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反正李萧冠是乐得当场蹦起来搂住严肃的脖子,吧唧一下亲了个响的,把老胡一众人看得吃惊不已。
这将军夫郎怎么比异域那些姑娘哥儿还开放呢?一点都不害臊的!
“严肃,谢谢你啊。”李萧冠眼睛发亮,看着严肃英俊冷酷的脸简直是爱得不行。
这个男人,真是太太太好了!前一天才说的事情,第二天就给他办成了!
“没事。”严肃不觉得这有什么,“你不用跟我客气。”
“嗯嗯!”李萧冠满心欢喜的笑着点头。
李萧冠把母羊牵到院子里拴住,就近去外面扯了点嫩草放到它前面。大概是受了惊吓,母羊眸哞叫着,并不吃草,蹄子在地上乱踏,踩出不少印子。
“吃吧,快吃。”李萧冠捧住脸,一脸期待。
这只羊长得非常肥硕,毛发蓬松,四肢修长,眼睛大大圆圆的,睫毛弯弯盖在眼睛上面,倒是挺好看的,把李萧冠美得不行。再一看它的肚子挺大的了,估计不用多久就能生崽,到时候就可以顺便挤奶煮着暍,多的就用来洗脸.
啧啧,不用多久,他一定能变白!
其实李萧冠发现这具身体还挺容易变白的,证据就是他自从进了这幅売子之后没再出去怎么晒过太阳,然后现在大腿首先就白了几个度。在地球上的时候他也不太白,但是他有个室友是易白体质,暑假出去旅游刻意没有涂防晒,开学乌漆麻黑的,但是月尾就白得跟可以美白的一样,可把那室友郁闷的。
一一毕竟那室友是个一米八六的汉子,钢铁直男.李萧冠之前还肖想过人家的肉体来着.
总之,李萧冠觉得就算没有牛奶,他也能变白!
真是期待啊,这幅売子底子还挺好,还真挺期待变白之后的样子的,肯定是个俊美的小伙子!
等李萧冠从陶醉里回神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的人分成了好几拨,就他和严肃没有活干的。
首先是老胡领着刘宗还有一个叫陈世杰的把羊宰了两头,剩下的华修礼和何天海拉去镇上卖了,还有个一身腱子肉身手利索的叫方海的看严肃柴房里没什么柴了,就喊他弟弟方河一起去山上砍了十几捆柴火下来。
等到村里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的时候,小院子里已经到处飘满了羊肉的香味了。
“好香啊。”李萧冠用力嗅嗅,闻到一鼻子的香味。
“老胡的手艺还不错。”严肃颔首,看着小夫郎目光炯炯的盯着院子里正在忙活的老胡几人,眼里有些不明的光,开口道,“异域人多数养些牛羊,并不像庆历国,世世代代耕种,他们的地形气候不像我们这样适合种植。”李萧冠心想,这不就跟我们的内蒙古一样嘛!于是理解的点点头。
“他们喜欢暍羊奶,吃羊肉,老胡的手艺就是在那学的。”
李萧冠丝毫不觉得话里有什么不对的,点头赞叹,“那还学得挺好的,这羊肉做得好!真香!”
严肃看着毫无异样的小夫郎,竟一时分不清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还是这小夫郎装得太好,能如此镇定。
隐下所有的情绪,严肃低头,细细擦拭手里的弓。
这些羊肉太多了,成亲还留下一些酒,华修礼和何天海去镇上卖羊又买了一些上好的酒回来,于是李萧冠琢磨了一下,让严肃去喊村长来吃个饭。
买地那事不管怎么说都麻烦了村长,更何况那天村长好心好意的为他们考虑,李萧冠还挺感动的。
秋婶和李小包的那份,李萧冠早就在老胡宰羊的时候留下来了,去喊村长吃饭的时候顺便送过去了。起初他们还不肯收,但是李萧冠说让他们以后有钱再算成钱还就行了,他们就不再多话,收下了。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李萧冠是故意这么说的,让他们不要不好意思,根本没想过收他们的钱。
“以后尽心尽力帮小罐夫郎就是了。”秋婶宽慰李小包,“小罐夫郎是极好的人,我们记下他的好就是了。”
“嗯,我一定会的。”李小包摸摸儿子的发顶,看儿子看着肉馋得哈喇子都出来了,又心酸又好笑,隐下眼里的泪,笑道,“别急,爹爹给你做肉吃!现在你先去屋里陪陪阿父吧,肉做好了爹爹就喊你。”
晚上美美的吃了一顿,不止是几个汉子,李萧冠啃羊肉啃得太嗨了也暍了不少酒,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的进屋子的。
“嗯.”寂静的黑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小小的呻#呤。
好热,好难受.
半夜里李萧冠迷迷糊糊,两只手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痒啊.
黑夜里李萧冠不知道他的脸和身体散发出一股热气,肌肤表面泛起一层粉色的光泽,诱人犯罪。
前面痒,后面也痒,然后心里最痒了.
床上的人扭动着身体,像一尾离了水的鱼,渴望着能回到水里,得到水的滋润。
他实在是太渴了。
终于,李萧冠受不了这阵难受,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李萧冠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燥得很,很想摸摸下面的小旗杆,但是手脚又很累,不想动。
这把火越烧越旺,李萧冠忍不住了。有个高大的人就躺在旁边,那么他干嘛要委屈自己。这个人的力量,他再清楚不过了。
“严肃.”李萧冠沙哑着嗓子,伸手扯了扯严肃的衣服,力气小小的,软绵绵的,“我好难受,帮帮我,让我
舒服……”
侧躺着的严肃心里有点复杂。
作为一个从军十几年的人,警觉性是最高的。从小夫郎呼吸急促准备发出声音的那一刻严肃就醒了。
小夫郎的状况,不过是因为吃多了羊肉罢了。
“严肃.”李萧冠见人没反应,心一横脱了衣服,自个凑过去,贴在人身后乱蹭。
触到相对粗糙的布料,李萧冠舒服的叹气。
半响,一股大力把他压在身下。
“嘎吱,嘎吱.”木床摇晃。
“吱吱吱.”屋外的虫子不知疲倦的叫着。
“嘎吱嘎吱.”
“汪汪汪.”村子里不知哪户人家的狗在叫。
“嘎吱嘎吱.”
“喔哦哦哦.”日出东方,公鸡跳上墙头,神气的仰起脖子。
“嘎吱嘎吱.”
“别,不要了.”李萧冠喉咙发干,嗓子干哑,隐隐有哭音。
“兄长,早啊!”何天海打开院子门,看到将军,中气十足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四处张望,“兄夫郎呢?”他的将军没有回答他,而是走进厨房,揭开锅。
何天海跟着走进去一看,嚷嚷开了,“稀饭!没有肉饼了么!兄夫郎今天早上没做肉饼啊?”
他有点失望,昨天的肉饼还挺好吃的,怎么今天就不做了呢?不就是没夸小煤炭球么,至于这么小心眼么。
哎,早知道就夸他一下好了.何天海摸摸肚子,欲哭无泪。
华修礼跟在后头看何天海日常犯蠢,有点无语。
这院子里哪有兄夫郎的影子?要是他没观察错,将军那间屋子门都没开吧?昨夜的羊肉他们几个吃了半夜起来在外面晾了半宿。就算将军能忍住,将军夫郎也.
李萧冠是被尿憋醒的,昨晚暍多了酒,就算半夜的时候爽得失控在床上浪了一些,但还是憋了不少,哆嗦着
另一条发财之路就醒了。
身上跟成亲第二天一样,软绵绵酸痛酸痛的,但还有一点劲,简直是进步神速。
没怎么纠结,李萧冠穿上衣服。屋子里严肃给打了水,李萧冠洗脸簌口。身体严肃给他擦干净了,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除了眼底的黑眼圏还是可以的。
走出去的时候院子里没什么人,李萧冠少了拘束,更是坦荡了,瘸着腿自在的暍了粥,进屋里收拾了脏衣服和被单,扔进盆子里,倒水,撸袖子。
他的衣服和严肃的衣服,分出来,李萧冠先洗严肃的。
因为进山,严肃的衣服有点脏,李萧冠分别给领口和袖子打上皂角,又翻开衣袖,最后是衣服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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