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礼没头没脑的这句话,让程哥儿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正当他想问清楚他这话的意思时,翠果打断了他的思绪:“表公子,平少爷可是回来了?主子收到了消息,因着身子不便出来,就让我出来问问底。”
翠果在场,许泽礼不好多言,也就快步迈进了花厅。
叩叩叩
程哥儿听到敲门声,俏丽的小脸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就知道平平今晚上一定会过来看他的。
“冬天去开门。”程哥儿轻声说道:“夏天你守到外室去。”
冬天比夏天可知趣的多,他拉着呆呆的夏天连忙的走出内室。
冬天一拉开房门,低眉顺目的退后:“平少爷。”
许泽平站在屏风处,能够看到程哥儿正倚靠软塌上,手里把玩着当初他送的银色小蹴鞠。
约莫三息,程哥儿才不悦的睨了他一眼:“来了又不说话,这是哪门子的来看我?”
“程哥儿。”不管心中有千言万语,真正见到程哥儿后,许泽平又是难以开口,他傻傻的问道:“你过得可还好?”
“你是想我过得好还是不好?”程哥儿灵动的眼眸子一转,他从软塌上站了起来,步步逼近许泽平,璀璨的猫眼中皆是化不开的思念。
许泽平被眼前的哥儿逼的步步后退,一个不慎,径直的贴在了墙壁上。
淡淡的桃花香飘入他的鼻翼,让许泽平心脏砰砰乱跳,原本清明的眼神也开始游离,还真是无处安放的招子啊!
“嗯,不说话?”程哥儿挨近许泽平,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一只手搭在许泽平的肩膀上,然后踮起脚尖高高的俯视着他。
这么轻轻的一嗯,使得许泽平整个人都麻了,这未免也太合他胃口了吧....
少年易冲动,这句话也不是说着玩的。
“程哥哥,你乖乖的,莫要招我了。”
许泽平将面前的哥儿揽入怀里,紧紧的扣住他的腰身,灼热的气息拍打在怀中之人的耳尖,热情洋溢的..无一不是说明着他的念想。
这是一男人对伴侣的念想。
二人亲密相拥,程哥儿怎么会感受不到平平的变化?为了不惹的太过火,他乖乖的蜷缩在这汉子的怀里,任由这甜蜜的气息围绕在二人之间。
约莫片刻,许泽平就恢复了常态,他松开双手,弯腰抚平程哥儿凌乱的发丝,很郑重的说道:“不管何时何地,程哥儿,我只念着你过得快乐。”
“好,我知道了。”
今晚上许泽平是打着看望阿姐的由头来的西禾后院,所以他在程哥儿这里并没有久呆,前后半盏茶的时间,他就离开了。
离开程哥儿的厢房后,他转身就进了许泽柔的厢房:“阿姐,我回来了。”
许泽柔听见老幺的声音,才从榻上起身,走到外室。
见着变高变健壮的老幺,她也如同许林氏那般,感性的红了眼角:“过来,阿姐瞧瞧。”
长期称病躲在房中,使得许泽柔的脸上有了不见阳光的苍白。
这让许泽平有些担忧,他连忙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阿姐,我一切都好,倒是你,我见着你的脸色,可真是吓着我了。”
双手相握,许泽平清晰的感受到了许泽柔手上的火热,还好还好,手是热乎的。
“只是一个多月不见着阳光了。”许泽柔随意说道:“等过些天去了丁家,我多晒晒太阳就好了。”
“阿姐,你可是自愿的?”
许泽柔瞧着老幺眼里的关切,噗嗤一笑:“自是自愿的,难不成我不乐意,谁还能够逼迫不成?”
听闻许泽柔的话,许泽平心里一阵松快。
“我这边的事情都是定下来的,倒是你与程哥儿,什么时候同阿娘他们挑明?”许泽柔目光灼灼,不容许许泽平有半点闪躲。
听着阿姐坚定的语气,许泽平甚是好奇,程哥儿是个嘴严实的,自然不会到处乱讲。
至于阿兄....那么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程哥儿对于自己是兄弟情,所以就更加不会到阿姐这里嚼舌根了。
所以阿姐是怎么知道的?
第189章 还是无题
许泽柔瞧着许泽平不解的神色,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老幺,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
“阿姐,你此话何来?”许泽平在心里回想了一遍,到底哪一个环节暴露在了阿姐这里?
阿兄的亲事还没有定下来,阿娘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将心思放到自己身上这上头来。但是他也吃不准阿娘阿父他们的想法....据他所观察,只怕阿娘他们会给自己选一门对自己仕途有利的岳家。
想到这里许泽平第一个想法就是,将阿兄拉到自己的阵营来!
阿兄身为二房长子,将来是要顶起二房的一片天的。若是阿兄能够站在自己这一头,很多问题就是能够迎刃而解。
第二个想法就是增加自己本身的权重...所以盛安十七年的乡试,自己必须得参加,而且还要拔的头筹!
自己与程哥儿的这件事情,只能够是自己先起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许泽柔:“不如阿姐,你指点指点。”
“双秀宴那晚,你在夜里大胆示爱,求娶程哥儿的事情,你都忘记了?!”许泽柔一脸的不敢置信,眼中皆是平平,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嗡!
许泽平的大脑好像被谁重重的锤了一下,断片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狂徒的醉后高调示爱....
小哥儿娇羞的应承以及不要脸的啜了一口小哥儿的手指。
他都记起来了。
怪不得程哥儿会给他缝制中衣。
“我..我。”许泽平的喉咙干涩,怪不得那日程哥儿会追问自己还有没有旁的事情要同他说,怪不得程哥儿会羞恼的将自己赶出去。
明明是自己挑逗在先,事后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不得不说,许泽平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你什么你?”许泽柔瞧着他的神色变化,心里约莫是猜到了什么,她一把楸住许泽平的耳朵:“你不会是说着好玩的吧?”
“阿姐,疼,轻点轻点。”
许泽柔手劲不算小,加上她没有收敛力道,许泽平被她楸的生疼,连忙的侧起身子求饶:“阿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拿程哥儿的声誉开玩笑?我铁定是会负责任的。”
许泽柔见着他说得诚恳,轻哼一声,松了手:“那起说说看,你是什么想法?合适去阿娘哪里挑明了?”
许泽平将自己的顾虑同许泽柔细说了一番,许泽柔的眉头先是一紧然后一松。老幺的顾虑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她日日在家同阿娘相处,不说完全猜中阿娘的心思,大致五六分是有的。
关于阿兄和老幺的婚事,阿娘她自是想寻个高门千金或是贵哥儿。
至于自己与程哥儿,阿娘想的是寻个门当户对的,嫁过去就能够做当家夫人【主君】,有阿兄、老幺在背后为他们撑腰,婆家自是不敢小觑了他们。
就拿阿兄的亲事来说,阿娘都已经明里暗里拒了好几家婚事了。这里可不乏县令、主薄夫人递来的帖子...
河洛县内私下可是有好些谣言说他们许家的架子大,瞧不上寻常官宦人家。
这些话不乏传到阿娘的耳边,但是阿娘仍然是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被这些酸言酸语所影响。
至于阿兄本人好似一点都不着急,一直念叨的就是以科举为重,不中进士不议亲事。
许泽柔知道阿兄打小就主意正,若是他不点头,这门亲事谁也不要想来插手。她收敛了自己涣散的思绪:“那阿姐就期待如你所愿,阿姐这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助力,但是阿姐看好程哥儿。”
“那就劳烦阿姐,多多帮我打掩护了。”
姐弟二人,又寒暄了片刻,许泽平离开了西禾院,回到了东耕院。
到了东耕院,路经书房,看着里头还亮着的油灯,许泽平忍不住的扣响了房门:“阿兄,你可是还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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