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门外的下人现在变成了司徒御。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把下人弄走了,打算自己亲自询问。
毕竟要是摄政王治好了病,这是个机密。
要是摄政王治不好了,那更是个机密了。
泄露出去可是要变天的。
但是现在他一脸茫然。
摄政王跟神医雪妖.在里面干.什么?
等等,他说的是什么话?这该死的停顿!
“您放开,您弄疼我了!”里面又响起神医雪妖的哭求,还有晔啦啦的水声。
听起来激烈得很。
“求求您了.”
“刺进来了!”
那个平时雪妖有些狡猾和小精明、常常把别人耍得团团转的雪妖,此刻声音都哑了,哭叫着求饶。
这个认知让司徒御心神大震。
摄政王雄风威武.
司徒御一抹脸,脚步虚浮、心神不定的走了,下阶梯的时候因为神情恍惚差点跌了下去。
摇摇晃晃的到了外院,和一人擦肩而过。
方世初回头看去。
“大人?”下人轻唤。
见方副将有兴趣,下人大着胆子说,“那是司徒将军,此行陪着摄政王来这边,便是一同去迎神医的,神医的孩子,还是他使法子带回来的,神医这才愿不远千里来庆历国呢。”
司徒御。
这个人方世初当然认得。
这些年如果不是他,还有他那个多事的夫郎,老是阻拦他、不让他多靠近严肃,说不定他早就成了摄政王夫郎了。听说他夫郎从前可是京都一个有名的小倌呢,搭上李小罐之后抛头露面出卖色相来引诱客人买糖,真是个下贱胚子,难得司徒御堂堂一个将军,竟然八抬大轿娶了这样的人做夫郎,还如得至宝。
可笑极了。
不过李小罐死了这么久,尸体恐怕都烂了,还能有这样的人死心塌地的护着,生怕人夺走了他的摄政王夫郎之位一样,也是让人羡慕。
只可惜,死了就是死了。
死人还有什么好争的?
现在是三年,严肃放不下,且看过个十年,严肃可还记得有这么个人不?李小罐已经死了,他方世初可还活着,死人终究要被人取代的。
“阿,我知道。”方世初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轻笑。
虽然对李小罐的死心塌地让他羡慕,不过这样的自私之人他也是不耻。
李小罐已经死了。
可这些人还妄想李小罐会回来,因此忍心把靠近关心严肃的人都赶走,让严肃孤独寂寞,终日沉浸在痛苦里。
自私至极!
呸!
真真是不要脸。
下人望着方副将的笑脸,明明还是那样温和不可挑剔,可是他就是觉得背脊发凉。
猛的一个哆嗦,下人搓了搓手。
这初春,还是太冷了。
“大人,就在前头了。”下人弓腰小心说。
“走吧。”方世初转身,把手拢进袖子里。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锦裘,走了毛茸茸的滚边,洁白的衣裳衬得整个人干净脱俗,不带半分俗气,好看的眉眼更吸人眼球了几分。这样一拢手,更是跟个端方的公子雅士一样。
下人看呆了。
回过神的时候正巧对上方副将笑意盈盈的眸子。
下人又是惊艳得呆愣。
半响回过神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不断求饶。
“大人饶命,奴才冲撞了大人,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噗嗤。”方世初隐下眼里的轻蔑和愠色,始终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无碍,走吧。”
“谢谢大人!”下人真的感激不尽,在心里对这方副将的好感又多了几层!
孩子喊那小老头儿做爹爹门外的脚步声走了。
看来那个下人已经走了。
李萧冠烧得跟装满了浆糊一样的脑子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让人误会、想入非非的话!
这简直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啊!
想死辽!
“摄政王大人,您放开在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您实在忍不住我就去给您找个好的来吧,保证比我好看一百倍,要啥有啥,肌肉梆梆硬的,保证您喜欢啊!”
欲哭无泪。
痛啊!
李萧冠觉得不止一根,肯定有超过两根刺刺进了自己的手掌,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
没错,万万没想到这给摄政王用的浴桶竟然都没有刮得滑滑溜溜的、它有刺啊!刺伤了自己的猪蹄!痛得他嗷嗷叫!
忍不住了才会“不知廉耻”的喊痛,还喊得外面的人都听到了的!
根本不是那种原因!
咳--
李萧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跄着了。
他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有某种越来越灼热的液体从上头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滑落下来,弄得脖子痒痒的。
那么问题来了。
先做一道分析题哈。
一桶有些烫的水,经过摄政王一个小时的使用,再经过他和摄政王半个小时的搏斗,现在浴桶里面的水还可能是温热甚至灼热的么?
他的手臂已经在起鸡皮疙瘩了。
所以结论来了。
这浇在他脖子上的,如果摄政王没有撒尿也没有割腕,那就是眼泪了。
摄政王是跪着的,在抱着他,虽然浑身赤裸不需要把他放开腾出手来解裤腰带,但是水下的口口也不可能滋尿滋到他脖子上。
一一最多滋得到胸膛。
他觉得。
这还是李萧冠根据那口口估算出来的力量,要知道他物理学得不错,这是道又要算摩擦力又要算减速又要算能量的题目啊,根据口口离水面的距离,能滋到胸膛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大炮的底气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__铁血冷漠的摄政王果然是割腕了吧!再不就是咬舌!
他得有多丑啊!摄政王宁愿自杀都不肯委屈自己迁就!
李萧冠想眶眶撞大墙,想眶眶撞树,想眶眶撞摄政王。
“晤……”
胸口一阵疼痛,严肃不禁闷哼一声。
“晔啦!”李萧冠趁机破水而出,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度!
然而就在他要逃离这个浴桶的时候,被人一把捏住了后脖颈!
后脖颈剪简直就是他的死穴啊!
就跟一只猫咪被捏住了脖子一样反抗无能!
“罐儿.”严肃痴迷的嗅着小夫郎身上的味道。
李萧冠虎躯一震。
要不是他看过这摄政王的衣服里头,知道摄政王喊的是人家那口子的名字,他还真的会以为这含情脉脉的是在跟自己说话呢!
危险,太危险了!
李萧冠往后一鼓捣,却被人更加用力的抱住了。
严肃的眼底有点发红。
小夫郎为什么不认自己?
那两个孩子,小夫郎做爹爹,喊那个小老头儿,也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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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初硬要看严肃的.
感受到身后骤然变得灼热危险的气息,李萧冠敏感的神经瞬间绷紧了,小动物的本能让他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完了完了,看来这摄政王是真的想把他办了。
等等!
李萧冠苦口婆心的劝说,“摄政王大人,您看您都为了不跟我.咳咳,已经弄伤自己保持清醒了,您可千万
要坚持住不要浪费自己的努力啊,您要相信,只要抵抗到底,是不会被这区区的蛊虫所摆布的!”
李萧冠是彻底歇了趁人之危的想法,就想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退出去。
只可惜身后的男人可不这样想。
因为那粗重的鼻息越来越灼热,快要把他鼻子上敏感又嫩滑的肌肤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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