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录制的地方是在一个横店里, 那个城市离宁休市很近, 开车过去就可以了。
最后一期的录制跟前五期也有点不一样, 下午晚上不开直播,录制从早上开始。
晚上, 阎夏刚一到酒店,又接收了前两天类似的狂热关心,明明事情一出电话都问候过。
还得到了易景辰小朋友软软糯糯的爱的亲亲抱抱。
小孩子不知道这具体有多危险,只知道他喜欢的小夏哥哥在前几天遇到坏人了。
“坏人都太讨厌了,罚他们以后没有糖吃。”,小朋友煞有其事又气呼呼地宣布了在他看来最严重的惩罚。
阎夏被萌得多捏了一下小孩的小脸蛋。
冯乐乐也参与进来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大人不喜欢吃糖,你应该罚他们没收手机。”
袁筱接话:“这个惩罚重,大人都离不开手机的,我爸爸在家就天天抱着手机,我妈喊不动他洗碗的话,把手机抢了就行。”
大人堆里,被漏风小棉袄揭穿了家庭地位的袁彦凯嘿嘿两声掩饰尴尬,笑声中家庭地位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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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闲聊了一番后,因为明天要早起,大家都带着各自的崽回房间了。
晚上不录制,房间自然不用分配,都是酒店统一的标间。
第二天早上,节目组提供了叫醒服务,阎夏卡着他那八小时睡眠点起来。
都还没洗漱呢,随行PD通知先集合。
一个二个顶着个鸡窝头被带到酒店大厅,那里工作人员已经坐了一堆,摄像机也开着。
也不知道这一期主题是不是主打一个真实,有人眼睛肿着,有人睡衣扣子扣歪了都不知道。
阎夏也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小脸儿直面镜头,对自己素颜很自信,虽然之前录制的时候小孩子压根也没化妆。
工作人员堆里,尚导掏出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抽签桶,说他们要抽取这期的录制身份。
每家都派了自家的小崽子上前,阎夏不慌不忙抽走最后一张叠在一起的纸条。
他还没打开呢,前面先抽的几组就有人已经念出来了。
“在家备考的书生和他活泼可爱的小儿子。”
“我看看我这是啥,嚯!沿路乞讨的大乞丐和他的乞丐儿子,为啥连乞丐都有媳妇?媳妇居然还愿意给他生儿子。”
“哈哈哈哈这是个好问题。”
“嗳!我这是府邸管家和丫鬟女儿。”
阎夏小手指拆到最后一点时,他旁边的袁筱听到自己爸爸说的什么后,蓦地开心地蹦了起来:“大将军和他儿子耶!那我岂不是就是小将军?”
这还都有性别之分的?
阎夏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知道他们这里面可是有两个女生的,袁筱没有抽到的话……
下一秒,不好的预感成真,阎夏看见自己抽的身份卡上明晃晃地写着‘富甲一方的商人和他的千金大小姐’。
阎夏:“…………”
就,大小姐什么的,他这个八尺男儿不是很想驾驭。
但看着因为即将要cos小将军而蹦蹦跳跳的袁筱,再看看尚导那幸灾乐祸的笑容,阎夏只能说服自己反正最后一期了。
等换了世界,看不见就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女装而已,开裆裤都穿过了的人,没再怕的。
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的系统跟着大部队去了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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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化妆间里,四周靠近墙壁的地方,挂了好些衣服,有工作人员说他们可以自己挑挑看。
没啥机会装古装的小孩儿们兴奋极了,连小乞丐的衣服都有好几套可供选择,虽然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
阎夏被尹思思邀请着去看小姑娘的衣服,摄像大哥紧紧跟着把镜头对准了两人。
一个运气很好地抽中了唯二的小姑娘身份,一个运气很不好地也抽中了唯二的小姑娘身份。
可见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得出来的结果就不一样。
摄像大哥觉得自己简直是拍摄到了一个人生道理的现场。
毕竟这两人虽然目的地一样,但背影肉眼可见的状态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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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夏站在那好些花花绿绿的裙子跟前,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
而且他这个千金大小姐比尹思思丫鬟的裙子看起来还要华丽得多。
最后,阎夏在几件粉红色与嫩黄色中间,挑了一件大红色,好歹看起来……喜庆。
化妆间吵吵闹闹,除了换衣服的时候有单独换衣间以外,其他妆造都在这个房间完成。
也就是这个时候阎夏才发现,抽中小姑娘身份还有一个很麻烦的地方,那就是……
他妆造时间都比别人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收官的缘故,所以弄得很精致,假发质量一看就很好,不是往头上一戴像稻草人被小鸟安家了的那种。
以至于阎夏这边才把头发安稳在脑袋上,旁边他哥已经结束起身去换衣服了。
阎夏下意识扭头去看看别人的进度,然后就被化妆师小姐姐用哄自家孩子的语气告知,不可以乱动。
实际年纪可能比化妆师小姐姐大的阎夏:“…………”
不论是出于羞耻还是配合,阎夏后面都坐得笔直,只能把眼神落在他哥离开的方向。
几分钟后,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古装美男,黑金色华丽的衣袍随着步伐摆动,点点金色图案在灯光下闪着贵气,黑色的腰带束缚着劲腰,气势逼人。
可头顶偏偏戴着的乳白色玉簪,给这强势中增加了一点儒雅,像极了一个有钱的斯文败类。
第一时间把视线精准落在自家大哥身上的阎夏眼前一亮,这张脸明明看了好多年,但突然换了个造型,感官自然不一样。
被惊艳到的阎夏下意识眉毛一挑,下一秒,化妆师小姐姐和坐在附近的几个嘉宾以及几步上前走来的阎季便听到了……
一声清脆的口哨声。
口哨声来源---坐在椅子上的七岁小孩。
阎季:“…………”
嘴比脑子快的阎夏:“…………”
化妆师小姐姐:我也想吹一个来着。
直播间:
【哈哈哈哈哈哈我现在宣布夏夏以后就是我的哨替了。】
【我他妈笑死,第一次见小孩看见自己爸爸吹流氓哨的。】
【啊啊啊啊这个男人好TM帅!!绝了绝了绝了,以前只觉得帅,没想到这么帅。】
【吸溜吸溜,这领子也太严实了,好想扒开。】
【哈哈哈哈哈我的嘴刚刚下意识嘟起还没吹呢,我就听到了声音,我还以为我幻听了。】
【就想问一句,夏夏你缺妈妈吗?不缺我明天再来问。】
【鉴定一个已婚男人是否魅力依旧的新方式:看他孩子会不会对他吹口哨。】
【哈哈哈哈有谁注意到夏夏眉毛还挑了嘛,我真的笑得发癫,一挑一吹的,也太自然了吧。】
…………
化妆间里,因为口哨声过于清脆,听到的也不在少数。
易景辰小朋友语气天真:“小夏哥哥好像电视里的小流氓~”
阎夏:“…………”
他这只是见到美的事物的下意识反应,虽然那个美的事物是他亲哥。
易立肖也换好了衣服过来,牵着自己儿子:“这只能说明你阎叔叔真的帅啊。”
四周别的嘉宾七嘴八舌。
“我觉得我这衣服选得不好,我能重新换一个吗?”
“哈哈哈确定是衣服的问题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这乞丐装真的只有这些吗?好歹也是曾经有过媳妇的乞丐,他没有点花花绿绿的衣服吗?”
一场‘下一件衣服最好看’的形象管理在化妆里上演着。
而这一切的源头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玩着手机。
阎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散发着别样帅气的他哥,有种同人不同命的羡慕感铺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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