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看着他,眼里的警告让他放缓了呼吸。
“人呢。”
“哥,这有一隔间是锁着的。”
门被砸的碰碰响。
“谁?出来!”
“是我。”
“袁哥。”对方态度立刻恭敬起来:“有个条子窜进来就没影了,您见了吗?”
“没有。去别处看看。”
“是。”
人群远去,郑学顺势揽住袁容腰身,却在下一秒就变了脸色。
一只手正隔着西装裤碰他裆下,袁容脸上不带感情像只这么盯着他,如果不是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厉害,几乎让人觉得是幻觉。
“你干什么!”郑学压着声,紧接就被枪顶住了。
“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放不开。”袁容面不改色,不经意瞥了下门缝处无声停驻的人影,“伺候我,这么让你委屈?”
帮里的人善于猜忌,会有人折返也是意料之中。
“你说什么?”
郑学压着火。外面铺天盖地搜寻的声音,让他只能忍耐着任人宰割。
下体在男人手中兴奋,挣扎间的蹭动更像有预谋的挑唆。
袁容看着他眼睛憋得通红,嗓子难耐的吭吭,猛的用力掐住下面。
疼痛炸开,情欲戛然而止。
郑学踉跄了下,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自己废了。却只抽了几口气死盯着袁容,一声不吭。
门外的人像是感受到里面的激烈,无声退了出去。
袁容瞥了眼门缝,捏住郑学汗湿的下巴,“扯平了。”
人群声渐远,郑学歪在门上给了他一拳,“你说的对,是我看错了。”说完,走出去。
袁容没回头,用手蹭了下流血的嘴角,站那没动。
......
越过重重守卫与追捕,郑学翻出窗台攀上酒店护栏,身后的人越逼越近,他却无暇顾及,无论是伤是死,这是逃出去的唯一机会。
身后追捕的人停下脚步,掏枪对准墙头攀爬的身影,却有人更快给了目标一枪。
只见那条子躲了下,就从墙头跌了出去。
“袁哥,你截我道。”站在袁容身侧的人开口“还没瞄准。这枪让给我,那条子腿就废了。”
“走吧”袁容看了眼空空的墙头,吩咐“今晚还有事要做。”
......
郑学跑了段路,倒进一处无人的绿化带,眼神才逐渐清明。
逃出来了。
张元一干人接到电话就火速赶到现场,郑学的狼狈使他们一贯轻松的脸也紧绷冰冷。
重新站在酒店门口,郑学面色沉沉。
“怎么了?郑警官,这么隆重。”陈天佑扫过郑学身后的一干警员,眼里的锋利一闪即逝。
“人呢。”
“什么人?”
“别兜圈子。”
“哦?看来你比我清楚,这有什么。”陈天佑笑的肆无忌惮。
无视对方的猖狂,郑学说的平静。
“搜。”
“不合规矩吧。”陈天佑的眼神沉下来。
无声的对峙,子弹上膛的细微声响夹在人群中。
最终,陈天佑笑着摆了下手“请吧。”
一到二楼,强烈的陌生感袭来。
房间的排列甚至走廊布局居然完全改变,一间间打开,没有一间与记忆重合,甚至那间会议室都不复存在。
邵天柏一干人更是半个影子都没有,一无所获后郑学仿若深陷迷宫,每个房间都像使用很久,像原本就在这里,一切无迹可寻。
什么情况?是自己记忆紊乱?
陈天佑仿佛老僧入定,“郑警官,够了吧,有你要的人吗?”
郑学没说话,回头看了眼走廊,墙壁上那道微小的弹痕吸引了他注意。
“太嚣张了。”一进警局张元就忍不住骂出来。
郑学一言不发靠在椅背上,一夜的消耗使他身体疲惫,大脑却停不下。
今晚的事快速闪现。
不是梦。
那道弹痕他认得,是邵天柏与人对峙时射偏的那枪。虽然格局都改变,但打斗痕迹却未完全清理干净。
究竟是什么方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造房间,郑学陷入迷惑。
邵天柏,还有那几个警员的信号灯始终没亮起来,交错的假象如黑暗的深谷将闯入者吞噬。
明天是什么局面,谁也无法预测。
第二十章
月色清冷,树枝投下扭曲的暗影,远处零星的狗吠荡在狭长的巷子里,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一路尾随。
一阵劲风,从暗中窜出的突袭者因为步履不稳而大打折扣,被袁容踢翻在地。
不过几秒钟,突袭者便又迅速跳起来,攻过来的招式比第一次更凶猛决绝,巷道逼仄,两个身量相仿的男人激烈过招,几次碰撞后袁容将人摁到墙上,手臂撑直在对方身侧。
“这种身体状况应该识相点。”
他看了眼郑学腰侧浸血的绷带,平静开口。
郑学很狼狈,声音嘶哑,“不打算说点什么?”
“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不会让你太委屈。”他用膝盖顶了下郑学胯部。
“你想试试?”郑学眼神咄咄“看我究竟能不能在这把你办了!”
拜这个人所赐,他的下面至今胀痛难耐。
被凶狠撞在墙上,袁容抬手反击,郑学却丝毫不介意被揍生扛着,一味进攻,警校时练的身手毫不保留,很快就抓住了袁容的手铐上铁杆,一把扯过腰间的皮带,将另一只手也紧紧绑在一起。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郑学钳住他的肩“他们人在哪?”
衬衫纽扣尽数崩裂,袁容一丝不苟的装束瞬间凌乱破败。
“无可奉告。”
滚烫的气息喷在袁容脸上,鼻尖相抵,郑学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真想撕碎你。”
仁义道德显然不是犯罪分子能理解的范畴,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身体。
肉体相撞,仅隔着布料也能感到覆上来的身体滚烫炽热,袁容的腿被强行隔开,随着一个提力,紧实的臀部就被架上郑学大腿,身体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你怎么总爱惹怒我?”
郑学钳着他脸,黑暗中的目光依然锋锐。
“滚。”
袁容手臂被箍住,下身放浪的坐着仍克制着呼吸。
“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底下这玩意能不能治得了你。”
郑学俯下身舔他紧闭的唇缝,舌尖描着他脖颈,触感像被猫尾扫过,袁容那根紧绷的神经被恶意拨弄,沉寂的血液随之跃动。
被舔过的肌肤敏感战栗,带着砂砾般质感的手如蛇般顺着背脊缓慢游走,晦涩的情欲像一根丝线钻进了他的体内,小腹骤然紧绷。
“呃....”低沉的呻吟从唇齿溜出,身体违背意愿迎合着触碰。
郑学歪头在他锁骨处啃噬,牙齿在碾磨中稍微加了一些力度,酥麻的触感夹着针扎一样的刺痛,还来不及捕捉就转瞬即逝,挠的人心痒难耐。
这样细腻的刺激,无疑是致命的撩拨。
袁容挺直的身体不可遏制地变软,像被注射了松弛剂般直往下坠,而胯间的性器却一反颓态又肿又硬,精神抖擞。
“放开。”
性器胀痛,疼痛与温存暧昧混杂,分身终于昂首挺立,却因为布料束缚而得不到纾解,不得不集中精力抵抗随时会松懈下来的意志力。
“这就受不住了?”
袁容体内游移的那根线仿佛一下散开,四处逃窜、延伸。
郑学像攒足了耐心,探向他的乳首泄愤似的碾磨,直到血腥充斥口腔。
“恩!”生理性的疼痛使袁容蹙眉,手指抠进粗粝的墙体,指甲瞬间崩裂,乳头红肿挺立。
“我给过你机会。”
“是我没配合。”
除却裆下狰狞的轮廓,袁容的态度像面对一次普通交易般从容淡定。
郑学不耐般圈住他,手探从他臀缝探进去,“你对自己的评价倒一向很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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