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皇跟狼后可真是恩爱,到了咱们的地方也不忘干这事……”那虾兵头上顶着触须,虾模虾样拿着长矛守在门口,跟身边的虾伴调侃。
“刚进去就开始,现下都快天亮了,还不歇息,改日得向狼皇讨教讨教才是。“虾兵满脸佩服地夸奖宴东都。
这些虾兵都穿着侍卫的服装,也是人的模样,脸上与头顶有些地方与凡人不同,能看得出是虾。
那水晶宫内,偶尔有气泡浮游而过,时不时会见到巡逻的虾蟹……
水晶宫内传出压抑的低语声,透过那微微敞开的门缝,能见到九云天发丝披散地躺在床上……
他的发冠掉落在地上,发带胡乱的给挂在床栏之上,衣衫的领口已被拉开;
他的嘴唇已被咬破,残留着淡淡的血迹,从颈间到肩头布满了红印……
他的脖子上与肩头,皆有被狼牙咬破的痕迹……
那印记清晰无比,深深的两个牙洞格外的狰狞。
那肩头的血迹很是醒目……
他呼吸不稳地侧着头,眼底的怒意被复杂之色取代,寒热交加的感觉几乎令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一只手被宴东都给牵握着,两人十指相扣着。
眼下,他是无力抽离,也无力甩开宴东都的手,而且他的手腕之上,也有两个血淋淋的狼牙洞……
再是,他的另一只手,则死死地紧捏着胸前的衣袍,试图抑制住那股锥心之疼。
“我不行了,我喘不过气,心好疼……”九云天脸色惨白地低语,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那低声的言语,比平日里少了些锐气。
宴东都垂眼看九云天,满意地舔去了唇角的血迹,并微低着头,牵制着九云天,不许九云天乱动。
这九云天的血,甚是甘甜可口。
原本宴东都是打算要九云天主动献血,可是那太过麻烦,若是再不将九云天给制服,那以后就难了,所以也不必再花费心思假意哄九云天心悦。
直接让九云天的身体,完全臣服……
“你受不了了?”宴东都一边无声地问他,一边俯身靠近,那冷清的气息凑近男人的颈间,热息久久停留在那处。
“我不行,你这狼畜……”
九云天话音未落,就感觉到——颈间传来一股疼痛。
宴东都的鼻尖轻贴着他的颈间,灰色的色泽悄然渐变。
那星芒般的眼底,光晕浅华……
那蠢动的喉头、以及紧贴着男人颈间的优美双唇、都尽述着男人的血液有多么美味。
九云天全身乏力,身上被捆绑着不得乱动,那手心幻化出的捆仙藤,法力虚弱地捆缠着宴东都的身体、四肢……
这反倒显得好像是他主动缠着宴东都一般,不让宴东都离开。
两人衣袍雍华,任谁也看不出两人究竟在做什么。
九云天难受的感觉着宴东都那气息,那清冷的气息从颈间移至他唇畔,然后全然覆盖笼罩着他,不许他摆脱,或是侧开他。
他的呼吸颤抖不稳,唇角的血迹被润泽所代替,可眼底的痛苦之色却是在加剧。
宴东都是热体,而他身上的寒毒又发作了,他根本就离不开眼前这冷峻的青年。
他嘴里呼出的寒气似雪雾一般寒冷,那脸上的复杂之色,与眼底混沌之色,更是难以描述的痛苦。
“你放……”九云天含糊地低语,可还没说完便被那气息重新覆盖,无法再多说半个字。
宴东都的呼吸声轻浅,很是动人。
直至,饮够了九云天甜美的血液之后,才松开了九云天,还故意在九云天耳边发出舒爽而满意的呼吸声。
九云天面色难看地盯着宴东都。
可是宴东都却冷视着他,满足地舔去了唇边的血迹。
他也无心思理会太多,那胸口传来的疼痛更是剧烈。他颤抖地抽气,侧过头不看宴东都,那无法抑制的低喘声甚是令人心痒难当……
宴东都稳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微低着头,欣赏着他如此虚弱而痛苦的模样……
“可是这里疼?”宴东都不冷不热地询问,将手移至九云天那紧捏胸前衣袍的手上,并紧紧地握着那手背……
那一股金色的灵焰燃烧,那股暖意将九云天给包裹着,那巨疼之感也逐渐的缓解,渐渐地消失不见。
他的呼吸刚平定,便感觉到一股奇痒之感自血液中窜起,这种怪异的感觉甚是诡异,可九云天立马便意识到这是狼血发作了。
他稳住呼吸回视宴东都,身体逐渐的发热,直至隔着衣袍都感觉到热烫。而宴东都则是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始终如一的注视着他。
“现下不冷了可对?若是不冷了,我便歇息了。”宴东都微俯下身,近距离地看他,手从他的手背上移开,还替他稍微拉好领口,掩盖好颈间的牙洞。
九云天神智略微混乱,但心下还是知晓这宴东都并不简单,能抑制住这同心印,而且在饮下他的血之后,也是毫无异样。
跟佛千尘、封绝寒一样……
难道这宴东都已是到了快要飞升的境地了?
“不许休息。”九云天不适地低语,喉头有些发痒,甚是难受。
他在狼血的作用之下,全身不断发热,连呼吸都滚烫。
“那你要我如何呢?”宴东都故意缓慢地靠近他的脸庞,刻意近距离的欣赏他的面容,那气息轻而似羽毛般划过他的脸颊。
“动一动。”九云天轻声回应,坦然无比,毫不违心。
“动什么?”宴东都明知故问,嗓音轻低,但不乏悦耳。
此声,少了几许清冷,多了几许暧昧。
“我不知晓动何物……”九云天几近哽咽的出声,他的呼吸声与轻咽声都甚是悦耳,冥冥之中似如魔障一般的令人觉得甚是好听。
宴东都见他难受,便将他给直接抱了起来。
姿势的改变使得九云天抓紧了宴东都肩领处的衣袍……
此刻——
九云天眉心的神火印,微微的浮现,那正气灼灼的光芒,瞬间变得暗淡,散发着污浊之气。
“别这样……”男人低声地轻哼,不适地摇头。
宴东都揽着九云天的腰,白皙的手指停留在九云天那后腰处的狐裘轻绒之上:“我那金玉葫芦是火系仙器,把他放进去,你便不冷了。”他边说边轻碰了一下男人通红的唇角……
随后,唇角闪过丝丝的戏玩之意。
这九云天虽是有些身份,可是在他面前,也只不过是他的“妖后”而已。
然而,九云天在听到宴东都此言后,却犹如瞬间清醒般,难以置信地看了宴东都一眼,随后呼吸便沉重了些……
这狼畜竟说出此等荒妙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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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两人从龙宫回到千野领之后,九云天便不再与宴东都说话,在龙宫那夜的事令九云天羞愧得足以死去。
那孽畜还真用葫芦折腾他……
现下九云天已无法再正眼看那葫芦,而宴东都并未遵守承诺,根本没将无隐道与封绝寒给放出来。
那狼畜甚是狡猾,现下还知晓了他是御天神龙,还用手段逼他说了一些天上的事。
而宴东都在知晓无隐道与他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后,毫不犹豫地做了决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是不能放他了。若是他出来之后,跟我作对,我可未必是他对手。”宴东都压着九云天,稳住九云天的脸颊,说完就咬破舌尖喂九云天狼血。
这两日,九云天受到狼血的影响,每每这种时候都极其的难以自控。
虽然,平日里,他不怎么搭理宴东都,甚至是不与宴东都说话,可是这个时候,却是不由自主地亲近宴东都。
他明白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因为宴东都开始要求他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语。
每每结束时,九云天都会精疲力尽地无声道:“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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