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疼,席白秋还感到有些缺氧,就算他用嘴呼吸氧气似乎仍是上不来,胸口闷的难受。
恍惚之间,他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
荆炀自早上出门开始,再到商务会议进行的过程中,腕间的光脑终端一直开着家里别墅的实时监控视频,在不曾发言亦或是听别人发言的空隙里,他会时不时的垂眸看一眼处在监控画面中的人。
无论是席白秋在厨房制作甜点,又或者是坐在沙发上沏茶打通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牵动着他的心神,连带着先前危险可怖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
于是,此次现场参会人员都不由自主的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在私底下交换了无数个眼神后,将前一阵子陛下休假时堆积着的一些重大事项,逐一汇报发言。
在其中有人汇报的时候,其余人便不动声色的打量陛下的气色,发觉陛下经过这近一个月的休养后,不仅身体状态又回到了巅峰,脸上的阴郁暴戾也消融了许多。
【匿名:怎么回事?不是说陛下快要不行了吗……
匿名:在会上开小差还问出这样的问题,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匿名:陛下日理万机不会关注我们这种加密小群的消息的
匿名:等关注到的时候你可能已经凉了
匿名: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陛下可是众所周知的顶级Alpha,顶级Alpha遇不到天命之番那可真的活不过三十岁,陛下今年都二十九了,一月二十号那天皇庭一度传来陛下精神海即将溃散的小道消息,结果竟然只这一个月就恢复如初了,这还不引人深思??
匿名:除非……陛下已经找到了天命之番并完成了彻底标记
匿名:……!
匿名:!
匿名:!!!
……】
然而在临近会议尾声的时候,本神情平和的荆炀骤然沉了眉眼,低声说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散会。”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徒留会议室里面面相觑的众人。
很显然,荆炀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席白秋的不舒服。
在那天席白秋体检完后,荆炀又让简清霜将医院采集出的各类样本做了二次化验。
之后简清露告诉他,由于现在席白秋已经开始向着原始性别Omega进行分化,那么在这期间他的身体会时不时的产生Omega易感期时的反应,但这个反应会更加剧烈,也会更加难受,会重度依赖Alpha的怀抱、亲吻和信息素,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如果席白秋易感期的情况过于严重,那么强势的进入也不妨是一种极为有效的缓解方式。
……
席白秋虽身体出了大量的热汗,但手脚却又很冰凉,而颈后腺体像是连接了他所有的脑神经,尽管带起的痛感并不尖锐时有时无,可他的脑袋还是又晕又疼,搞得人非常难受。
他感到有些口渴,于是忍着难受起身去够茶几上沏好的红茶,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忽然变得那么无力,导致他身体一个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熟悉的檀香味信息素丝丝缕缕的蔓延开来,他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接到了怀里。
“口渴?”荆炀将人抱到腿上温声询问,抬腕重新沏了一杯温度正好的红茶,端到席白秋的唇边。
席白秋垂着纤长的眼睫,就着荆炀的手红茶小口小口的喝着,因熟悉的怀抱,再加上有了令他安心的信息素环绕,身体上各种的不舒服立刻有了极大的缓解。
……效果这么立竿见影吗?
“你开完会了?”他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荆炀,却不禁为之一怔。
荆炀身上还穿着质感极好的纯黑色大衣,显得双肩很宽,而里面则是同色的西装三件套,暗红色的领带下方别着精致的银色领带夹,手上还带着副黑色的皮革半掌手套。
莫名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嗯,身体很不舒服吗?”荆炀凑近他,用额头贴住他的额头试了下温度,轻声道:“……倒是有些烫。”
但席白秋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在荆炀戴着半掌手套的手上,连这人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听。
“小白秋?”荆炀敏锐的注意到怀中人的心不在焉,眼眸微眯,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自己的手,低声问:“在看什么?”
“……手套。”席白秋下意识回了一句,但很快抿住了唇,耳尖微微泛起了红,欲盖弥彰道:“……没、没什么。”
难以启齿的是,席白秋是有些手控属性在身上的,而荆炀的手无疑是最他最喜欢的,手背上微凸的淡青色血管,骨节分明的、可以抵达很深的地方的修长五指。
而现在,那双手被纯黑色的皮革手套包裹,露出的大半个手掌显得很欲,同时也很危险。
席白秋觉得自己不对劲,怎么脑子里的I-I色废料突然一个劲儿的往外冒,甚至还联想到了某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喜欢这个?”荆炀眸深似海,忽然抬起右手悬停在他的面前,五指张开后又缓缓合拢,近看后,皮革的黑色与肤色的白皙顿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席白秋喉结干涩的滚动了一下,视线慌乱的下移低头不敢看他,脸颊的温度逐渐上升,声音低的微不可闻:“……嗯。”
闻言,荆炀神情平静的从茶几上抽出一张消毒湿巾,将手上戴着的手套仔细擦拭干净。
他擦了三次,总共用了三张消毒湿巾。
席白秋看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的下颌被那双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扣住了。
于是,席白秋被迫抬起头直视荆炀,只见对方的头发后梳,将那张本就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轮廓凸显的愈发深邃,异色瞳仁中涌现出的爱意粘稠炽热的似要将他彻底融化。
接着,席白秋的双唇被微硬的皮革碾开,之后荆炀的手指下压擦过他的齿间,不轻不重的探了进去。
第六十五章
席白秋不曾想还会有这种玩法。
当口舌被皮革接触, 探索,甚至抵达更深的地方,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间挑起了某人的劣根性,其后果就是他最后被玩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不舒服吗?”荆炀忽然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令席白秋发出一声闷哼。
“轻一点?还是重一点?”抱着他的Alpha声音温和的询问, 可被问话的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席白秋被控的大脑无法思考, 只感觉到后颈的腺体又疼又痒, 覆盖在上面的皮肤仿佛变的无比纤薄, 稍稍一抿就会流出兰花香味的汁水。
荆炀的唇在他脖颈的皮肤处游移, 衔住他腺体处的皮肤啃咬,最终将腺牙刺入,在口及口允席白秋逐渐开始分泌出的信息素同时,将自己的檀香味信息素也缓缓注入。
来自多方的触碰形成了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客厅里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汗水无声滴落于沙发, 咬痕在席白秋的身上泛起漂亮的红色。
他们从天明,一直酣至暮色将歇。
客厅里的沙发是白色长毛绒的质感,很软很舒服, 坐上去就像是陷进了云朵里。
但经过一天的混乱, 沙发的长毛被压的扁平潮湿,荆炀怕席白秋觉得不舒服, 索性抱着慵懒倦怠的人回到了主卧, 又驱使家政机器人去把沙发清理干净。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逐渐调养好, 还是前几天睡多了的原因, 这次结束后席白秋竟没有沉沉睡过去,反倒觉得有种微妙的……充实感。
荆炀去披了件宽松的睡袍, 回到床边却发现席白秋裹着被子靠在床头,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发呆, 乌黑柔软的长发披散开来,被橘黄色的灯光打的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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