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他都差点把鞋脱了打赤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阎夏真的觉得是不是得拖鞋的时候,那在地上敷衍的手掌忽然变得用力起来,那力道像是要把地面压出个窟窿。
与此同时,阎夏惊恐地发现……
他双脚离地了!
离地了!
了!
这还不算完,双脚离地到与地面笔直后,又蓦地转了一百八十度跟手掌来了一个交换。
一切发生地太快,等阎夏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保持后空翻的姿势转了好几圈了,并且还在持续旋转着,那弧度标准地仿佛是个开着的仓鼠跑步机。
不远处摄像师大哥的手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连在讨论工作的几个节目组工作人员都安静了下来,齐齐地看向这个大清早开始后空翻的小孩。
直播间观众们也是一整个大震惊,原本寥寥无几的弹幕瞬间多了起来。
【??????】
【!!!】
【现在小孩都已经卷成这样了??】
【好了,我知道我是来人间凑数来了,不用提醒我。】
【我看着我还在呼呼大睡的弟弟陷入了沉默。】
【练多久能有这水平?】
【同为人,汝何秀?】
而院子里还在旋转跳跃不停歇的阎夏心里直接卧了个大艹。
没有丝毫犹豫地在识海里疯狂呼喊:“哥哥哥哥哥!大哥!大哥!阎季!!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他TM停不下来了!!
“阎季!大哥!爸爸!救救孩子!!”
听到声音光脚跑下来的阎季:“…………”
阎夏很是眼尖地用余光瞟到了他哥的身影,识海里的声音跟催命一样:“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阎季站在原地没有动,意识在识海里快速按下了一键恢复按钮。
旋转得跟着陀螺似的阎夏终于停住了,笔直地站立着,过了好几秒都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院子大门口响起了易立肖的声音,“小夏你这也厉害了!练了多少年了?”
易立肖惊叹的声音还有点喘,脑门上也流着不少汗,一看就是刚晨跑回来路过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阎夏噎住了,这要他怎么说,他都不知道自己练过。
“三、四年吧。”,阎夏含糊其辞。
易立肖比了个大拇指,“真有毅力。”
阎夏笑容僵硬地接下了这不属于他的夸奖。
好在易立肖惦记着还在家睡觉的儿子,没有再多问,只和阎季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留下阎夏阎季两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阎夏看了看他哥光着的脚板,阎季眼神回避,一句话直逼重点,“刚刚怎么回事?”
阎夏朝着他哥的方向走去,识海里的声音很是郁闷,“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转起来了。”
都不带通知一声的,年轻bug,不讲武德,他到现在还感觉脑袋有点晕呢。
阎夏当即边走边翻出了对话框,准备朝着佛小哥扔出几个六十秒语音包。
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阎季没再说话,自顾自上楼收拾去了。
可惜这次语音发过去后没有立马得到解释,佛小哥只给了一个等着的回复。
一直等到他们吃完了早饭,冯乐乐父子跑来找他们去钓鱼的时候,阎夏都还没有收到佛小哥的新消息。
看来确实是个不讲逻辑的bug,排查起来耗时都比较久。
阎夏没在关注佛小哥的进度问题,手里整理着大婶刚刚借给他们的钓鱼竿。
冯乐乐站在一旁聊起了他关心的话题,“易叔叔说你后空翻好厉害,有多厉害?”
阎夏理线的动作一停,委婉道:“也没有很厉害。”
小孩的好奇心明显被勾了起来,“你啥时候再翻?”
阎夏沉默两秒,他该怎么解释他其实并不会。
“下次吧。”
嗯,成年人口中的下次。
第9章 奇奇怪怪的小孩9
好在小胖墩并没有亲眼看到,所以探知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话题很快就被跳过,开始兴致冲冲地畅想一会儿他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抓到大鱼。
鱼塘在村子外围,算不上特别远,但也没有很近,是冯乐乐他们房子的主人承包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就回村创业了,几年过去也算是小有所成。
这次他们的任务就是或钓或抓到五条鱼就可以了。
一切准备就绪,四人拿着工具就出门了。
去鱼塘的途中需要路过易立肖他们的房子,在远远能看到外墙上的大鹅图片时,冯建贤随意闲聊道,“也不知立肖鹅抓得怎么样了?”
易立肖昨天没有做任务,今天上午需要抓两只鹅绑上红绳,送到老爷爷的侄儿家里,说是订婚的时候要用。
不然这会儿也跟着他们去钓鱼了。
冯乐乐小胖脸思索状,“我觉得肯定不好抓。”
字里行间早就没了昨天还想在大鹅面前保护同伴的气势。
阎夏在一旁很是认同地点了一下头,说起来还是他家任务最轻松了,做起来毫不费力还有闲情雅致跑去钓鱼。
看来他在抢任务上真的是有天赋在的。
没过一会儿,远处墙上的大鹅图片逐渐变得清晰,等他们刚靠近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嘹亮的鹅叫还有……人叫。
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口看到的就是易立肖跟大鹅决斗的场景,只见他一边用手厄住了一只大鹅命运的后勃颈,一边还谨慎地躲着另一只大鹅的攻击。
两只大鹅在他身边嘎嘎叫。
易景辰小朋友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了根棍子,看着就是想尽自己的一点小力气帮助他爸爸,小脸儿的表情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阎夏看了一眼翻译器,大鹅连续的叫声其实只在重复一句话。
“戳死你!”
脑子不太灵光的家禽就是这么简单又暴力。
看到这情况,冯建贤先一步迈进了院门就要去帮忙。
院子门口的动静瞬间分散了易立肖的注意力,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稍微一个没有察觉就被大鹅叨了一口屁股。
他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呢,看到自己爸爸被叨的易景辰小朋友蓦地绷不住了,小奶音带着哭腔冲上前就给了大鹅一棍子,“不准咬我爸爸!爸爸屁股有疮疮,不能咬!!”
准备上前帮忙的工作人员及阎夏等人:“…………”
这是可以说的吗??
易立肖移动的步伐短暂地僵了一下。
直播间弹幕讨论的内容也跟着变了。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疮疮?是我理解的那个痔啊那个疮吗?】
【十男十疮诚不欺我。】
【哈哈哈哈哈哈孝出强大了属于是。】
【dbq又好笑又感动是怎么肥四??】
【刚割了的我伤口差点笑裂开。】
【看得出来宝贝是真的很担心很着急了。】
【辰辰:爸爸的屁股我来守护!】
着急的易景辰小朋友自然不知道他情急之下抖出了令他爸爸尴尬的秘密,他那一棍子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成功惹怒了大鹅,大鹅一扭头扯着脖子就朝着小孩来了。
然后就被一直在小孩身边保护的工作人员厄住了尖嘴,任务归任务,该出手时还是要出手的。
一场抓鹅行动就此结束。
易立肖手握大鹅脖颈,低头看向自己儿子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社死与尴尬齐飞,感动共长天一色。
单纯的小孩儿哪懂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很多难以启齿的病症,他抱着易立肖的大腿,小手还在他爸爸的屁股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冯建贤走上前拍了拍易立肖的肩膀,语气很是委婉,“看来运动量还是不够啊。”
易立肖捏了捏大鹅脖颈表示他想静静,把大鹅捏地都翻白眼了。
离他们几米远的阎夏一边默默当个看戏群众,还一边想着他没记错的话,定亲要送的鹅是活鹅,这要是掐死了,那岂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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