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鹰苦恼的皱眉,单耶律的目光又落到她的眉毛上,发现他的小十三的眉毛竟然也被修成了庆历国女子特有的那种温婉的眉形!
还不待单耶律询问,门口就有侍女来提醒,“十三公主,时辰已到,可以进宫了。”
“啊啊啊!”单鹰怪叫一声,“衣服,我的衣服!沽旱呢,快找沽旱来!”
单耶律摇头,无奈的说,“你的衣服在这里。”
单鹰唰的一下把衣服拿走了,跑到屏风后面就脱衣服。
单耶律头疼的退出门外,关上门。
他这十三王妹,还真的不像个女子啊!
“原来是镇西将军,镇西将军请!”守门的侍卫归还腰牌,声音里透着恭敬。
“严肃,看来你的名气还真大啊,这么多人崇拜你,好厉害!”李萧冠偷偷掀起车帘的一个角,打量着庆历国的皇宫。
这还只是进宫的第一道关卡,接下来他们还进了第二道、第三道宫门,到第四道的时候,马车就不许入内了,严肃扶着李萧冠下了马车。
因为半路上李萧冠犯了恶心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此时宫宴已经开始。
__而除了镇西将军之外,谁又敢在宫宴迟到呢?
所以这宫门,竟然只有严肃带来的人和守门还有巡察的侍卫!
这些侍卫本只是好奇他们崇拜的镇西将军娶的夫郎是何模样,没成想这一看就看呆了,饶是经过严酷的训练,也不能立即回神执行自己的任务。
实在是,实在是一一
实在是这跟传闻中的乡里的哥儿模样一点都对不上啊!
如果这是乡里的小哥儿,那么他一定是山精幻化成的吧!
瞬间这些侍卫们脑补了一个山精听说民间有个骁勇善战的镇西将军,然后仰慕不已,幻化成美人的模样陪伴在心仪的汉子身边的故事.
“德总管,怎么这么久了镇西将军还没到?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大殿之上着一身繁复龙袍的男子招来下首的公公,侧身问道。
曰,
疋。
“想必镇西将军刚回到京都,舟车劳顿,一时未能调节过来吧。”隆辉帝身旁稍矮一截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听了隆辉帝的话温柔的说,话毕还举杯,“皇上,我敬您一杯。”
“皇后为镇西将军着想真是宽厚大度,不过臣妾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来刚才说话的人是当今皇后,太子的母妃。
皇后听了左侧华贵女子的话挑眉,“哦?不知宁贵妃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宁贵妃今日打扮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本是姿色绝艳加上精贵的首饰,更是艳丽逼人,任谁见了都会被其华光所摄。
只见艳丽的宫装女子掩嘴一笑,“皇上,听说闲云野鹤逍遥自在,乡里不分规矩没有主客,不知镇西将军是否也自在惯了,没有了规矩呢?”
此话一出,不止皇后,皇上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不过却没有叱责宁贵妃,而是盯着位于下方的大殿之人,不知在想什么。
皇后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色,捏紧酒杯。
宁贵妃冷冷一笑,“酒是好物,却不宜贪杯呀,皇后小心身子。”
气氛冷凝之际,却听一道拉长的声音唱道,“镇西将军到!”
第120章 我长得很吓人吗
大殿内今晚参加宫宴的人,看似个个淡定,实则每个人都在等着镇西将军露面。因此太监一通传,俱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携着另一个身材小巧的人走了进来。
众人晔然,议论纷纷。
“皇上,这?”宁贵妃脸色大变,差点打翻酒杯。
可是隆辉帝也是一副惊诧的样子。
只有皇后在最一开始的吃惊过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位列在隆辉帝其下的是太子和皇子们的桌子,见了进来的人的模样脸色各异,有开怀大笑的,有脸色阴沉的,也有不动声色的。
上位者不能轻易发表看法,倒是大臣和女眷们不太拘束于这些,扭头小声议论。
“镇西将军的煞气真是日渐深重了.”
“是啊,看了心里都堵得慌,怕得紧!”
“倒是他身旁那位夫郎真是样貌出众,容光照人,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难不成就是镇西将军刚娶的夫郎?不是说是个乡野小哥儿吗,怎么如今一看倒不是那么回事。”
这两个身着端庄华贵诘命夫人服饰的便是当今左相和右相的夫人。
说来奇怪,左相和右相娶的竟然都是大理寺卿的嫡女,且是同胞姐妹!这般奇缘一直都是段佳话。
这两位夫人看看上位,抓一把干果边剥边摇摇头,“只怕京都的水要越发的浑咯!”
“夫人!”左相和右相扶额,颇为苦恼。
原来左右相的夫人看的方向,正是建安公主所在的方向!如今那里立着一位美丽的少女,柳眉倒竖浑身发抖,一双美眸看着大殿正中的两人,满是怒火和嫉妒!
李萧冠跟着严肃的脚步,心脏砰砰直跳,飘一样的进了大殿。
“臣来晚了,请皇上责罚!”严肃低沉有力的声音不谦不卑,似在陈述一件小事一般。
李萧冠双手摸着冰凉的地板,只听得远远的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爱卿请起,不过是晚到一刻,谈何责罚。”
曰,
疋。
李萧冠被温暖的手扶起来,才发觉自己是跪在地上的。
“爱卿身旁的可是夫郎?”
“回皇上,正是。”
安静的大殿忽然传出嗡嗡声,许多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还不待隆辉帝反应,一个描了金丝的酒杯带着强劲的力道破空而来。
“啪!”清脆的声音之后,大殿一片死寂。
严肃眸底似有可怕的风暴在酝酿着,红衣女子不觉后退一步,不敢与之对视。
“建安公主,这是何意?”
李萧冠一愣,建安公主?
原来眼前着一身艳丽红裙,肌肤胜雪妩媚或人小妖精一般的女人是他的情敌?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拿酒杯扔他,是不是太蠢了?而且.
李萧冠好笑不已一一严肃在他身边呢,怎么可能会被她扔中?看那个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酒杯就知道这个下场有多惨了。
“本殿做了就是做了,想扔就扔,又怎么样!”建安公主看着站在严肃身旁的那个人恨得不行,只觉得心肝都在疼!
砸啊,最好砸花那张脸!
“建安!”隆辉帝阿斥。
宁贵妃连忙起身道,“皇上息怒,建安还小不懂事,想是贪玩呢,回头我一定让嬷嬷多教她规矩。”
隆辉帝点头,“晤。”完了看向严肃,“爱卿,建安年幼无知,你.”
严肃脸色一沉,似结了寒霜一般,一拱手,“回皇上,夫郎与建安公主同岁。”
这话一出,顿时殿内一片死寂。
镇西将军这话,不就是在说建安公主不识规矩,没有教养吗?与镇西将军夫郎同岁,却做出这般举动,已经不能用年幼来推脱的了!
大臣们看看神色隐隐恼怒的隆辉帝,噤声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父皇,臣听说镇西将军夫郎有了身孕,我看镇西将军还是先携夫郎入座吧。”气氛冷凝之际,一个青年男子站起,微笑着说。
“阿阿,太子这话可真有趣。”左相夫人梆梆的敲核桃。
“夫人!”左相再次无奈。
可不是嘛,原来刚才站起来说话的就是当朝太子慕容佑复,镇西将军和太子的交情可比和宁贵妃的交情深多了。而太子这番话看似在调解,实则却是火上浇油,实实在在的对建安公主不利!
一一镇西将军夫郎腹中有孕,却遭到建安公主用杯子投掷,而看那杯子飞行的轨迹正是头部,如若被扔中,后果不堪设想!
李萧冠一捏严肃的手心,轻轻哀嚎,“将军,妾身肚子有点疼。”
李萧冠这阵哀嚎和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真真切切,任谁看了多会觉得他真的疼,而且手捂在肚子上,一看就知道是腹中胎儿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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