现在,黑猫骑着白马,几乎成了他们牧场的一景。
确定小家伙们相处得都很好后,时闻将注意力放到牧草上。
杨以清联系的羊草到货了,紫花苜蓿和红豆草的种子也准备就绪。
时闻便在安顿小羊的过程中,抽空找人过来,用机器混播这三种牧草的种子。
用机器混播比人类直接播种快得多,没两天,所有种子都种下去了。
时闻怕小羊去吃种子,还特地把羊群关在羊舍里,打算圈养一个多星期。
一个多星期后,牧草应该就长起来了。
天气变得暖和起来,时闻重新打开蜂箱,让黑蜜蜂们自由飞出去采蜜。
牧场看起来还是枯黄一片,枯草下面却已经长满了新冒出来的草芽,各种颜色的花朵藏在枯草下面,黑蜜蜂们每次出去都大有所获。
时闻趁着这个机会,特地检查了一下去年种下去的贝母。
而后他很快惊喜地发现,这些贝母已经成活了,在泥土下,能看见它们冒出细细的嫩茎。
季节交替,万物生长,想必过一段时间会更明显一些。
一连半个月的好天气之后,牧场上迎来了阴雨。
春雨哗哗地下着,将牧场浇得一片泥泞。
除了两头虎崽外,所有小动物都不喜欢出门了,尤其狗子们,它们宁愿趴在畜棚的地板上往外面看,也不愿意站起来动一动。
天地之间湿漉漉的,雾气冒了出来,笼罩在整个牧场上。
时闻也不想在这个湿冷的天气中出门,为了保暖和预防肺炎,他又将锅炉烧了起来,把家里和畜棚烘得温暖干燥。
斯克维尔上门来给羊群打耳标和疫苗的时候,看见他们家这种情况,赞叹道:“我说你家的牲畜怎么养得那么好,你真是一点都没吝惜成本。”
时闻笑:“几百万的牲畜在这,省那点小钱,到时候牲畜生病了,是要吃大亏的。”
斯克维尔:“道理大家都知道,有些人就是舍不得那两个小钱,最后弄出肺炎或者什么东西来,又在那里哭。”
时闻看他满脸苦恼的样子,好奇地问:“哪家为了省小钱坏大事?”
“好几家都是。”斯克维尔摆手,“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免得说了出来显得我喜欢嚼舌根子。”
时闻理解地点点头:“那没发展成疫病吧?”
“这个放心,我们全都在监护着,怎么可能发展出疫病?”斯克维尔说道,“都是些小病。”
时闻:“之前养得少,我还没那么担心,现在养的牲畜多了,我就开始担心这个问题了。”
斯克维尔:“正常,投入了那么多,谁都不免担心。不过这个事你别怕,我们这个体系还是弄得比较好,不会出事的。”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虎吼声。
除了吼声之外,还有兴奋的呜咽声。
时闻一听,就知道外面出事了,他赶紧脱下手套,对斯克维尔说道:“我出去看看。”
斯克维尔:“我也跟你一起去。你家两头老虎这是怎么了?”
两人跑出去,只见两头虎崽冒雨跑了回来。
它们那绵密的皮毛将大部分雨水阻隔在了外面,毛发上只有一层水珠。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它们都叼了东西回来。
时闻看它们嘴里叼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子认了出来——是乌鸦!
它们叼了七只乌鸦回来!
难为它们将嘴张得那么大了。
斯克维尔也看见了,仔细辨认一番后,惊奇地说道:“你家这两头老虎是捅了乌鸦窝吧?怎么叼了那么多只乌鸦回来?”
时闻:“不知道。我过去看看。”
时闻跑过去的时候,两头虎崽将嘴里叼着的乌鸦放在他脚下,并且邀功地:“汪嗷。”
它们又长大了一些,声音变得格外低沉,这样低吼的时候,听起来还有点吓人。
时闻却能清晰地听出它们嘴里的喜悦,不由心软地摸了摸两头虎崽的大脑袋。
两头虎崽都拿脑袋去顶他的手,叫声更欢快了:“汪嗷!”
连斯克维尔都听出了它们的兴奋:“你们家这两头老虎怎么那么兴奋?还有这乌鸦?乌鸦是不是作怪了?它们保护了牧场,所以才格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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