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爹娘夫妻关系的和谐,让他娘来的话不合适,他爹是个老婆迷,老婆在哪他在哪。
他哥又是个话少的。
总结起来就是……
这个家没他不行!!
阎.顶梁柱.夏这样如是想着。
然后便看到这位小师弟,白了一圈的小脸上,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点点。
阎夏:“…………”
红个泡泡茶壶啊。
他算是发现了,这小孩如果不是含羞草成精,那就是个极度社恐。
除了自己熟悉的人外,一有人跟他说话,一有人看他,他就脸红。
在这样的气氛中,贺乐康点了一下头,红红的小脸下,虽然想不明白这一家人为什么老看自己,但是他没有感受到恶意。
他师父常跟他说,他要出去走走看看,多认识一些人,体会人情冷暖,才能更明白大道真谛。
贺乐康像个小兔子一样,双眼往旁边的身影上一撇,然后又飞快地收回。
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打劲,既然一定要认识别人的话,那就从这个小道友开始吧。
感受到那一触即离视线的阎夏:“…………”
他想明白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之前他就偶尔有听别的宗门的人说,这小孩师父把人保护地极好。外人都没见过几面。
从现在这个状态来看,分明是人社恐得害怕出门。
谁又能想到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呢。
就这么顺其自然地,阎夏跟在了飞羽宗队伍里。
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也没人在意,众人更加关注的是,忽然出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有问题,自己小心点。”
队伍里有人三三两两说着话。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仿佛是从地底下袭来一般。
就在大家背靠着背如临大地的时候,队伍边缘一位修士忽然大叫了几声。
“啊啊啊!!”
紧接着人便腾空而起,保持着脚在上,头在下的姿势。
脚腕还被藤蔓捆地严严实实,整个人在七八米的高空荡秋千一般晃荡了好几下。
突然出现的变故,终于也让众人也看清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天呐!是天巨霖藤,它怎么长得这么粗!”
“小心!!”
“啊,我这边也有!”
背靠着背的姿势乱掉,有人拿起剑攻击脚下的藤蔓,有人不敌也被捆住了,双脚荡在空中。
被倒挂在空中还不算完,这藤蔓还晃来晃去,像是把人当成玩具般戏弄。
破土而出的藤蔓到处都是,早在第一位修士被倒挂起来的时候,阎夏就只来得及看一眼,便被出现在他脚底下的藤蔓分走了全部心神。
经过这几天的锻炼,阎夏这剑用得算不上炉火纯青,但也很有章法了。
不像当初,只能在妖兽旁边上蹿下跳,一通乱戳。
他挥着剑,元婴初期的修为,都使得他对上这藤蔓有点吃力。
阎夏在百忙之中,分神抽空检测了一下,页面上明晃晃的写着……
五级。
对应着人修,化神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被这天巨霖藤捆住的人越来越多。
阎夏听到旁边裴纤开口说了一句:“这样下去不行。”
说完没过两秒便高喊道:“大家尽量集中在一起,别分散开了。”
众所周知,天巨霖藤修为越高越狡诈,它擅长把猎物戏弄死后再吸取灵力。
那些被挂起来的人,显然也知道自己处境不太好,即使被倒挂着也没有放弃抵抗,只是那筑基期和金丹期的灵力打在这天巨霖藤上,仿佛只是给人家挠挠痒一般。
有人绝望地放下了挥舞的剑。
但就在这时,阎夏刚把那藤蔓绕得自己打上了结。
余光一瞥便看到,他娘胳膊被藤蔓绕上了。
下一秒,整个胳膊硬生生地被从肩膀处扯下,期间还伴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鲜血四处乱飘。
“妈!!”,阎夏一着急,称谓都顾不上改了。
阎飞跃和阎季两人也是表情一变。
虽然知道对方不疼,但是这画面冲击性还是很强。
“媳妇你没……”,阎飞跃话没说完。
便听到左侧胳膊没了的苏文茵女士一顿暴躁输出:“你大爷的!!老娘最喜欢的衣服!你他妈的赔我衣服!!”
一边吼着一边单手拎着剑就砍了上去。
阎夏三人:“…………”
原来衣服才是重点吗??
同一时间,苏文茵四周的所有人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灵力在四周涌动。
暴躁的苏女士,从金丹巅峰跨过了元婴期,一路到化神巅峰才停下。
之前还把修士们压着打的藤蔓,眨眼间便被苏文茵砍断了两根。
苏文茵没了胳膊的一边肩膀血淋淋,只剩下右手跟切黄瓜一般。
一边切一边还骂骂咧咧。
“我让你玩!!”
“我让你扯老娘衣服!!”
“看老娘不把你皮扒了做衣服!!”
阎飞跃与阎季看看前方又看看旁边的阎夏:“…………”
这一幕好深熟悉。
这和之前在四象雪蚣旁边上蹿下跳的身影,简直宛如复制粘贴。
阎夏:“???”
都看他干什么??
娘亲威武!!!打他丫的!!
化神巅峰对上五级初期,天巨霖藤不再是之前那游刃有余把猎物戏耍着玩儿的状态。
还吊着的修士被扔到了地上。
即使所有藤蔓分枝朝着苏文茵而去,一个初期,一个巅峰,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在修为的绝对压制下,也就是切一根黄瓜和切多根黄瓜的区别。
“歘歘歘歘歘……”
…………
……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得,只剩下苏文茵挥着剑切藤蔓的声音。
除了阎夏三人外,其余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眼睛死死地看着那在空中左切一下,右切一下的断臂红衣女侠。
这些没被捆过的人好歹还是站着看,更夸张的是,有一部分被扔在地上的修士。
也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就这么抬头望着空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被摔残疾了呢。
不管是站着的还是趴着的,脸上的表情都是统一的呆滞,看着有点傻兮兮。
阎夏左看看右看看,上前把他亲娘的胳膊抱了回来。
上手的瞬间,他好像有点理解他亲娘为什么想把他脑袋扔出去了?
确实是有点诡异。
所以他选择……
把胳膊给他爹抱着。
他爹也有点看傻了呢,只不过不是反应无能的呆滞,满眼都是恋爱脑才会出现的专注眼神。
被糊了一身血的阎飞跃:“…………”
有点怀疑,这小崽子是故意的,不是可以好好递的吗?
干什么要把血肉模糊的一面对着他?!
这场一边倒的打斗持续了一刻钟,要不是有些衣服被毁的暴躁女士想发泄一番,其实一分钟就可以结束。
当那天巨霖藤根部都被削成了片堆在一起后,苏文茵拖着剑走了回来。
剑身顶端在地上摩擦,独臂苏女士一步一步走着,明明再平常不过的姿态,阎夏却硬生生的在他亲娘身上看到了某位大侠的气质。
苏文茵把断臂的位置朝着阎飞跃的方向递了递:“快给我按上。”
阎飞跃手上动作很快,识海里动作也快。
两秒钟的时间,独臂苏女士又是个健全人儿了。
她动了动肩膀,看向那裂开的衣服时表情很是惋惜。
阎夏甚至在他娘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点‘刚刚下手还是不够重’的意味。
阎夏缩缩脖子,感觉自己学到了,以后他亲娘的衣服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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