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司行没再让着他,唇瓣厮磨间还轻轻挑开了他的防守,强势又凶狠地深入进去。
他扶着御寒的头,用着比昨晚还凶猛的劲,直将御寒都逼得退了一步,伸手扶住了后方的架子。
御寒从惊愕到回神只用了三秒,而后手指攥上了他的领带,也用尽全力地回敬了回去。
蓝白条纹相间的领带被他漂亮修长的手指拽在手中,轻轻地勒着谢司行动情泛红的脖颈,带上了几分撩人的情欲。
御寒的技巧相比起第一次已经熟练了不少,但他还是太过激进,从不知晓什么叫辗转厮磨,只知道一味地进攻。
冲撞间唇齿磕碰,御寒的舌尖忽然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发现自己竟然咬破了谢司行的嘴角。
谢司行的手指停在他的脸侧,分开时唇角还带着一点殷红的血迹,衬得这张本就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庞多了些许蛊惑人心的春色。
“卧槽!”
一声短促的惊呼之后,办公室的门忽然重重一关。
门外的付闲努力压下震惊,对造访盛景的秦州牧道:“秦总,现在还不能进去。”
秦州牧疑惑道:“怎么了?”
付闲一噎,忧心忡忡道:“御总和谢总在里面拆炸药。”
那是可以让整个盛景都炸掉的东西。
第92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听到了那声重重的的关门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诧异,纷纷停了下来。
谢司行眸中还带着未散的情欲,不经意地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被御寒掰了回来。
御寒勾着唇角,指尖轻挑地擦了擦谢司行那块破了皮的地方,邪魅一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刚刚把他压在书架上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
谢司行轻笑道:“我怕?”
如果不是担心御寒等会还要见客,他说什么也要在御寒身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过他又转念想了想,他还是舍不得让御寒在外人的面前形象有损。
他用指腹轻轻勾勒着御寒的侧脸轮廓,眸底带着几分未尽的炽热,仿佛要将眼前的人融化。
御寒也学着他的动作,用手拍拍他的脸,风流又随意:“我要工作了。”
赶人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司行笑了下:“嗯,那我是跳窗走,还是藏在你桌底下?”
御寒轻轻扬了下眉:“你的意思是我们刚才是在偷情吗?”
“御总的表情不就是这么说的?”谢司行笑了笑,抚摸着他的脸:“没事,我不会在意的。”
谢司行一副全心全意为御寒着想,不论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都一声不吭全盘接纳的模样,配合他那张轻笑的脸和破了皮的嘴角,以及脖颈下方刚刚被御寒拽的松散凌乱的领带,让御寒莫名有一种他真的在包养谢司行的感觉。
不失为一种新奇的体验。
御寒眯了眯眼,眸中闪过玩味,又伸手攥上了谢司行的领带,将他拉下来,在他唇侧咬了一口。
退开后,他看着那个牙印,满意道:“对称了。”
谢司行被他这操作弄的一懵,而后又笑了:“下班见。”
“嗯,走吧。”御寒话落,又命令道:“不用你跳窗了,走正门。”
做他的人,从来都不需要偷偷摸摸。
谢司行笑着应了一声:“嗯。”
他随手理了理散乱的领带,一手插进兜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付闲和秦州牧正准备去会议室里等御寒,便听见了一道清晰的开门声。
两人齐齐往那个方向看去,西装革履的男人神态冷淡,眼眸深沉,精致的五官也是相同的冷峻,看见他们后,嘴角便轻轻地翘了一下,扯动那一小块明显是被咬破的地方。
付闲的脸上惊怒交加,眼前又迅速闪过了刚刚开门时看到的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的画面。
付闲心里痛恨御总终究还是入了狼窝,面上却仍是摆出了职业的笑:“谢总准备走了?”
“嗯。”谢司行瞥了眼付闲脸上瞬间灿若春花的笑,道:“下班后还会来。”
付闲:“……”
虽然谢司行语气平静无波,但他莫名就是从中品出了一点嘚瑟的味道。
“谢总慢走。”秦州牧礼貌地笑着,主动和谢司行打了声招呼。
谢司行的视线越过付闲,在秦州牧的身上停留了一阵,破天荒地嗯了一声。
他没再滞留,迈开长腿离开了这里。
既然谢司行已经走了,付闲他们就不用再去会议室等候,直接领着秦州牧进了办公室。
御寒此时已经休整完毕,再度进入了工作状态,和秦州牧继续详谈昨晚没说完的事情。
付闲站在旁边偷偷观察御寒,游离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御寒的下半张脸上扫过。
很好,谢司行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把他们御总折腾的太过分,不然他付秘书第一个不依!
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付闲就离开了办公室,捏着手机愤恨地给谢司行发消息。
付闲:【你出公司的时候戴口罩没?】
他可不想谢司行顶着一张破嘴招摇过市。
谢司行:【来的时候没戴,走的时候为什么要戴?】
谢司行:【欲盖弥彰】
付闲无语:【……御总刚才怎么没把你咬死】
谢司行:【嗯,你怎么知道他刚刚差点把我吃了?】
付闲:【……】
付闲:【小心我把你的事迹发到群里!】
谢司行轻笑,回复:【求之不得】
付闲:【……】
真是要疯了!!
/
谢司行的心情不错,才难得话多地和付闲瞎扯了几句。
手指滑进“御帝出征”,里面果然开始讨论起他。
【皇后走了,有人计时了吗,在御总办公室里面待了多久?】
【三个小时零五分钟,御总中途出去开了个会,皇后独守空房三十分钟,合计下来御总和皇后的共处之间应该是两小时三十五分钟】
【算得这么清楚,楼上的,你是付秘书吧?】
【别扒马甲了,重点难道不应该是皇后离开的时候破掉的嘴角吗?】
【什么?!】
【我去上厕所了,没看见,可恶!】
【我去,御总好猛啊嘶哈肆哈】
【呜呜呜更爱御总了】
看着群里刷的飞快发言,谢司行笑了笑。
确实猛,咬的他现在说话,嘴角和舌尖都疼。
“先生,到公司了。”前排的司机礼貌提醒。
谢司行抬眼,没再看群里说了什么,收起手机便下了车。
刚进入到公司内部,迎上来的郑斯年便注意到了他嘴角处的伤口。
本来这一点小伤口并不明显,但谢司行长相优越,乍然出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伤口,就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但要说影响了整张脸的和谐,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么,反而还增添了些说不上来的欲气,与他本身冰冷的气质相撞,形成了一种矛盾的美感。
郑斯年愣了一下:“总裁,您的嘴怎么……”
谢司行的唇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大步走入办公室,“没事。”
只不过是被某只凶狠的狼崽咬了一口而已。
“让你做的事情完成了么?”
“完成了。”郑斯年道:“餐厅已经预定完毕,您和御总去的时候会全面清场。”
这家顶楼餐厅预定起来极其困难,从设施服务再到厨师都是国内顶尖水平,大部分时候就算提前一年兴许都预定不上,更不用说价格昂贵,再加上清场,一次下来就得花上七位数。
刚好谢司行与这家餐厅的老板有些私交,才可以接连在这里预定两次。
餐厅坐落在全A市最高的建筑上,地理位置绝佳,能够俯瞰到整个A市灯火绮丽的夜景,谢司行猜想御寒到时候一定会喜欢。
至于清场,自然是因为谢司行喜欢清净,不想有人打扰他和御寒的共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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