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带着火苗一路燃烧,经过他的肩胛骨刻意有所停留,弟弟像是故意将这个拥抱范围扩大,在他的身体上开疆破土。手指关节顶起,将他薄薄的T恤顶出轮廓,滚烫的掌心填入背弓,一路往下顺,顺到了他的臀部上方。
臀部也立刻绷紧,好像被人抽打过,夹得紧紧的。
夹得紧紧的……小混混都要哭出来了,他在梦里好像听过这句话,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全身兴奋,醒来之后两种器官都有很大的反应。梦里,弟弟在自己的身上动,他不敢看,只觉得女性器官被磨得发热,磨得发肿。弟弟说他紧,他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弟弟又说紧都好舒服,他想,那自己还是夹紧一些比较好。
等到梦醒,自己就是以那样一个不堪的姿势夹着被子,湿淋淋的内裤犹如被人做过了双选题。他只好去洗手间处理,将软下来的阴茎擦干净,再将另一个湿透的地方擦干净。他在洗手间发呆,抵着洗手间的门进入羞愧的贤者时间,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能做这样的梦了……
结果第二天,他梦见自己在洗手间里被弟弟压着干,屁股高高地撅着,弟弟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说,哥哥夹得真紧。
“别……”太像了,这一幕太像梦里的前戏,小混混不由地夹紧双腿。
一句话之后,脏脏听到哥哥喘息声急促,便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小混混赶快从想象中抽离,T恤下摆往下拽拽,压住尴尬的身体反应。希望弟弟没看到吧……
“哥你歇着吧,我抱抱你就心满意足。”脏脏像没看到一样,起身去厨房刷锅。小混混点点头,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去洗手间,不知道该说哪一个身体器官太不争气,一个是容易被别人看出来,一个是出了事只有自己知道。
现在的气温最适合晚上散布,10点多俩人还在楼下瞎转。现在家里不缺钱,生活每天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可是脏脏看到水瓶还是习惯性地捡起来,回身就看到哥哥在笑。
“笑什么?”脏脏问。
“别捡了,哥攒下来的钱能供你读完博士。”小混混叼着冰棍说,“你在学校可别这样干啊,千万别。”
“嗯。”脏脏清楚他的顾忌,中学时期自己被学校的人看不起,就是因为他们看到自己捡瓶子。现在上了大学他已经不在校园里这样干了,倒不是怕别人发现,而是想把学校里的份额留给校工。
一想起学校,脏脏不由地想起自己同桌来,那个家伙……差点和他绝交。
这样的心思刚刚起念,兜里手机响个不停,刚好就是那个家伙。
“喂。”脏脏故意语气淡淡,“有事啊?”
“诶呀你怎么还生我的气啊,我现在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很孤单的。”同桌说,“你想没想我?”
“没有,我想我哥呢。”脏脏回答,“什么叫还生你的气?咱俩关系这么铁,你把出国的事瞒得死死的,我还等着第二天上课把整理好的笔记借给你呢,结果旁边桌椅空了。班主任宣布你出国走了我才知道,你觉得你这事干得怎么样?”
“就很不讲义气嘛,但是当时的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我被我大哥哥扔出来的,不仅没搞成男人,还要一个人在国外打拼……”同桌装起可怜,“所以你就别跟我生气了嘛。”
“你在国外打拼?我看你朋友圈很欢乐啊。”脏脏从小就容易生气,现在仍旧是这么一个脾气,“每天和各种帅哥吃饭合影,还去看什么钢管脱衣舞。”
“那都是为了□□男人嘛,不过确实好快乐哦,钢管舞好好看,我还找了个老师教我呢!”同桌掷地有声,“回去我跳给你看!”
“别,千万别,我怕我做噩梦。”脏脏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好可怕啊,“说吧,现在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你要过生日了嘛!我可是心心念念惦记着你!我记得我生日那天你送我一条项链,所以现在要送你一份大礼。”同桌听上去比过生日的人还兴奋。
“你有本事就把我哥送我。”脏脏总觉得这份大礼没好事。
“我已经买好了,大概半个月就到,直接寄到你家,你一定注意收货啊!”同桌在那边咯咯笑。
听着这个笑声脏脏更加确定这份大礼有问题了,到时候别给自己弄什么惊悚的。等到挂掉电话,小混混的那根冰棍还没吃完,他一把拿过来,给没收了。
“你想吃啊?”小混混的第一反应永远是给弟弟买东西,“这根我快吃完了,你想吃什么,哥去小卖部买。”
“我不想吃,是你不能再吃了,这是今天晚上的第3根。”脏脏说,但是冰棒也没有浪费,两三口干掉。
一听他这样说,小混混冰棒不吃了,也不问了。自己总是不长记性,可是每个月的周期都由弟弟记着呢。可是自己身体不怎么好,周期不准,有时候还隔一个月来一次。
两人回家后洗漱睡觉,一想到明天弟弟上午要走,他心里酸溜溜的,躺在床上问:“大学什么样啊?”
“你去一次不就知道了。”脏脏总想让哥哥去,巴不得他能陪着自己上课,“我带你逛逛校园,还能去我宿舍里休息。”
“算了吧……你多拍几张照片给我看就行。”小混混说到底还是不自信,不敢去。那是全国重点大学,全国各地的尖子生汇聚一堂,他怕别人知道弟弟有个没读过大学的辍学哥哥,一开口就露馅儿了。
第二天,弟弟上午有课,吃完早饭就走了。小混混后腰发酸,懒得收拾,准备再躺一会儿。今天下午他还要去开车,现在他闲来无事,提前打开手机开始搜索生日蛋糕的款式,刚搜索了几页……
一种很熟悉的感受袭来。
太熟悉了,上个月就没动静,这个月竟然准时来了,小混混飞速冲进洗手间处理,脑袋一热还以为这周期和反应有点关系呢。刚好,盥洗台的下方就是放小翅膀的地方,他蹲下翻找,一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纸盒。
棉条?
小混混好奇地拿起来。
要不然……偷偷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脏脏:哥我只要抱抱你就满足了。
同样也是脏脏:不满足。
第154章 工作犬篇77章!
话已经问出去了,可是小芭蕾的头脑风暴才刚刚开始。
一个长得这么像的小女孩儿,套娃似的,年龄大概4岁或者5岁,那也就是自己初中时候的事。那一年,杏花微雨,狗男人说他是单身,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原来他说什么不能伤害自己,都是假的。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还和另外一个人有了一个孩子。一时之间,无风的夜空仿佛打起了闪电,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自己从这个到达大厅夺门而出,在冷冷的冰雨里飘摇。
行李也不要了,也不管周遭的打量。没有伞的孩子,要学会逆风奔跑。然后等到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大卡车朝自己驶来,雨水淋湿了自己的眼帘,模糊的远光灯成为了自己被撞飞之前最后一个画面……
“她?”工作狂已经走到小芭蕾面前,原本想让秘书帮自己抱一下的,谁料孩子非要黏着自己,“这是我……”
“大妈咪。”小套娃刚刚在车上睡了一觉,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开始找人,搂住工作狂的脖子不放,“这个哥哥是谁啊?”
“什么!”小芭蕾的声音直接变调,怒火buff再叠一层,“好,你连孩子都弄出来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说完,小芭蕾拉着行李箱掉头就走,誓要在国际机场大厅留下自己青春喂了狗的泪水。人生啊,它苦涩如歌。
解释的话原本都到嘴边上了,谁料人掉头就走,工作狂赶忙追,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这是我弟弟的。”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小芭蕾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泪洒现场,“你自己看看你和她的脸,你说你俩没有血缘关系,这可能吗?再说她还叫你大妈咪!你骗我!我8岁那年你把我举高高,你说以后家里只有我一个小孩子的,你把我扔出国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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