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远气得整个腰都在抖,那人炙热的胸口贴在他的背上,一手强行地将他的手掰成十指相扣的形状,另一手直接制住了他的要害,将他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阴影下。
“小远……不能走……”
密密麻麻地吻落在颤栗的脊背上,温柔又不容抗拒。
就着此刻的姿势,那柄胀得发痛的肉具愈发放肆地破开娇嫩的穴肉,肥硕的前端甚至顶进了先前从未被肏开过的深处。
“呜……不……不要……!”
安思远方才刚经历了一次干高潮,被别人用手指摸几下都能敏感得发抖,更别说被那凶器般的阴茎抵着穴眼干了,没过几秒便被肏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连指缝都渗出了汗。
“啊……住手……求…你……”
安陆却反手扣紧了他不断挣扎的手,在那发红的耳尖安慰地吻了几下。
“小远…别走……别离开叔叔……”
“叔叔疼你……小远……”
安思远的眼泪蓦然地流了下来,说不清是因为安陆口中的话,还是因为他手底强硬的动作。
“不要……不要弄那里!!!不要———”
一只大掌慢慢环住了胯前萎蔫的性器,茎身被裹在手心里熟练地抚慰,最为脆弱的尿道口却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挑弄着。安思远的灵台中闪过几丝过电般疯狂的快感,没过几下那软趴趴的阴茎便半强迫地起了身。
安陆像是熟知他的哪一处最有快感,胯下深深地捣弄着穴中软肉,手指却灵活地在他的茎头游走,时而勾得马眼淌出清液,时而又用掌心裹住发胀的双睾,四指轻轻地扇过红肿的龟头。几招之内,便轻易地让安思远叫哑了嗓子。
“小远、小远……我爱你……”
“爱你……”
只可惜安思远已经被弄得失了魂,只知道安陆扣着他的手,低着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了好一阵,却辨不清那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字。
“别……你别磨……啊!!!”
前列腺被那肉茎粗暴地挤压,安思远的四肢都被刺激得蜷了起来,后穴的骚水像流不尽似的,被肏得越狠就流得越欢。
又被压着深顶了几下,他忽然觉得小腹中生了一股急切的尿意。
“不要……不要再干了……哈啊……”
“我……我受不住了……不行了……”
那慑人的阳具仍在不停地奸弄红殷殷的穴肉,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会带出穴口边缘的一小截,然后再重新凶狠地捅进去。
“别插了……”
“…要……要坏了……”
安思远哭得快噎住了,身体里那股快要崩溃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那硬铁般的肉具不知戳到了哪一处时,他浑身剧烈地一震,接着便疯了似地往前爬。
“啊……不要……不要!!!”
只可惜,他的左手早被安陆给死死地扣紧了,只余右手崩溃地凸起青筋,徒劳地扯坏了一角床单。
“呜啊啊啊啊……!!!”
淡黄的尿液从马眼一股一股地淌了出来,直接淋了安陆一手。大抵是晚上喝了大杯冰沙和啤酒的缘故,失禁的过程竟然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
安思远仰着脖子哭得快断了气,安陆安慰地亲了亲他的手腕,便掐着那小珠子似的乳尖,挺身在那穴眼深处射了精。
“混……蛋……”
平坦的小腹被那浓精灌得渐渐鼓起了一个弧度,安思远羞愤地闭上了眼,再也不想理会身上那人的动作。
“明明就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第66章
这天晚上,安思远做了一个梦。
梦里不知道谁送给他了一个毛绒小熊玩偶,长得像他小学时候地摊上流行的那种滥造品。
那玩偶的眼睛是塑料做的,翘起的嘴巴用红色的毛线粗粗缝上,鼻头上边也全是崩出来的杂线,望上去自带了几分恐怖效果。
安思远摆弄了几下,发现它的熊尾巴是个按钮,能把人说的话录下来,再通过它脖子前的蝴蝶结扩音器循环播放。
“哼,傻逼。”他按了按那又圆又短的尾巴。
过了几秒,那玩具熊果然呆滞地放出了他自己的声音:
“傻逼——傻逼——”
“你好。”
“你好——你好——你好……”
安思远自个玩了一会儿,慢慢被自己的声音给烦到了,把那傻乎乎的玩具熊翻了个底朝天,竟然都没找到玩具的开关。
他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神经病啊!”
“神经——病啊——!”玩具熊和他对骂。
“弱智熊。”
安思远戳了戳它的倒三角形鼻头:
“我讨厌你、讨厌你。”
不料这回那玩具熊迟疑地顿了顿,蝴蝶结里竟然沙哑地吐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悚的缱绻:
“我爱你——”
——————————————
“我靠……!”
安思远被梦惊醒的时候天还没亮,屋外是一片昏昏的黑,辨不清现在是几时几刻。
他试着从床上慢慢爬起来,结果腰椎与大腿肌肉的撕裂感差点没把他给痛晕过去。全身的骨头又酸又垮,像是被人锤碎后再一点一点拼凑起来似的。
下体是干净的,但大腿内侧被掐出的痕迹已经泛了紫。胸前的两点经了一夜的蹂躏后,更是毫不客气地肿大了一圈,乳尖被衣料磨蹭过甚至还会激起一阵令人厌恶的麻痒感。
安思远的脸色白了一瞬,他哆嗦地咬了咬牙,从床上爬了下来。
走廊的时钟指针停在了“5”的位置,屋子里一切都显得空荡又寂静,仿佛还没来得及从昨晚的梦中醒来。
安思远扶着墙站了一会儿,深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打算先去浴室把自己给打理清楚。等光线终于把四周的暗处填满时,他才看见那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罪魁祸首正倒在浴缸旁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臭味熏天的衬衫。
安思远瞄了角落里毫无动静的安陆一眼,便用力地挤了两下洗手台上那柠檬味的牙膏,自顾自地刷起牙来。
本来想洗完脸就关门走人,不料那坨近乎一米九的“人形垃圾”存在感实在过于强烈,安思远刚跨出门槛的脚滞了滞,又不知不觉地辙了回去。
“咳——”
他转头望着别处,脚下那只塑料拖鞋往地上“啪”地一甩,故意嘣出了几声刺耳的噪音。
只可惜那趴在浴缸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喂。”
安思远皱了皱眉,艰难地用脚背拱了拱他的手臂。
“我等会还要冲个澡……”
“你不要一直赖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
“啊,真的是——”
他扶着不停打颤的双腿,缓缓地跪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然后便暴力地扯了扯那人的衣领:
“给我起来!起来——”
安陆的眼睛紧闭着,像一尊失去知觉的人偶一般,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他的脸上还带挂着宿醉的晕红,就连那向来薄情的唇都带上了一丝殷色。
安思远拧着眉打量了许久,忽然试探地把手背移到了那人的额头上,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有没有搞错。”
“长期失眠、生活作息不规律、中度酒精中毒。最主要的还是身体过度疲劳和精神状态不稳定引起的高烧。”
夏晓禹被安思远半夜一通电话给招魂招来了,一进浴室就看见自己的老同学人事不省地倒在浴缸边上,吓得他赶紧将人先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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