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连尚导都站起来了,望向这边嘴里嘟囔着:“倒也不至于。”
活跃气氛小游戏而已,一个二个咋还玩出了生死局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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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建贤从一而终的慈父人设不倒,对自己孩子如此,对别人孩子也是一样,他操心地看着阎季:“这是不是有点危险?”
阎季默然,隔了几秒才说:“没事,他专门学过,心里有数。”
冯建贤:“哦。”
冯建贤安静地坐下了,不过心里不咋安静,如果他能读懂别人想法就会发现他跟很多人共脑了,觉得这对父子真的是奇奇怪怪。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专门送小孩儿去爬树,这是主打一个……技多不压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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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阎.奇奇怪怪.夏明面上正安安稳稳地坐着,实际上是在跟他一米远处鸟窝里的鸟儿大眼瞪小眼。
结实的鸟窝里,一只成年雄鸟一直冲着人骂骂咧咧,防备的姿态中带着凶巴巴。
阎夏叹了口气,他也是没想到,因为他的到来终止了一起未成年鸟不能看的运动,他还没到这树杈上呢,雌鸟嗖地一下就飞走了,留下的雄鸟看上去又怕人又不甘心。
树底下,响起了哨声和帅小哥跑进屋的声音,树上阎夏无奈,他早就真挚地道过歉了,奈何老婆跑了的雄鸟它不听,叽叽喳喳骂地可难听了,至于具体骂了啥,他也不知道,因为翻译出来的页面里……一堆乱码。
只能听得出来骂得真的很脏。
帅小哥找人的功夫,阎夏晃了晃小腿直接把gopro翻了一个面,让观众欣赏一下单身鸟是如何骂街的。
【刚来,咋还有只鸟,叫成这样,是受伤了吗?】
【哈哈哈哈是受伤了,心里创伤。】
【好事终结者.夏。】
【从这镜头往下看好高,是我会腿软的程度。】
【一般般吧,我小时候也能爬。】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死活学不会爬树吗?】
……
分屏直播间,以鸟骂声为bgm,聊着各个话题的弹幕飘飘洒洒。
三四分钟过去,帅小哥从客厅大门出来了,后面毫不意外跟了三个小尾巴。
阎夏盯着帅小哥从树下路过的身影,其实要是前世的话,他也是不会爬的,但这不是换了个身体嘛,属于系统的储备库里一堆攀爬小技巧,再搭配上这个身体,那就像是给机器人写了一段固定程序,运行起来就行了。
帅小哥路过大树后,走进了厨房,从阎夏这个角度,刚好可以透过厨房窗户看清里面的全貌。
经过自家大哥的识海传播,阎夏这会儿清楚地知道其余两个小伙伴的藏身位置,知道的那一刻属实是惊讶了一把,看得出来袁筱小朋友是一点偶像包袱没有。
阎夏望着冯乐乐藏身的水缸,感觉小胖墩估计撑不过一分钟。
不出所料,十几秒后,冯乐乐被帅小哥抱出了水缸,出门前又被帅小哥拉住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半蹲着,笑得像个温柔的邻家小哥:“这里还有别人吗?”
七岁的小孩跟四岁比起来多了一个幼儿园文凭,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冯乐乐演技很在线,摇头:“没有。”
帅小哥继续笑:“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另外两个朋友躲哪了?”
冯乐乐继续摇头:“不知道。”
帅小哥无法,里三圈外三圈地转也没找到人,最后不得不在尚导的哨声中结束转圈。
尚导除了喜欢搞事情外,还算是个有格局的导演,当即就宣布明天的早午大餐他包了,没被找到的两小孩也可以出来了。
袁彦凯当即跑向了厨房,准备去迎接他那乌漆嘛黑小棉袄,阎夏也在帅小哥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缓缓往下爬,没下两米,不可思议的目光便多了一道。
一直待在窝里的鸟儿眼睛比之前瞪大了不少,骂骂咧咧的输出也快了一倍,看着就像是很不明白这个人类把它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婆吓跑了后居然还敢走??
这就导致了阎夏在快落地时,差点遭受到了单身鸟俯冲下来的迎面暴击,愤怒的小鸟直直冲着他的脸而来,阎夏下意识一躲,在树底下人的惊呼中,侧身直接跳到了地上。
落地时,双手自然而然撑地做了缓冲,在旁边一句‘没事吧’的问句中,阎夏意识到了一丢丢不对劲,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
接着……
在一行工作人员觉得小孩是不是扭伤脚了的疑问中,树底下的小孩开始了……
360度后空翻!!
梅开二度,旋转跳跃它又不停歇。
旋转起来的有力双腿甚至直接甩了俯冲小鸟一个大比兜,鸟儿被扫到地上晕晕乎乎了好半天也没站稳。
赶来的阎季:“…………”
一堆工作人员及观众:“????”
好不容易站稳的鸟儿:“???!!!!”
嘤嘤嘤~~~
当事人阎夏:卧了个大槽!!
识海里意识开始发疯:“草草草!!救救我!救救我,救……”
第三声还没喊出来,阎夏就已经停下来笔直站好了。
这次两人在一起,重启得很是及时。
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中,阎夏冲着刚刚问他有没有事的工作人员笑了一下。
“没扭到。”
“庆祝一下。”
工作人员:“……”
他看出来了!
有事估计也翻不动。
“阎夏,你怎么翻的呀?教教我好不好?!”,小胖墩崇拜的声音打破了大树底下的安静。
继上次被那下一次的说法忽悠后,冯乐乐也终于算是亲眼见到了自己的小伙伴旋转跳跃,整个人兴奋得不得了,恨不得立马掌握要领,那样的话以后他岂不是也可以这样庆祝。
不像他爸爸,每次开心的时候,只会空气投篮。
你来我往的稚气声中,没人注意到角落一只猛鸟大汉正在嘤嘤哭泣,等阎夏回过神并决定抽空要再找一下佛小哥的时候,那只老婆被吓走后又被扇了一个大比兜的鸟儿,已经在他的翻译器里嘤嘤嘤了好多页。
阎夏:“……”
热闹退去,阎夏走到了鸟儿旁边,曾经骂骂咧咧的叫声现在变得哼哼唧唧,见到人也不躲,阎夏把鸟捧在手上看了一下,没有外伤,心里的创伤他计算不出来。
阎夏去厨房抓了一把晚上没做完的米喂了喂,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鸟儿安抚好,总算是不嘤嘤了,但是也没回自己窝里,它就窝在阎夏屋里的窗户边缘。
大有一种不赔它老婆它就不走了的意思。
阎夏:“……”
他也不认识它媳妇儿啊,这让他上哪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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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阎夏睁眼的时候,床的另一边没有他大哥的身影,窗户上单身鸟哥还在。
阎夏在识海呼叫了一下阎季,得知他们船都开出去快一个小时了。
对门房间隐隐有传来工作人员喊小孩起来的声音,阎夏收拾完出去,对面房门刚好打开,小胖墩顶着一头小炸毛呢喃:“我好饿啊~”
……
晚饭全吐了,现在才喊饿,可以说是很克制了。
阎夏跟快饿扁了的冯乐乐到院子的时候,餐桌上摆了好些个碗盘,尚导履行了他昨晚的承诺,说到做到童叟无欺,除了热腾腾的当地特色海鲜面,还有好些小吃。
其余小孩还没下来,两人拿了属于自己的排排坐,只剩下了吸面的声音,小胖墩吃得飞快,喝掉了最后一口汤,迷茫了好一会儿后好似才想起了什么,扭头问工作人员:“我爸爸啥时候走的?”
工作人员:“……”
可真孝,现在才问。
另一个也孝,问都没问。
阎夏没感受到工作人员的目光,注意力都被单身鸟哥吸走了,跟昨天的成篇乱码和嘤嘤嘤不同,此时的鸟哥表达很清晰。
“饿啦!饿啦!”,叫完直接飞向了厨房,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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