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呢……”这三日没有去看宝宝,也不知道他哭闹了没有。
“放心吧清清,我早就找了个奶娘回来专门照顾宝宝,省得你操劳。”陆景深凑到他跟前邀功道。
姬清捡了个宝宝的事,陆景深已经听陆六禀告过了,顺便吩咐陆六找了个奶娘回来,如今虔州恢复正常了,百姓们吃穿不愁,奶娘也好找。
“你离我……远点!”大清早的陆景深又那么精神,姬清又羞又怒,伸手去推他,结果刚一用力,便扯到了红肿的伤处,连带着腰腿的酸痛一并袭来,疼得他闷哼一声,手上也失了力道。
陆景深可不敢真把人惹气急了,见状连忙扶住姬清,担忧道:“清清没事吧?你别做这么大动作啊,你要想打我出气,你说一声,我帮你打还不成吗?你那里都肿了,可别扯到了伤口。”
其实陆景深一直注意小心,做足了充分准备,就怕把姬清伤到了、痛到了,可尺寸在那里摆着,就算再小心翼翼,时间一长,来来回回,还是会承受不住。
“都怪你,没节制,禽兽!肿了你还来……你走开,不准碰我!”姬清气到顾不得嗓子沙哑。
“清清乖,你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再继续骂我。”陆景深陪着笑脸,揽住姬清,将水杯递到姬清唇边。
姬清并不领情,扭过脸不理他,陆景深贴上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你不自己喝,是想我喂你吗?也不是不可以,就像你喂我药那般……”
“我喝!”姬清哪里敢这么撩拨他,一把夺过水杯一饮而尽。
“别恼我了,你也知道,我一对着你,就完全没有了抵抗力。”陆景深抱着他揉按酸痛的腰肢。
姬清放松下来,任他按摩,嘴上还是忍不住数落道:“哪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瞎胡闹,整整三日我什么正事都没做,房门都没出去,让人知道了成何体统啊!”万一这期间老知州再找过来,他还有脸见人吗?
“哪里什么都没做,我们一直在忙啊,而且不是有吃饭沐浴嘛。”陆景深腆着脸笑。
“你还敢提?!”姬清恶狠狠地瞪着他,陆景深不提还好,提起这个,姬清更气了。中间拿嘴喂他,还边喂边欺负他……竟然还逼着他回答,上面好吃还是下面好吃这种问题;沐浴就更不用提了,浴桶都彻底成了他们的战场之一。
“我错了,以后不这么久,中间放你出门逛逛。”陆景深诚恳认错,但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说,我错了,但我以后还敢。
姬清:“……”谁要他妈的办事中间出门逛逛。
眼看着姬清就要炸毛,陆景深连忙哄人,“好好好,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什么。”
“那我现在要起来。”姬清试探道。
陆景深立刻拿过衣服披在姬清身上,帮他穿了起来,
姬清愣了一下,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不确定道:“真的不做了?你不会反悔吧?”
昨天也是说好不做了,抱他去洗澡,结果把他按在浴桶里又办一遍,还一路稀里糊涂继续到了床上。
陆景深本来也没打算继续再做什么,被他逗得一乐,失笑道:“你这个小东西,还真把我当禽兽了?”
姬清挑眉轻哼一声,“你难道不是?”
陆景深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说的也是,那就今日先放过你吧,你的身子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我让陆六准备了燕窝,给你补身。”
“陆六他们都在外面吗?那岂不是知道我们这几日都在做什么了?”姬清羞窘不已。
陆景深在他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道:“想到就想到,我中间要过几次热水,想到也不意外,你我是明媒正娶的夫夫,御赐婚姻,谁敢说什么?”
“白日宣、淫,不知节制,你还好意思?”姬清气结,他是担心几个闷葫芦说什么吗,他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很快,姬清就顾不上担心自己的脸面了,他腰酸腿软,走路都成了问题。
“陆、景、深——”姬清摇摇欲坠的扶着床柱,杀气腾腾的瞪他。
陆景深狗腿地凑过来,笑道:“清清,我抱着你走,你想去哪?”
姬清放弃了去查看受灾地区的想法,斜斜靠在床上,无奈道:“还是你去安排吧,我让他们把蒋牧这些年贪污的那些银钱珠宝送来了,我们给每一户受灾的百姓发放,帮助他们重建家园,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那些流民就会都回来了,宣州城等附近一些临近州城的压力也算解了。”
“清清果然想的周到,心又善良。”陆景深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那么一大笔钱财,任谁得到了不会据为己有,陆景深甚至想到,若姬清有争储之心,就把那笔钱财都给姬清留着,然而姬清却给了他不一样的答案。
姬清在陆景深无微不至的伺候下,又修养了两日,勉强走路无碍了,便拉着陆景深一起去城外查看了河堤的情况。
大片大片的农田被无情的洪水淹没,也有一些地势高的地区,洪水退去,呈现出一片破败荒芜的景象。
姬清蹙眉道:“堵不如疏,疏不如引,如今唯有开凿河道,分流而治,才能彻底解决虔州的水患。”
陆景深叹道:“道理谁都明白,但此事需上报朝廷,人力物力财力,还有耗时,都是一个大问题,如此浩大的工程,没有靠谱的人才监督是绝对不行的。”
姬清深以为然地点头,“父皇喜欢粉饰太平,安于现状,不会愿意冒这么大风险。”
“要想彻底解决虔州水患,除非大延遇到一位明君。”陆景深看着姬清,眼眸里是姬清看不懂的深邃。
姬清还没想好,岔开话题,道:“那处渠道开凿的不错,不知是何人负责的?”
姬清指着一处开凿到一半的河渠,因为那一条蜿蜒分流的河渠,不少农田的洪水退了下去,露出泥泞的土地。
陆景深也看出了其中玄妙,道:“一会儿我们去问问知州大人。”
两人检查完水患的情况,直接去了虔州府衙。
老知州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见到了昭王,一时间激动得老泪纵横。
“昭王殿下,您可是我们虔州百姓的大恩人呐……”老知州感激涕零的叩拜,这次疫病,正是因为昭王处理得当,救治及时,硕大的虔州才得以保全。
姬清扶起老知州,道:“知州大人你都谢了好多次了,真的不必多礼,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本王也是做自己分内之事,为百姓解忧,何来大恩?”
“昭王殿下此言差矣,殿下研制出的药方就是济世良方啊!而且殿下还帮助虔州百姓重建家园,百姓们都称殿下为活菩萨。”
姬清笑了笑,道:“也是偶然所得,本王今日来找知州大人是有一事想问。”
老知州道:“昭王殿下但说无妨。”
姬清问道:“城外开凿到一半的河渠,本王觉得设计甚是巧妙,知州大人可知出自何人手笔?”
老知州道:“那是大前年水患之后,由于死伤严重,桃安县的县丞沈良启带领百姓众筹建造的,只是银两有限,至今没有完工。前两年就是靠着这道河渠,分流缓解压力,才勉强在水灾面前,抵挡下来。只是今年雨水量太大,引发山洪,河流决堤,这道河渠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原来如此,那沈县丞竟还有这份才能。”姬清感慨,怪不得姬晟赈灾之后连续两年都没有出大问题,原来是因为沈良启,却被姬晟冒领了功劳。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