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危险的时候永远冲在最前面的阎夏又是一个健步上前,然后就看见其中一人眼睛半睁不睁的,看起来像是要醒了但是又没完全醒。
阎夏赶紧出声问:“你……”哪的人啊?
他才问出一个字呢,躺在地上的人嘴巴先动了,阎夏听到了带着气声的几个字。
“安羚宗…余巡。”
这几个字好像有多费劲一样,说完人又没动静了,脑袋往外一歪,除了还有呼吸外看着就跟死了一样。
阎夏:“…………”
很好,这人一看就是在电视剧里不会有台词的那种。
他还没问呢,自己倒是先说出来了才晕,而且还都说出了关键信息。
这让那些因为没有说出来临终之言就水了三十集的电视剧情何以堪。
阎夏弯腰耳朵凑过去的姿势刚直起来,就听到他亲娘在身后问:“我怎么听到他说他叫楚雨荨?”
“咳咳咳!!”,阎飞跃阎季同时发出了咳嗽声。
阎夏:“…………”
他其实也没咋听清,应该说是那人就没说清楚,就前面安羚宗三个字是清楚的,中间也不知道是停顿了,还是有字没说出来。
但楚雨荨应该不至于。
阎夏认真分析:“应该是…余巡?雨勋?豫熏?反正应该不叫喂。”
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的苏文茵大手一挥:“不重要,把地图拿出来看看咋走。”
一家四口围着地图一研究发现这安羚宗所在的地方,跟他们的路线完全在两个相反的方向。
他们本来的路线是往前走到达城镇后,一路往西,那边比较繁华。
但安羚宗所在的地方是东边一个偏远的城镇。
苏文茵做出决定:“先去安羚宗吧。”
人昏迷不醒,总不能把人扔半路。
这人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有过类似经历,一醒就自报家门,熟练得让人心疼。
阎夏跟自己大哥合力把人弄上了马车,幸好他们车够大中间躺两个人也依旧不挤。
小黑还是个心疼媳妇儿的,脑袋拱拱绳子意思是它要一起拉。
阎夏一边感概小白没有所托渣马,一边不客气地把绳子往小黑身上套。
因为目的地明确,阎夏他们没有在悠哉悠哉地慢慢走,直接让小白小黑飞了起来。
两匹飞天马一前一后飞得很快,小白大翅膀呼扇呼扇间看着很是兴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多天都没有用到翅膀憋坏了。
小白小黑一路朝东而去。
安羚宗跟飞羽宗这样的大宗门不一样,它就坐落在安城里,跟普通老百姓们一起生活。
宗门里的人也少得可怜,还有好些是安城普通老百姓中有那么一点修炼天赋的人自愿加入的。
这些都是阎夏翻着局里给的混元大陆的相关资料才知道的。
要不是有资料,安羚宗在混元大陆都快是查无此宗的存在了。
坐落在偏远的地方就算了,还不是任何大宗门的附属宗门。
在混元大陆,小宗门想要拥有资源发扬壮大,就需要依附大宗门。
像飞羽宗就有好些自己的附属小宗门,平日里也会派遣弟子去驻守,小宗门有难也会伸以援手。
修真一途不易,大宗门一直以来的作风都是能帮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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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小黑飞了许久后,阎夏一家子终于看到了一点城镇的模样。
越靠近安城,那种独属于野外的荒凉之感就越少。
只是虽然有人类生存的痕迹很明显,但不可否认的是这边真的很偏僻,他们一路飞过来,就没见过别的人。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城镇建筑映入了一家四口的眼帘。
安城外围建了很高的城墙,上面还有一些打斗留下的痕迹,一看就是用来防妖兽的。
跟之前在陵城不同,这一次阎夏几人的到来引起了街道上很多人的注意。
可能是这儿平时没啥人来,一有外人出现,大伙儿都抬头看个新奇。
“哇…奶,是大马马!好大的马~”
“这是谁呀?也看不清啊。”
“那黑马身上是不是还有东西呢?”
“你别说,好像还真有。”
“也不知道是来干啥的?”
“你管人家干啥呢,快把我要的饼子装起来,我家婆娘还等着吃饭呢!”
…………
……
底下交头接耳的声音传入了阎夏耳朵,小白小黑此时稳稳地落在了空地上。
阎夏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去,当即便对上了无数双也看过来的目光。
阎夏探出个头,随便找了个大爷问了问:“老人家,安羚宗怎么走呀?”
大爷眼睛看着都有一些模糊了,但耳朵还挺好使,声音也大:“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就到了。”
阎夏道了谢,招呼小白小黑走了起来。
自己倒是还趴在窗口四处打量,这安城虽然不如陵城热闹,但画风还挺相似的,更准确的说是,跟最近的陵城画风挺相似的。
整个安城色彩都挺鲜艳,刚才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就看到了这附近到处都种了虹月草,这是一种跟七彩冰珠差不多的植物,不同的是虹月草不是异植,它就是普普通通的草,有很多种颜色,一般用于染织。
安城的百姓虽然没有把头发搞得五颜六色,但身上的衣服还都挺色彩缤纷。
想到这里阎夏看了看还躺在马车里没醒的两位修士,他们之前的衣服就挺花花绿绿的,前面还以为是个人喜欢呢,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安城独有的审美。
不管是上到安羚宗的修士还是下到普通老百姓,服饰都挺花里胡哨,显得他们这几头白发和黑白服饰很是单调。
安城不算大,阎夏一路打量,很快就到安羚宗所在的位置了。
这里的建筑,也就比他们一路走来看到的庞大了一点点,完全看不出是一宗之门所在的地方,更像是城镇里稍微有点小钱的大户人家。
门口刚好有一个人出来,阎夏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口:“哎!!那位小道友!”
门口小弟子指了指自己:“这位道友是……叫我?”
阎夏点点头:“可不就是叫你嘛!”
“来来来,你来认个人。”
阎夏说完也不废话,跟自己大哥简单粗暴地把躺在他们旁边的那人扶了起来,把人脸怼到窗口处,让外面那位小道友看清。
小心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后,阎夏才又喊道:“可是你们安羚宗的人?”
事实证明,阎夏压根就不用多问这一嘴,才刚把人扶起来呢,跟他的问话一同响起的还有一道惊呼声,这位小道友大喊道:“余巡师兄!!”
阎夏又把人放了下来继续躺着,他这一动作,那人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
阎夏干脆下了马车,对着那位小道友道:“是你们的人就行,我们在半路捡的,伤得还挺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还有一个人跟他一起的,至今没有醒过。”
小道友对自己宗门里的事自然很清楚,一听这话就无比肯定地说道:“葛昌师兄!”
听见两人都受了伤,小道友有点急:“你们…各位道友你们要不先进来,我、我去喊别的师兄来。”
阎夏对小道友的着急表示理解:“你先去叫人吧。”
小道友行了一礼后飞奔进屋,阎夏就靠在马车上等着人来把伤员抱走。
马车窗口处,苏文茵也探了个脑袋出来:“我瞅着像是快醒了。”
阎夏掂个脚往里看:“这么久了也该醒了。”
话落,阎夏蓦地感觉身后地面颤了颤,紧接着便是一道极其洪亮的声音喊着:“余巡师弟!葛昌师弟!在哪呢?!怎么受伤了?”
阎夏瞬间转过身去,便看到之前那位小道友前面有两个人一路跑着过来,其中一人皮肤黝黑满脸的络腮胡,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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