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呜啊啊啊!!!”
安陆的阳物抵进几寸时,龟头便毫不留情地碾上了敏感的前列腺,那脆弱的小穴像被人揉烂的水蜜桃一般,一下便痉挛地喷出了带着淫香的汁液。
“啊啊啊————!操……操开了……”
安思远的腰肢不断颤抖,连带着那锁链发出了“叮叮哐哐”的响声,在寂静的室内犹外明显。
“不要……不……再、深了……啊——!!”
潮吹后的骚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涌出,穴壁蚂蚁般的痒意不及甬道深处那近乎恐惧的充实感,当安思远感受到那硬物还在试图进入到更深时,终于崩溃地尖叫出了声
“捣……捣穿了……啊啊啊啊——!!!”
安陆听着身下人一声比一声微弱的哭唤,面上的表情却没有波动几分。他将那夹着肉棒的臀肉分到最开,狠心地挺身将全根没入。
“呜!!!”
巨大的龟头将那薄弱的前列腺来回磨弄亵玩,粗壮的茎身随着抽插的动作大力地奸弄着肠肉,像要将那窄小的甬道给活活捅穿。大量透明的淫水被粗暴的动作插得淌了出来,溅在安陆的小腹上、溅在安思远被囊袋拍红的股间。
“别……别!嗯啊……啊啊啊!”
安陆的性器全根进入安思远体内,开始机械又规律地肏弄起来。倘若此刻将安思远整个人倒过来,甚至可以看见小腹上被他叔叔肏得凸起的轮廓。
“叔……叔叔……呜啊——!”
敏感的软肉像是被人戳弄得变了形,每一下的深入都可以让安思远发出几声求饶般的尖叫。但那勇猛的阴茎被小嘴服侍了好半天,精关却仍未失守,苦得他只得被迫在欲海里沉浮煎熬。
比起被肏到失神的安思远,安陆的面色倒是显得冷静得多,除了安思远腰臀上那些掐出来的指印红痕能证明他此时的失控,鲜少有痕迹能表露出他的情绪。
“嗯……不!!!别再……挤了……啊!肚子……涨……呜呜……”
安思远鼻梁上那副装腔作势的眼镜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晕红的脸上淌满了泪珠,睫毛被身后的动作带得一颤一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呜……射给我……”
在又一次不可控的高潮之后,安思远彻底舍了尊严,摇着屁股讨好着他叔叔的肉棒,为了教那人早点射出来,什么不要脸的话都往外吐了。
“骚穴……嗯……骚穴想吃叔叔的精水……”
“嗯啊……想天天含着……含着叔叔的肉棒……啊!”
安陆前些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床上的那些淫话于他而言只是轻飘飘的鸿毛而已,并不能撼动他的心绪分毫。但奈何今日听身下之人吟了几句,稳固的心神竟然有了些动摇的意思。
“啊啊……我……”
安思远见身后之人有了一分迟疑,便继续翘着屁股放声浪叫着:“叔……啊!叔叔……肉棒好大……肏得好深……”
“叔叔……全都……啊……射给我——我要给叔叔……生小孩——”
安陆眼神暗了暗,大掌牢牢扣住那纤细的腰身,抵着穴内的前列腺猛地冲刺了几下,就将浓厚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了里面。
“呃——!呜嗯……!”
安思远的敏感点被凶蛮地顶弄,小腹几乎被那滚烫的精液灌得涨了起来,才肏了几下便哭喊着晕了过去。
“……”安陆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将那终于开始疲软的性器抽离了安思远的下体。
浓白的阳精迫不及待地从那殷红的小嘴里漏了出来,沿着布满指痕的腿根一直流到了床单上。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小洞,正可怜的朝外吐着体液。
画面似乎有种淫虐的美感,安陆只看了几秒,便收回了眼神。
虽然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但安陆还是沉默地站起身,给保持着跪趴姿势的安思远解了锁,抱着他往浴室清理去了。
第47章
半夜又下起了暴雨,闷沉的雷声大得让人心惊。稠密的雨点地落在泥塘里,打在草丛中,仿佛真如诗里的千军万马一般,横驰于天地之间。一道惨白的闪电映亮了半边天,不知谁家停的摩托被雨激起了红色警报,兀地嚎起了机械又单调的滴嘟声。
安思远这几年的睡眠很浅,那警报声响了还没三秒,他便睁开了眼睛。
室内是一片不见五指的沌黑,偶尔云层间的闪电划过,短暂地照亮了这狭小的空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发现那沉重的镣铐早已经被解开了。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下体竟然也被人认真地清理过了,除了还有一些生理上的不适之外,并没有任何黏腻恶心的地方。
安思远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见那人正伏着身子趴在他的床头,大概是因为累得狠了,连外面的警报声与他起身的响动都没有听到。
他听着外面的潺潺雨声,隐隐约约地想起刚才做的一个梦。
他梦见二十年后,他与安陆成了一对普通的叔侄——
梦里的日子清和平淡,和大多数人的生活一样,安稳又庸碌,甚至比现实生活还要真实。
安陆不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偶尔想起也不过是在某个春节前夕,和妻子商量着要给那人的小孩包多少红包。
他的小孩拉着他的衣角,嬉皮笑脸地问他怎么称呼安陆,他想了想,便道:“他是爸爸的叔叔,你应该叫……”
……叫什么来着?
可惜的是直到梦醒了,他还是没想起那个称谓叫什么。
安思远听了一会雨后,转头看向安陆,那人一只手枕在脑袋底下,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床沿边,像是方便安思远叫醒他似的。
像是本能的动作一般,他朝安陆慢慢靠了过去,将那双温热的大手渐渐拢在了掌中,
掌心贴着掌心,
指骨缝着指骨。
仿佛他们生来就应如此亲近。
充电器那荧蓝的提示灯像鲸鱼的眼睛,在黑暗中规律地一闪一闪,安思远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和安陆都很可悲。
尽管空洞的心已经余不下能称作“爱”的东西,但和安陆身体接触时,他的呼吸与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乱了。
这不像爱,倒像是经年累月里改不掉的某种习惯。
他如同烟花的余烬一般,化成灰之后还渴望着火的温度。
至于安陆,安思远看着那人的发顶,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显的情绪波动。
心存怜悯,却又毫不容情。不忍拒绝,同时也不能接受。
这就是他最大的悲哀。
“或许我终于不爱你了。”
安思远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的手指摩挲着安陆的掌心,略过那人的指缝,缓慢地摸索过皮下每一寸凸起的骨骼,像是最后再感受一下残留的余温。
得不到的东西令人念念不忘,已经拥有的东西却好像没那么难以忘怀了。
方才那场疯狂的性事,正好为他多年的肖想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对他和安陆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正确”的结局。
睡梦中,安陆脸上的冷戾被削去了几分,远远望着,倒有几分模糊不清的柔和了。他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将手中那不安分的指头给收在了掌心中。
感受到暖热的温度,安思远的心口又不受控制地窒了窒。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又是自嘲地一笑。
两年,七百三十天,一万七千五百二十个小时。
不过是是安陆迄今为止生命中的十九分之一罢了,微乎其微的十九分之一。
然而正是这十九分之一的时间,将安思远仅有的一颗心来回冲蚀。卷走了爱,卷来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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