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不自知攻x又撩又欲受
陆驰屿x江陶
江陶跟陆驰屿同居一室了三年,却终于无法对他们这段关系下定义,江陶喜欢陆驰屿,他当自己在恋爱,可他觉得陆驰屿只是在施舍一个孤寂的灵魂。
终于有一天,江陶故作洒脱地问陆驰屿:“这三年你把我当成什么?”
陆驰屿说:“朋友,最好的朋友。”
江陶笑得直流泪:“我给你唱首歌吧。”
“什么歌?”
“朋友,再见。”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恋人未满》。
破镜重圆 年下 直掰弯 角色都不完美
第 1 章 “好玩吗?”
瑞典与国内时差七小时,现在是瑞典时间凌晨两点,国内上午九点。
瑞典与国内时差七小时,现在是瑞典时间凌晨两点,国内上午九点。
陆驰屿和江陶各自坐在方桌一侧戴着耳机,正襟危坐的在电脑屏幕前等待跨洋会议的开始。
正值瑞典气温最宜人的 8 月份,不冷不热,江陶上身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穿着西装,下半身却只穿了一件宽松短裤,悠闲地晃着脚丫,时不时在桌下蹭蹭对面陆驰屿的小腿。
陆驰屿一身正装,就连袜子都没落下,他喜欢穿黑色袜子,江陶每次帮他收袜子总是要损他几句,问他是不是黑色耐脏才买黑色,就算掉了一只其他也能配成双。
9:08 分会议正式开始,陆驰屿连上麦,今天他第一个汇报。
江陶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把脚踩到了他腿上,感受着他的变化,假装一本正经的记着笔记。
陆驰屿语速越来越快,中间有国内领导提问环节,其中一个问题被陆驰屿抛给了江陶,江陶一脸淡定,换了一只脚继续往陆驰屿大腿根踩,他的声音偏少年,说话不提着音有点像撒娇,他清了下嗓子,大声汇报:“关于您刚刚提到的问题,我们已与当地运营商协商过,可以通过设定好的程序来调测和管理,后台进行数据监控。”
会议进行过半,江陶在便签纸写下一行字:“你流汗了,是因为硬了吗?”
他们在连接着上百号人的会议现场暗渡陈仓,江陶把纸条推过去,陆驰屿没接,江陶继续在他腿间胡闹,陆驰屿的一滴汗滑落到桌面,他快速拿走纸片看了眼,而后捏成一团藏进袖子中。
一小时后会议结束,陆驰屿以最快的速度关闭耳麦合下电脑,两步跨到对面将江陶的电脑拍合上,扯掉他的耳机扯连接线,恶狠狠地将他扑倒在地板上:“好玩吗?”
江陶不怕死的蹭着他早起了反应的地方,笑嘻嘻地说:“还行吧,没玩过瘾。”
陆驰屿捏住他的下颌,逼着他抬头:“江陶,你怎么这么浪。”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也不是第一天这样,做吗?”
陆驰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单手左右两下扯松自己领带,而后腾出手三两下解开江陶的西装,扯下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江陶小声抽着气:“你绑我做什么?”
“别撒娇。”
“我没撒娇,你别绑我,你绑着我,我抱不到你。”
陆驰屿扯下他最后的遮挡物:“不绑你你又想使什么坏?”
夜越深气温越低,8 月的夜还是有点凉,陆驰屿把江陶抱到卧室床上,领带最后还是散开了,江陶喘着气枕着他手臂,望着天花板放空着大脑,过了好一会儿,问道:“今年是我们外派的第三年了,合同快到期了,说起来你比我还早两个月,有什么打算吗?”
他们都是 CN 控股集团外派海外工程师,陆驰屿职位 EMU 验证工程师,主要负责协助用户制定 Emulation 验证策略及环境方案等,江陶是 LTE 基站算法验证工程师,主要负责 DSP 开发调试,ENB 算法,SON 算法等进行验证和问题定位等相关工作。
陆驰屿比江陶早到瑞典两个月,他来的时候正好是 1 月,瑞典最寒冷的季节,初到时他的室友是个美国人,总是带着一副高傲的面孔,问着一些带着歧视性的问题,陆驰屿忍了两个月,正盘衡着以中国功夫解决问题需要面临那些后果时,来了另一位中国室友,江陶。
那是陆驰屿第一次见江陶,他穿着雾霾蓝色的羽绒服,整张脸藏在羽绒服帽子和围巾里,眼睛很大,皮肤白皙,显得他整个人都很小,他先用国语跟陆驰屿打招呼:“你好,我叫江陶,以后请多多关照。”
陆驰屿当时只想问他有没有成年,伸手帮他提行李箱:“你好,陆驰屿。”
当时美国人也在,江陶又转身用英语向美国人问好,美国人露出一脸鄙视的表情,应都没应一声,江陶耸耸肩,边解围巾边用英语大声说:“太可惜了,他居然是个残障人士,听不到声音,愿上帝保佑他。”
美国人 “蹭” 的站起身,做了个鄙视性动作,从胸前划了下手势,对江陶说:“嘿,中国人,你有一米七吗?”
江陶一米八三,只是穿得有点多,显得臃肿,江陶回怼:“上帝仁慈,你能听到声音了,我是我们国家最矮的,或许你知道姚明吗?你可以跟他比比身高。”
陆驰屿在一旁憋笑,江陶说英语很好听,跟美国人从中国李小龙论到了美国当前局势,怼得美国人直跳脚,最后还是陆驰屿劝架,闹开了不好,若是受到行政处罚,影响签证。
那栋房子是 CN 集团租的房子,瑞典郊区的独栋两层,只有两间卧室,美国人住一间,江陶只能跟陆驰屿挤一间,房间的床很小,只有一米二,陆驰屿把床让给江陶,自己打地铺,好在有供暖,不至于太冷。
江陶是在入住后的第三个晚上不小心看到陆驰屿个人资料才知道他比自己还小一岁,当晚他把陆驰屿赶到床上,说哪有弟弟把床让给哥哥睡的,我比你还大一岁,我应该照顾你才对,尊老爱幼啊,懂不懂。
陆驰屿也不肯睡床,最后两一起打地铺。
美国人每晚玩到很晚才回,还会带各种不同肤色的男人女人回住处,江陶问陆驰屿是怎么忍受那两个月的,陆驰屿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摸出一对工业耳塞,又翻回来,替江陶塞上,说:“就这样。”
“那你脾气真好。”
陆驰屿摇头:“不是,我脾气并不好,只是我不能被遣送回国,也不能留下不良记录,我缺钱,只能忍。”
江陶不曾体会过缺钱的感受,他家里条件好,父母开公司,上面有个哥哥,用家里话说生他就是为了让他享受生活的,偏偏他喜欢折腾,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找罪受,所以当听到陆驰屿说家里缺钱时,他好半天没能给出反应,最后也只是抬头摸了摸陆驰屿脑袋,说:“以后哥哥罩着你,等且等着看吧,不过十天,那美国佬就得搬走。”
江陶自幼顽皮,喜欢拆各种小电器搞各种小发明,这种爱好一直延续到他成年,他在附近的旧货市场淘了一堆破烂,用那堆破烂组装成一个超强扩音器,趁美国人不在,从他的窗户把护音器的一头放进房间,另一头装在外墙上。
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美国人房间的各种声响扩放成几百倍在居民区广播着,附近居民受不了投诉到房东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半夜起来录音当证据,找到当地治安部将情况报了上去,江陶赶在前来查看情况的工作人员前将扩音器销毁,只留了一堆耳塞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很快,美国人被迫搬离,剩下江陶和陆驰屿住了将近三年。
就在江陶以为陆驰屿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时,陆驰屿很轻地说:“不知道,还没想好,你呢?”
江陶打了个哈欠,五点多了,天还没亮:“我也还没考虑好,可能回国吧,然后辞职,去环游世界,我还是想知道你的决定是什么。”
陆驰屿给他拉了下被子,没说自己的决定,说:“去环游世界吧,挺好的,睡觉吧,天快亮了。”
第 2 章 “可我不是同性恋”
第二天没工作,他们在瑞典的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弹性工作制,不用打卡,也不用每天去实验室报到,基地有实验员和技术员在,作为工程师的江陶和陆驰屿相对自由很多,只有在项目调试和上线时需要日夜守在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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