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接不得!
李萧冠和白殷对视一眼,深知这人不是简单的来闹事而已了。
就是不知道是谁派来的?
“玉锦,退下。”李萧冠镇定的让玉锦回到身边,然后站起来,毫不畏惧家丁的阻拦外面那群人滔天的怒气盒和极端凶狠的表情,冷静自若的开口,“这位壮士可是弄错了?我做的东西不可能有毒,你这位朋友许是吃了其他的东西才出事的,我看你还是快带他去看大夫吧。”
说完李萧冠让人拿了一锭子。
围观的人睁大了眼睛。
足足五十两啊!这么多钱!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去看大夫!”
“就是,你要对我们负责啊,我们也涂了你做的东西!”
“我也要银两,我涂的比较多,我要一百两去治病!”
大家都疯了一样汹涌而上,毫不顾及前面站了多少人,自己又是否能挤得进去,都想着第一个冲上去把剩下的两箱银子都搬走才好!
他们也要治病啊!
唯一没有加入他们的只有那几个乞儿了,他们依旧坐在树下,但是表情同样是生气的,却不是因为觉得镇西将军害了他们。
相反,他们只觉得这些人太不要脸了!
镇西将军夫郎的乳膏明明很好,他们抹了那么多都没见中毒啊?而且这些人都好好的,却硬是说自己中毒了,不是讹钱是什么?
“大哥!”几个小乞儿又焦又急,跺脚,看着他们的大哥,希望他哪个主意。
最大的乞儿摇摇头,他也没辙了,只能在心里祈祷将军夫郎能无事吧,“我们再看看再说。”
几个乞儿耷拉下脑袋,静静看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刘四见到端到眼皮子下的银锭,心动的不得了,早就在心里流口水、手痒痒了。
无奈他们受雇于人,只能和这些白花花的银两无缘了。
心痛遗憾的同时,他却咬牙切齿,觉得雇他的人抠门死了,竟然也只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还不如要了这个银两算了.
可惜自己受制于人,那人说要是办不成这件事,不仅不给他银两,还会要了他的小命。
刘四可不敢耍花招,那人的厉害他是见过的,况且身份不凡,不是他惹得起的。
至于这个将军夫郎嘛一一刘四摇摇头。
反正这个将军夫郎善良得很,就算得罪了他也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抓牢里关几天,出来之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于是等那个下人把木盘端到他眼前的时候,刘四忍着心痛,大手一挥!
“砰!”足两的银子掉在地上,差点把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阿,你这点钱是打发叫花子的吗!”刘四面目狰狞,胡须抖动,一翘一翘的端的是骇人,吓哭了好几个小哥儿。
树下的乞儿听到那个恶霸的话有点郁闷。
打发我们只用一个铜板就好了,哪需要五十两银子.
一个包子也行。
大事不妙啊!李萧冠脑売疼了。
竟然连钱都摆不平,这个人是别人派来的,真的铁证无疑了。
刘四从地上的银子上头拔回视线,余光却还扫着那一大锭银子,装模作样的大声说,“我兄弟的命在镇西将军夫郎眼里原来只值五十两银子,看我我们真的贱命一条啊!或许你们还没有五十两呢!大伙儿都看看,看清楚了
镇西将军夫郎的真面目了啊!下次别再说镇西将军夫郎是救命的活菩萨了,这简直就是黑心肠啊!”
李萧冠:“……”
算了,跟这人讲不通的。
“白军医,就劳烦你了。”李萧冠对白殷鞠了一躬。
白殷点点头,朝依旧躺在担架上呵阿喘气的汉子走过去。
“你要做什么?还想灭口?!”刘四瞬间警惕,冲几个汉子使眼色。
可不能让这人过来啊,雇主说了这人是个神医,可不能让他看清楚顺子的情况。
刘四着急的想挡住白殷,可白殷是什么人?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只是个军医,可实际上他的内力也很深厚,不然上回也不可能替李萧冠用寒冰之力治疗了。所以说,对付这几个瘪三,绰绰有余了。
只见白殷过处,那几个汉子莫名其妙的东歪西倒,看上去就跟自己没站稳摔了一样,连他们自己都懵了。
白殷的名头,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很多百姓都安静下来屏息凝神,就想知道到底犯了啥病,还有没有得医治啊?万一自己也变成这样了怎么办?这可不得了的啊!
眼看着白殷把手搭在顺子手挽上,刘四恼羞成怒道,“你们自己的大夫自然是说什么都可以了,没看到我兄弟都被镇西将军夫郎害成什么样了吗?”
“阿阿。”李萧冠翻白眼。
玉锦连忙给他捶背,乖巧劝道,“夫郎消消气,跟他置气不值得的,小心肚子里的小将军啊!”
什么小将军!李萧冠撅嘴,不高兴了,“我喜欢哥儿姐儿。”
他才不想自己的孩子也上战场呢!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了他不得心疼死。而且做将军有什么好啊,还不如在平溪镇种田呢。
哦,养孩子还得钱,说起钱.李萧冠一拍脑袋。
——既然这汉子不想要,那就拿回来的。
“玉锦,去,把银子拿回来。”
“是,夫郎。”玉锦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异常开心,不过等到那个胡茬大汉面前的时候又变得非常沉稳。“喂,把银锭还回来。”
刘四撇嘴,胡子一抖一抖的,上面依稀可见沾了几缕韭菜。
“不是不稀罕吗?那麻烦把脚挪开一下吧。”玉锦捂嘴笑,幸灾乐祸。
阿阿,敬酒不吃吃罚酒,敢讹到她夫郎头上,不可原谅!
玉锦再三重复,最后还叫上了几个家丁,扭动着手腕要做强迫的了,刘四才不情不愿的挪开脚,露出被他肥硕的大脚丫藏在后头的几锭银子。
“被你这人碰过,脏死了。”玉锦用手帕虚虚的无助鼻子,似乎家丁们拿回来的银锭有多臭一样,可气坏了刘四。
可现在他想去打那镇西将军夫郎又近了他的身,想去打那个军医又会莫名其妙的自己退出来,骂人吧人家根本就装没听见,他还能怎么办呢?
“拿回来了?”李萧冠问玉锦。
“拿回来了,夫郎,不过奴婢觉得那银子都被弄脏了,待回府后洗洗再给夫郎吧。”
李萧冠哭笑不得,一戳这丫头的额头,笑骂,“就你鬼精灵。算了,既然脏了夫郎我也不想要了,你看看哪些人需要就给哪些人吧。”
玉锦开开心心的点头,然后站起来踮起脚尖,好不容易才看到远处大树下的几个乞儿,于是招招手。
“大哥,大姐姐喊我们。”小乞儿们顿时兴奋了。
这个大姐姐好看又温柔,最好了!晤.不对,最好的是将军夫郎,那她就是第二好了。
“喂,你们几个愿不愿意要这几个锒子?不过被那个人用脏手碰过的,你们嫌不嫌弃呀?”玉锦笑眯眯的说。说是脏,但是只是玉锦觉得膈应而已,其实银锭白花花的,灰尘都被擦干净了,哪里会脏呢?
小乞儿们自然是万分惊喜的收下了。
这下他们可是盖几间茅屋住啦!
这边玉锦刚分发完银锭,那边白殷也已经检查完了那人的情况,站起身来。
刘四瞧着他嘴角的那抹微笑,不由得两股战战,后背冒了一身了冷汗。
莫不是这军医真的有那么神,发现了什么?不,不会的,他的药可是雇主给他的,说是庆历国绝不会有,那么这个军医也不可能瞧出端倪才是。
怎么样?李萧冠用眼神冲白殷求问。
白殷摇摇头。
这人中的根本不能称之为毒。
那我就放心了。李萧冠嘴角带笑,眼睛笑弯了,煞是动人。
尤是那些本来在责怪他的百姓都对他少了几分怨气。
刘四更慌了,眼睛到处乱瞟,已经是乱了阵脚。
忽然他竟然看到那桶粉紫色乳膏竟然是用一个两层的桶装的,外层的桶里还有一堆东西,白花花的好像根本没有实体一样,能透过他们看清木桶底的纹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所以一一“大家快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东西!”刘四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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