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瞎操心。”郑学站起身又想踹一脚,张元敏捷躲开了。
昨天出勤到后半夜,直接调头回局里查了一宿资料,这会补个觉也给搅合了。
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带进一阵热气,邵天柏穿着一身警服走进来,就着桌上的水一口气灌完,才长舒着气坐下:“真热。”
郑学饶有兴趣盯着邵天柏道:“有情况吗?看你天天脚都不往局里踏了。”
邵天柏摇头:“陈天佑那孙子,比猴还精,每天十二个小时盯梢,追了三天,除了把全城交通巩固一遍,别的全白搭。”
张元用嘴撇了撇,“邵队,这么拼命干嘛?不是又要抢年底先进的名额吧?”
“这小子挺嚣张啊,”邵天柏偏头朝郑学道:“你也不管管。”
窗外蝉鸣鼓噪,阳光透过云层直射到地面,金色的光线落在警局大楼上,将室内照得透亮。
郑学起身:“我发现一个新地方,下班一起去喝一杯。”
有人从文件堆里抬头回应:“要我说郑队,你早该请客了,陆启胜那案子怎么说交警队也是卖了我的面子,大半夜去协助你抓人。”
“行。这次把后勤的老张,法医科的老杨都叫上。”
一听请客,凑热闹的人多起来,七嘴八舌地敲定人数和地点,一下班瞬间人去楼空,只剩可怜兮兮的值班警员,心里嘀咕:
饕餮!都是饕餮!
第九章 上
“王晟言?”
袁容看着那个跪在雪地里的瘦弱身影。
这是入冬以来第三次因为被其他小孩嫁祸而被罚,他走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王晟言身上,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不反抗?”
王晟言将他推倒,转身往院墙方向跑,他跟在身后抱着人摔进雪地:“你干什么!”
“离开这。”八岁的王晟言语气里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袁容盯住孤儿院大门,那扇门从他有记忆起开合无数次,却一次也未等到期望的身影出现,像是暗自做下某种决定,他用衣服将身下的人裹紧,目光坚定:“一起,让我跟着你。”
翻过孤儿院的墙,前面瘦弱的人回过头却变成年轻男人的样子,审时度势,冷漠有礼。
“袁容,袁容?”
袁容回神,看着自己正紧抓着对方的手,脸上有些茫然。
“放手。”
“我——”
“袁容!”王晟言的眼里满是警告。
他嘴巴动了两下,最终沉默。
“我没有你要的答案。”
袁容平静睁开眼,景象全部退去,孤儿院,雪地,还有被自己握在手心的王晟言也一并消失。他发现自己坐在医院长凳上,僵硬的脊背抵着冰冷墙壁,走廊上的钟显示已经后半夜。
是个梦。
王晟言正昏迷不醒躺在观察室里。从明焰堂把人救回,因为诊断出两个月的身孕,所以还没脱离危险。
他揉了下眉心,最后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转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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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起眼的小酒吧光线昏暗。
袁容一杯杯往肚里闷酒,夹在寻欢作乐的喧嚣里像道落寞的风景。
这里不属于青龙帮,不必刻意遮掩情绪,但向来自持的个性使他难以将冷硬的面容松下来,桌上的空酒瓶再次被撤去,他终于有些醉意。
一双手适时截住他往嘴里送的酒杯。袁容侧目,陌生男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
被锐利目光注视的骚扰者,内心闪过几丝畏惧
却没有退场的意思。
风月场所,他有的是伎俩。掏出颗药投入瓶中,满意见对方毫无所觉地喝下,他笑着靠过去,伸手探入袁容衣领。
仅两桌之隔的卡座,郑学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坐这有一阵了,今晚请了帮同事来消遣,却意外看到独自喝酒的男人,与以往稍不同的是,那张脸带着难以体味的落寞,于是整场聚会都莫名被牵引,以至于现在同事散了他却依然坐在这。
郑学看着袁容被陌生男人侵犯,内心升起一股难言的愉悦,比起与自己相处时的冷漠强势,这样的场面实在少见。
袁容绷着脸,身上那只手从背脊一路往下,他眉头蹙起,反手将侵犯者压住,几拳下去,手下的人在几声惨叫后不见动弹。
他勉强站起身,眼前天旋地转,世界像生生倒了过来,身体不受控制晃动,凭借仅剩的意识,一步步走出去。
郑学疾步跟上,堵在他面前:“这么巧。”
袁容没看他仍自顾往前。
郑学拦住人:“你情况不妙啊。”
像才注意到他的存在,袁容费力睁着眼:“是你。”
他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一贯冷清的眼睛目光浑浊,脖颈间汗水淋漓,在判断不是简单的醉酒后,郑学开口:“你怎么了?”
“没事。”袁容努力稳着步子,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往下倒。
“你!”郑学一把搀住直打晃的人,看了眼周围,这个点门口除了几个醉鬼连个鬼影也见不着,他扭头问人:“能走吗?”
药效来的很快,隐秘处像燃了把火窜进每根血管,任何碰触都像意味不明的撩动,袁容说不出话,抽出胳膊倚着墙。
“跟我走。”
在得不到任何回应后,郑学将人抗进车。
袁容几乎一挨椅子就摔了进去,平时循规蹈矩的身体难耐地蹭动着,浑身炽热难当,就连外界的声音都像隔了几重山,眼看着胯间的东西将西裤紧紧撑起。
第九章 下
盯着浴室门,郑学头疼地支着额
问不到住址,他只好把人带回家,男人一进门就进去了。
估摸着时间,他起身敲门:“怎么样了?”
静悄悄的,只有水声回荡在客厅,他拿出钥匙拧开门,一片雾气里隐约透个人形。
压抑的粗喘荡在深夜的浴室,郑学捡起脚边凌乱的衣物走近,男人裸着上半身撑墙站在淋浴下,脸埋在撑直的双臂间看不清表情。
“还好吗。”郑学瞥了眼男人绷直的脖颈。
“出去。”
“你看着有点糟。”郑学盯着他被撑变形内裤实事求是。
袁容侧过身,指甲用力扣着掌心没说话。
郑学又近了几步。
“滚。”袁容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发红的盯着他,腿却因为胯间肿胀叉开弯着,十足狼狈。
“我帮你?”
话刚落一双手臂就攀上他腰身,对方的唇几乎贴脸,袁容被气息灼得皮肤发烫。
“放开。”
身后的人却更紧的贴着他,属于另个男人的热度隔着衣料传来。
袁容被钳着,奋力挣脱闷哼着跌跪下去。郑学俯身捞住人,刷地将他悬在腰间的内裤扯下,肿大的性器直接跳了出来。
“别动。”
“你干什——嗯!”下半身被握住,他抽痛般挺了挺腰,喉结痉挛似的滑动了下。
“这药挺霸道,苦撑不是办法。”郑学说的理智,将袁容的阴茎放在干燥掌心里摩挲。
“滚…出去。”尽管嘴里抗拒,身体的每个毛孔却都在兴奋叫嚣,撑着最后的理智抓住郑学手腕,想给出致命一击,却被更紧地夹在双臂间。
郑学皱眉:“想接着扛?”
“放开!”袁容绷紧全身抵御着因郑学手上速度的转变带来的快感,情欲像热浪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防线。
郑学的手一遍遍刮蹭,攥着他茎根毫不留情的一撸到底。
“嗯——呃!”过电般的酥麻在体内炸开,传向四肢百骸,胯间性器一瞬间胀得发亮,袁容支撑不住,肉体沉重地撞进郑学怀里,难耐蹭着身后的胸膛,像发出最迫切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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