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在他们去秋婶家的时候就先回来叫人做着饭了,李萧冠和严肃回来得刚刚好,饭菜才端上桌。
白殷和华修礼也在,两人见他们回来了都打了个招呼。
“做啊,饿死了赶紧吃吧!”李萧冠自从怀孕之后就食欲大增,不紧每顿吃得多还很容易饿,而且一饿了脾气就暴躁。他也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改变的脾气,所以一般都不让自己饿着.
刚才李翠芳嚎嚎的时候他就想打人了.
好吧,不能打女人。
“将军夫郎,新屋子里面的宅子已经建好,就差外面一圈屋子了,您要不要和将军先搬进去?”华修礼放下碗筷,慢条斯理的擦擦嘴才道。
李萧冠看向严肃。
“将军,将军夫郎还是去那边住比较好,那边的房顶修得较高,也有大树遮阴,这边太过闷热,对将军夫郎的身体不好。”白殷温和的说。
白殷上回替李萧冠治病之后回去昏睡了两天,醒来之后仍是一股温和淡然的模样,和人的关系也是不亲不疏,不过他救了李萧冠的命,所以其他人都更尊敬他了。
“嗯,明日再搬吧。”严肃点头。
吃完饭李萧冠有了力气,想起要制冰的事情,于是趴在桌子上闲适的玩着茶杯,漫不经心的说,“胡哥,我又想起来一个好东西。”
现在只要小将军夫郎一说好东西老胡就精神抖擞满脸红光,乐得哈哈大笑,“将军夫郎,有什么好东西,您快说!”
李萧冠上下嘴唇一碰,“冰。”
“冰?”老胡一愣,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将军一眼,在心里喊娘。
哎呦喂!小将军夫郎怎么还敢提这茬啊!
“噗嗤!”李萧冠一乐,伸手揪住严肃的脸皮,“让你整天绷着脸,把大家吓的!”
“咳咳,胡哥,我说的冰,是制冰的意思。”
接下来李萧冠小小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硝石能制冰,但老胡还是一脸不解,倒是华修礼和白殷有点理解了,点头。
不过不管老胡理解不理解,下午的时候他去镇上果然买回来的一包硝石。
“太神奇了!”老胡见随着外层投入水里的硝石越多,里头的水就快速冷下来,最后出来更是白色的冰渣子,水盆幽幽冒着寒气,不由得激动得胡子乱颤。
华修礼和白殷脸色也不再淡定,就连严肃早就听说小夫郎描述过那个世界的奇异,也不由脸色错愕。
“来来来,大家各舀一勺去消暑吧,这个冰干净可以吃的,可惜今天没煮绿豆汤,不然就可以好好的解解暑了。哎,就是没有西瓜,可惜.”李萧冠有点遗憾。
严肃抿唇,“西瓜是何物?”
“是种水果啦!不过吃不到也没啥,胡哥,酸萝卜还有吗?”
“有,有有!”老胡连忙点头。酸萝卜他可是天天给将军夫郎备着的呢!
于是大家就坐在屋子里吃酸萝卜,还有几个汉子咔咔的啃冰吃,让李萧冠羡慕死了。
他虽然可是吃冰的酸萝卜,但是直接吃冰还是不行的,只能抱着冰盆子降降温了。
几个汉子吃得浑身通泰,吃完了一身劲的去建屋子的外层了。
“还是家里舒服.”李萧冠瘫在太师椅里,蹬腿。“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京都?留在那里久不久啊?要是久的
话就在京都制纸吧,村民们刮的松脂也该收了。”
老胡一拍心口,“将军夫郎您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办,我这就去找村长让他通知大家,那松脂就让大家挑到仓库去?”
老胡说的仓库是屋子后边单独建的几个屋子,怪不得村里人天天眼红他们了,可不嘛,人住的屋子都未必有这样宽敞气派的。
“也好。”李萧冠关切的问,“有碎银和铜板吗?没有的话我这就去拿。”
“够了够了,将军夫郎,卖糖的银钱都在我这里呢!”提起这个,老胡就乐得合不拢嘴,皆因为卖糖得的银子足足有五百六十三两了!
这可是一小段时间啊,在这个小镇上都卖了这么多,要是加大规模全庆历国都卖上了,日进千金都是小意思!“
“收松脂啦!一百文一担!家里有的赶紧的挑去严肃的新屋子那边,可别错过啦!”村长拿着个小铜锣站在村中心的大树底下敲,满脸喜意。
卖了这批松脂,村里有钱的人家就多了,到时候私塾修好了也不愁没孩子来上学。
就盼着李村多出几个人才啦!
“什么!这就收松脂啦?”
“收松脂了!看来严肃没骗大家,还真的打算把松脂收走!”
“一百文一担,发达了发达了!”
收松脂的消息一出,村里包了山头的人奔走相告,脸上都是压不下去的高兴,而没包山头的人则悔得肠子都青了。
有个汉子听了村长的话当场就给了他婆娘一个大嘴巴,半点不留情的都大出血了,“败家娘们!让你整天尽跟李翠芳瞎混!别买别买,这下好了,就看着人家买肉吃吧!”
那婆娘捂着脸呜呜的哭,但是可没一个人同情她的,大家可都记得当初她们包山头的时候这人还冷嘲热讽了一通,尽泼凉水说风凉话,说什么肯定是骗人的,最后就等着过年都没新衣服穿吧。
这下好了,啧。一个婶子捂嘴笑,“我看这可跟翠芳婶子没关系,人翠芳婶子也包了山头了呢!”
__虽然包了也没赚钱就是了,还赔了银子呢,哈哈!
汉子一听,越发觉得婆娘蠢,又大了两巴掌。
那婆娘也是头次听说李翠芳也包了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顿时心里满是怨气。
她还以为像李翠芳这么恨毒了李小罐的人肯定不会包地呢,谁知道,谁知道!
“慢慢来,银钱足足的,绝不会落下谁的不收,乡亲们不要急啊!”老胡让几人小兵把松脂一担担的挑到库房里,坐在库房前当场就给发银钱。
当然,这些人有老实的,也难免有不老实的。
比如前头这两担。
老胡数出一百五十文递过去,而后喊,“下一个。”
“等等!”站在老胡面前的人一脸愤怒,“这只有一百五十文,说好的一百文一担!是不是李小罐叫你这么做的?叫他出来!”
老胡掏掏耳朵,皱眉,“这位婶子,一百文一担没错,但是我们说的是松脂,你这松脂可没有两担吧?我给你七十五文一担就很宽厚了。你看其他人,我可有克扣银钱?”
大家围裹过来一看,只见王晚送过来的两担松脂里夹了好多树枝碎屑,还有一些草啊什么的,而他们的松脂呢,则都挑得干干净净的,顿时满脸鄙夷,对这人钻空子也很不满,“我说王晚婶子,虽然我知道你缺钱给你就远小哥买药,可做人可没这么做的,整日想着贪便宜这么缺德,小心报应落在远小哥上!”
“你说什么!”王晚脸色忽青忽白,“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就说了怎么了,来啊我还怕你!”
王晚还待辩驳,就看到严肃陪着一个人屋子里出来,那人真真是绝色佳人,和村里人传说的一模一样。
想想村里的流言,王晚勾起嘴角阴毒一笑,挑起空担子就走了。
看来如今话事的可不是李小罐了,哈哈哈,真是报应啊!
这么一个成亲了都要勾汉子的人了,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哈哈哈哈!
李萧冠出去见王晚已经走了也就又回堂屋去坐着,没一会儿老胡就进来了,一坐下就跟李萧冠八卦。
“嘿嘿,将军夫郎,刚才撒泼那人是不是欺负过你?我听说那家小子病得可不轻呢!啧啧,要不是知道是他退的亲,还真会以为他是个痴情种呢!”老胡鄙夷摇头,满脸不屑。
“退就退了。”李萧冠无所谓道。
老胡也觉得这人没意思,转眼又说,“还有那李翠芳不是来这里闹么?你猜是为了什么?原来她包了片地,里头倒也有松树,只是都是些小松树,她又不听村长的话,非要去刮。现在好了,那片松树都干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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