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在来攻打大景朝!
当时他将这个问题抛出的时候,就得到了阿兄默认。
他相信他们都能够想到的问题,身为一国之君的圣人不可能想不到。
所以这个论题能够出现在这里,就能够证明,圣人绝不是个蠢笨之人,甚至骨子里还是个北伐的狠人!
有了这个念头,许泽平自然就不在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飘飘洒洒在草稿纸上写了起来……
文风大胆、用词犀利,观点不但是拒绝了关北臣服、更是道明了关北悍匪的真正目的。
然后还列出了一二三,从加筑城墙到勤练兵将、甚至是制造武器投机石都写了出来!
“大人,这是前十的策论,您过目一下。”
律赋、策论、八股文的审核流程较为的复杂,各位考官需要各位批改的考场挑出三篇出挑的文章,在其上面用红字批改上“中”。
挑出来的这些文章由考官们相互交换看,轮流任由考官们批改,最后挑出“中”最多的十篇文章由主考官定排名。
蔡平入目的第一篇文章,就被那一排“中”所惊艳,十个考官有八个留下了“中”字!
看着卷面上漂亮的馆阁体,蔡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文章。
因为第一个中字就是他留下的。
不得不说私心这个东西在哪里都是存在的,自打许泽平在蔡平这里留下印象后,蔡平总是习惯性挑南一考场的答卷批改。
但是好在许泽平这个考生是个有实力的,每次的成绩都能够堵住其他人的嘴巴!
“不用看了,就按照你们这个排名公布成绩吧!”
就当蔡平准备让人研墨,誊写排名时,一个考官跳了出来。
“大人,我觉得这次排名有异!”
蔡平看着前面弓着腰的精明干瘦男人,眯了眯眼眸:“哦,你有何见解?”
“大人,这位考生所写的水泥啊、投石机前所未有,简直是在这里胡扯!”庞智生坚持自己的初衷,“大人,请你明见!”
“庞大人,你是在教本官做事吗?”蔡平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庞智生:“本官为圣上办事这么多年,上对得起大景、下对得住黎民百姓,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庞智生面对蔡平锐利的双目,微微后退了半步,他的后背不由的浸湿了中衣:“下官不敢。”
蔡平给了他当即一棒,随后又给了他一颗甜枣:“庞大人此番,本官也知道你是为了百姓的福祉所想,本官能够理解,这位考生的文章,本官会原封不动的递给圣上,庞大人可还有意见?”
“下官不敢,下官谨遵大人命令。”
蔡平满意的点走,踱步再次走到案几后,提笔开始誊写这次榜单考生名单。
“中了中了,平少爷,您又是头名。”
自打昨日遭到拉扯以后,许泽平就不敢去红榜前看名次了,生怕再一次被人围住。
听到吉祥前来报喜,许泽平庆幸自己的剑走偏锋再一次赌对了。他询问看向许泽博三人:“阿兄,你们可过了?”
刘文然面色不太好,叹息了一口气:“我策论的观点写错了,名落孙山了。”
许泽博和高岩二人因为许泽礼的缘故,对于这次论点有所了解,自是写了不同意游牧悍匪臣服大景朝这一观点,二人皆过了这一场,一个位列三十八、一个位列七十八也算是幸运了。
第三场结束,考生已经刷到了一百二十人。
许泽平想要开口宽慰,刘文然强撑着挤出笑容:“第一次下场,已经比我想象好很多了,这次回去我定会刻苦学习,后年院试我相信我定能够过了的!”
“刘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刘兄,我也相信你!”
在许泽平他们坚定的目光中,刘文然的心态逐渐恢复了过来。
刘文然打小就有些笨,干活也总是比别人慢半拍,他阿爹阿娘就是怕日后继承不好家里的雕刻手艺,才想着送他来读书。
即使书读不好,也还能够给人去算算账有个谋生的手段。
也正是这些坎坷的经历,使得他的心态比江东的心态稳许多。
“泽平,我有点想吃巷子里的哪家阳春面了。”出来看红榜前,高岩就算过自己口袋里的银子,不到两百文了....他们住的房间六十文一晚上,他承担一半,至少还有三个晚上要住,所以他得省着点用:“你们想不想去吃,不想的话,我就自己去。”
连着两天吃的油腻,许泽平也想吃的清淡一点,他看向许泽博他们:“我也想去吃阳春面,堂兄你们呢?”
刘文然摇了摇头:“昨日晚上我答应江兄出去逛一逛,你们就先去吧,我回去陪陪江兄。”
如此,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许泽平两兄弟加上高岩、吉祥抄了小道,绕过了主街道走了巷子去哪家摊子吃阳春面。
“你这个废物!打死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没有赢了比赛就算了,还想要少爷的钱?还真是脸大!”
“来人,好好教训他一番!”
.....
听到巷子的哀嚎声,许泽平几人本是不想揽这闲事的,但听着被打人的凄惨的叫声,又觉得这个声音有几分的熟悉。
许泽平拉住了许泽博:“堂兄,我们去看看吧?”
几人商量了一番,一起冲了上去:“干嘛干嘛呢?”
“再动手大人,我们就报官了!”
为首的那个打手听到面前这几位书生的话,都笑了:“报官,你们知道我们主家是谁吗?”
许泽博仗着自己的个子魁梧壮实,他强横的说道:“本少爷倒是想知道你主家是谁?能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人?!”
为首的打手撸起了袖子,掂量掂量了自己手上的木棒:“我们主家说出来吓死你!我们老爷可是华湖府的通判大人,挨打的这人得罪了我们家少爷,要收点小教训。你们识相点,赶紧走,趁着爷的心情好,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许泽平看着抱头蜷缩的长袍儒生只觉得身形很眼熟,想要仔细瞧瞧,却不想他死死的抱着头不给他看清。
许泽平有些纳闷,这人真的好像那日跟在简自心后面的曾荣啊?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怎么会被简家的下人打?
许泽平试探性的喊道:“前面躺着的可是曾荣曾秀才?”
曾荣听到许泽平认出了他,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而为首的打手,见许泽平认出了曾荣,十分的气愤,扬起木棒就要打下来:“瞎喊什么呢?乱在这里瞎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木棒要打下来之际,许泽平就顺势的躺了下去,使劲的哀嚎:“打人了啊!简通判家的下人要打死赴考的考生了啊!”
许泽博看着打手挥下木棒的时候,本想用手去挡,却被许泽平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住手。
现如今看着躺下去的平堂弟,立马就明白了,开始往巷子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打人了啊!救命啊,简通判家的下人要打死考生了啊!”
几个打手,看到这么不要脸的书生郎,吓得都有些慌了。
拿着陆陆续续从巷子两边钻出来的人,也顾不得什么,一个个灰头土脑的跑路了。
至于曾荣?算了,反正也给他教训了。
简家的打手走后,许泽平从地上爬了起来,笑呵呵同围观的居民们表示感谢:“一场闹剧,刚刚多谢诸位帮忙了。”
围观的居民们,也都乐呵呵摆手:“哼,这简家为非作歹,我们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也是他们跑的快,不然我们让吃不了兜着走!”
许泽平乐呵乐呵的将他们这些居民们送走以后,走到了曾荣身边,伸出了手:“起来吧,还赖在地上做什么?”
曾荣肿着一脸,声音有些窘迫:“我,我的腿折了,疼,起不来。”
许泽平几人:。。。。
“算了,我们送你去医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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