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要入睡的他,突然惊醒,客厅漆黑一片,有非常细微的动静。
于清溏从床上起来,他没出声,随手拿起床边的棒球棍,摸黑出去。
点开灯的瞬间,握棒球棍的于清溏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柏樟,怎么是你?”
上午说明天才回来。
“我下午看到今晚有票,改迁提前回来了。”
于清溏放下棒球棍,“怎么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招贼了呢,还不开灯。”
“怕打扰你睡觉。”徐柏樟又说:“还想给你惊喜。”
于清溏,“下次不许这样。”
徐柏樟点头,眼睛里全是他。
“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面。”
前段时间,于清溏从徐柏樟那学到了煮面的手艺,得到了父母在内一家人的好评。
于清溏撸起袖子已经往厨房走了。
“不用,我吃过了。”徐柏樟把人拉回来,“有礼物送你。”
方形小盒子,可爱包装,迪士尼联名手帕。
虽然不是于清溏的风格,但他很喜欢。
“还有。”徐柏樟从兜里掏出另一个盒子。
常见的首饰盒,红柳木材质,制作算不上精致,但能看出手工雕刻的痕迹。
这样具有中国特色的产品出现在国外,于清溏有点期待。
徐柏樟掀开盒盖,是一枚红绳吊着的玉石,扁圆形状,有点像铜板,打磨精细,是有弧度的扁圆形。
在玉石产品中,颜色很特别,白里透着肉粉色。
“喜欢吗?”徐柏樟问他。
于清溏捻着玉石冰凉的触感,“特别喜欢。”
“我帮你戴上。”
吊坠不同于项链,佩戴的方式也很简单。徐柏樟把绳子套进于清溏脖颈,指尖来回摸着光滑曲面。
“在什么地方挑的?”于清溏和他一起摸,指尖交叠挤蹭,“国外也有这种东西?”
“风俗街的小店,老板像个江湖骗子。”
于清溏噗嗤笑了,“那还买?”
徐柏樟:“颜色很好看。”
和于清溏胸前那里有相似的色调。
他又问:“胸口的伤好了吗?”
“都一周了,你说呢。”
“我想看看,可以吗?”
空气在胸口凝结,往小腹坠落。
于清溏低头,捻着领口,慢慢解纽扣。
衣领被剥开,发白的皮肤袒露出来,吊坠随着纽扣往下滑动,轻微摇晃,停在胸口。
划痕消失不见,只有干净的皮肤,依稀可见肋骨。
徐柏樟只往里扫了一眼,向触犯禁忌似的,他迅速收回目光,主动扣回纽扣,帮他整理好衣服。
现在是凌晨两点,于清溏察觉出他的疲乏,“早点睡吧,晚安。”
眼看人要走,徐柏樟却不够满足,他把人拦住,“内裤的尺码,我还没看。”
徐柏樟眼底藏着火,还躲了一只野兽。
于清溏的手腕被他抓疼,“要怎么看,去我房间,我拿一条给你,还是……”
徐柏樟:“就在这里看。”
第37章 涂药
今天是徐柏樟停药的第三天, 他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如。可面对于清溏,触及任何与他相关的区域, 都能把自控崩溃瓦解。
查看内裤尺码的方式很多,他们选择了最麻烦且刻意的一种。
于清溏的下巴垫在他肩膀,手心很自然地贴上胸口。
尺码印在后腰里侧,徐柏樟掀开松紧带,指尖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末端可以看到股沟,并得很紧,像是从未拨开的直缝。
徐柏樟的手停在后腰外侧, 悬在内裤和皮肤之间。
于清溏没催,安静趴在他肩膀,像只熟睡的猫科动物, 默许他所有举动。
徐柏樟是弓腰抱的,鬓角磨着他耳朵,跟新生胡茬类似的触感, 扎得人心里毛毛躁躁。
指尖在皮肤上试探性滑动,轻微发痒, 但于清溏并不排斥。他勾住徐柏樟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回馈, 徐柏樟的动作更加放肆。从小范围的触碰, 变成了更大范围的揉捏。
于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颈里,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苏醒,恢复冷静。他松开于清溏, 帮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兽进入冬眠期,看似危险却毫无攻击力。
于清溏坐在沙发, 看对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着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装革履,没戴眼镜,发丝稍微凌乱,人也有疲惫感。风尘仆仆而来,迷人又危险。
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高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抿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忆。”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我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记得。”
徐柏樟有几秒失焦,像是在思考。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要将他吞没。
徐柏樟揉他耳垂,“你这里很烫。”
于清溏贴过来,用牙咬,“你这里也没好多少。”
礼尚往来,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你喜欢这样么?”
于清溏偏头,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我如果说喜欢,你要继续吗?”
徐柏樟:“换别的地方可以么?”
于清溏:“哪?”
徐柏樟:“请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
“你确定?”
于清溏觉得很可笑,“徐医生,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来证明咱们的合法……”
徐柏樟打断他,“闭眼。”
“为什么非要闭……!”
夜深人静,暗潮汹涌。
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捂住,身体随之撞进沙发背。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从颈前开始,到小腹结束。
随之叠加的,是用力且潮湿的吻,从下巴开始,在胸前密集。
于清溏身体有根无形的绳,缠紧裹束,动弹不得。疼痛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瘾患者,于清溏为此而着魔。
身体上的“折磨”会触发生理反馈,肢体不想拒绝,声音又是欲望的催化剂。“受害人”越急促动听,“实施者”就越疯狂进行,恨不得将他吸光吻碎。
到头来,于清溏的喘.息成为这场爱情游戏中的伴奏曲。
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湿吻最后落回耳廓,低音让他着迷,“晚安。”
狂风暴雨过后,是风平浪静。
于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己,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撕落满地,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关键区域湿到能滴水。
皮肤被吻得火辣辣,肿得好夸张,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
于清溏试着回忆,最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全是吻和舔的杰作。
他舌头上长吸盘了吗?
于清溏看向“完好无损”的右侧,他捏捏鼻梁,这人就不能“雨露均沾”?一大一小好夸张。
肿成这样,明天能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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