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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四十九剑(170)

作者:弄清风 时间:2017-12-16 14:51:41 标签:强强 爽文 打脸 仙侠修真

  屈平心惊,张大了嘴巴,顷刻间丧失了所有话语。
  与此同时,玉林台。
  午时将至,萧潇与戴小山,出现在高台之上。两人齐齐望着高台四周汇聚而来的修士们,目光掠过一旁的树顶——鬼罗罗一袭紫衣,妖异、张扬。
  鬼罗的杀手们隐在各处,并未现身。
  藏身于修士群中的白面具亦按兵不动,等待着笛声的响起。
  青姑和小玉儿潜伏在台上高阁的顶端,观察着在场众人的一举一动,一人紧握刀柄,一人反手握弓,皆全身戒备。
  大雪除歇,晴空之下的玉林台,一缕风也无,静得可怕。
  萧潇踏前一步,朗声道:“诸位想必已经知晓了请大家聚集到此的目的,内奸不除,天下难安。幸好,家师已于前日夺阵成功,虽因此重伤,但仍小有所得。现在只要诸位以元力催动自身血液滴入脚下这片土地,他便能依靠大阵从中分辨出妖兽独有的气味。”
  话音落下,修士们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却并无人高声反对——反对即意味着心中有鬼。
  萧潇扫视一周,当先拿出一把匕首割破手腕,以元力催动血液渗入地面。
  “请吧。”
  “我先来!”一位五侯府的修士率先出列,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割破掌心。鲜血渗入地面,毫无特殊的反应。
  这便安全了。
  他面露喜色,朝萧潇拱手见礼后,便大大方方地退回去。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霎时间,鲜血的腥味弥漫在整个玉林台上,可众人期待中的异变,迟迟没有发生。
  难道他们之中已经没有内奸了?
  “还有谁没有做?”有人大声呼喝着,众人纷纷四下张望,可所有人的手上好似都有了新鲜的伤口,鲜血一滴滴滑落,毫无异样。
  这时,有人忽然注意到身边的同伴眉头紧蹙,似是痛苦万分,不由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又痛了?”
  那人摇头,却紧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修士见状,心中担忧,却并不怀疑他的身份。因为他们都已经检测过了,大阵毫无异样,所谓的内奸便也不存在。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越来越浓稠的血腥味,已经远远超出了修士滴落的鲜血的总和。那血的味道里,隐约夹杂了一丝腥臭味。
  冷汗,顺着那人的脸颊滑落。他心中惊疑,明明孟七七的办法对他丝毫无用,可是他的血液却在不断地涌动、翻腾,甚至让他维持不住人形。
  他咬紧牙关,身体似要炸开。
  这其中一定有诈!不能再忍耐下去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噬血的寒芒。
  气氛愈发紧张,青姑五指微张,再度握紧了手中的刀。
  小玉儿悄悄搭箭,拉满了弓弦。
  萧潇与戴小山立于高台,稳如磐石。
  鬼罗罗负手独立,手腕上金铃无声摇晃。
  无数刀剑,蓄势待发。
  “记住,敌不动,我不动。反之,需一击必杀!”孟七七叮嘱的话,还在青姑耳畔回荡。
  下一瞬,尖锐笛声乍响。
  “杀!”青姑手持大刀,从阁顶一跃而下。
  金铃声如跗骨毒蛇紧随笛声之后,无数把尖刀从暗中闪电般刺出,但更快的,还是小玉儿的玄铁箭。
  第一朵血花绽放于最先流露痛苦之色的那位修士心口,铁箭刺穿身体的刹那,他的身体便如烟花炸开,化作碎肉纷飞。
  “妖兽!”
  “是妖兽!”
  惊惧、杀机如琴弦崩响,前一刻还安静祥和的玉林台,这一刻,已变身杀戮场。
  “因为无法辨别内奸,我们没有办法将计划告知给所有人,伤亡在所难免。所以,杀敌必须要快、要狠、要不择手段,对敌人够狠,才能给自己人留下更多生机。”
  小玉儿谨记师父的话,三箭齐发,震得虎口发疼,也没有片刻停歇。然而他杀得再快,快不过白面具的爆体。
  又是跟护阵司时一摸一样的袭击,顷刻间便杀伤修士一片。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白面具一定有后手,他们绝不会轻易被打垮。记住,在最后一个敌人被杀死之前,走不能放松警惕。”
  师父说得没错,接下去的每一步,都是艰辛的一步。根本不存在什么稳操胜券,想要获得胜利,就得打,就得付出代价。
  小玉儿咬咬牙,一把摘下眼罩,大喝一声跳下高阁。
  “阿秋在此!你们谁敢造次?!”
  少年清越的声音回荡在玉林台上,所有的白面具听到“阿秋”的名字,即便担心有诈,仍旧下意识地望向小玉儿。
  电光石火间,妖异的眼瞳与无数视线相撞。
  小玉儿闷哼一声,异瞳中流下血泪。然而就是这短暂的对视,让所有望过来的白面具齐齐出现了片刻的呆滞。
  “快杀!”青姑为着小玉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却片刻不敢放松。
  “砰”的一声,伴随着数朵血花的绽放,小玉儿滚落玉林台。
  隐藏在暗处静观玉林台之变的白面具们终于忍不住了,从旁杀出。然而就在这时,无数道壁垒从天而降。
  “大师兄!”戴小山抬头惊呼,那是惊喜的惊。
  萧潇亦抬头遥望一眼,而后拍拍戴小山的肩,迅速撤离,“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
  萧潇御剑而去,丝毫不留恋战局。而在距离半城之远的百花楼处,徒有穷正带着人等待他的到来。
  说是等待,其实也不尽然。
  “你们分成四路去搜,凡为修士者,全部杀之!”
  数十位被精心挑选出来的修士被分割开来,全城搜寻散落的白面具。孟七七的辨别方式很简单——重伤者都已被提前安排到一处,那么剩下能自如行走的修士里,凡是没有前往玉林台的,格杀勿论。
  他没有办法直接分辨出修士与白面具的区别,所以只能通过血液诱导。玉林台上用的就是这个法子,只要让白面具放出新鲜的血液,再通过事先放置在云林台地牢中的大量妖丹作引导,便能诱使妖兽化形。
  这与妖兽通过妖丹、妖血,把侯暮云变成半人半首的模样,其实是一个道理。
  更重要的是,孟七七可以依靠大阵判别出哪里有元力波动。真正的修士都被聚集在玉林台,那么还遗留在城中的那些散发出元力波动的人会是谁呢?
  毫无疑问,那是白面具。
  “左拐,去临巷。从门口有大槐树的屋子进去,翻过两道墙,有三个人。要小心,隔壁便是民宅。”
  此刻的孟七七,盘坐在吉祥客栈的客房内,闭目投身于大阵中,为徒有穷等人指引明路。神京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他的眼睛。
  他是大阵,大阵是他。
  唯一感到可惜的是,他现在还无法自如地操控大阵杀人。唯恐控制不好力道,酿成大祸。
  等等,他似乎有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去几乎都是打戏了,打完收场~
   
    ☆、天之劫

  攻击自地底而来。
  剑光如山海连绵, 随着修士的离开而人去楼空的吉祥客栈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几乎在刹那之间崩毁。
  扑簌簌的尘土落下,断垣残壁中, 只有孟七七一人独坐, 动也未动。
  “受死吧!”白面具从四面八方的蹿出, 银亮的剑尖齐齐对准了孟七七。
  剑光在孟七七的眼眸中一掠而过,他一眼望尽所有人的脸, 却没看到想看到的那一个。当所有剑尖汇集时, 他的身影刹那间消失在原地。
  白面具一击不中,却没有任何慌乱。所有人闪电般分散开来, 长剑向四周横扫, 尽最大可能防止孟七七偷袭。
  孟七七却并未反击, 那披着绒毛大氅的身影出现在废墟的最高处,一张三角的八仙桌以歪斜的姿势顶立此处。孟七七站在桌角,俯瞰着白面具。
  “官柳街上的糕饼铺子,就是院里开着桂花的那一家。小心些, 别折了花树, 明年可就闻不到花香了。”
  引路声透着轻缓, 响起于白面具的头顶。
  白面具心中大惊,所有的攻击齐齐调转,攻向声音传来之处。可是烟尘四起中,八仙桌被轰成碎片,孟七七却又不见了。
  “阿秋呢?”孟七七出现在另一侧。
  “别让他跑了!”白面具根本不回话,铁了心要与孟七七斗到底。那剑招之中透出的坚决, 让孟七七凛然。
  他知道阿秋一定就在附近,既然肯他不出现,那么就只好——
  孟七七抬起手,调动大阵的力量向白面具最密集之处倾泻而下!
  “轰——”吉祥客栈的废墟再度被碾碎成齑粉,孟七七却倏然蹙眉。
  白面具不见了!
  孟七七霍然转身,杀意却在背后乍现。
  “叮!”千钧一发之际,孟七七反手拔出秀剑挡在身后,挡下了来自于背后的攻击。可一击之后又是一击,端的是出其不意。
  忽然消失的白面具,又忽然出现在孟七七的身后,他们又没有大阵助力,哪儿来这么诡异的身法?
  孟七七连出几招将对方拦下,衣袖被割开一个裂口。
  眨眼间,双方再度拉开距离,可孟七七的心中却掀起了惊讶的波涛——这几个白面具,不是刚才那几个!
  他们究竟以什么方式互换的?
  白面具不给孟七七任何思考的时间,带着滔天杀意再次向他攻去。这一次,孟七七再不留手,一招子夜歌,在大阵的加持下,黑雾四溢。
  孟七七的身影隐入雾中,心中愈发冷静、沉着。他看着白面具短暂地失去方向,然而下一瞬,这些白面具又不见了。
  是传送阵!
  孟七七这次看得分明,他的剑尖还未触碰到白面具的身体,他们便倏然消失了。那个特殊的波动,一定是传送阵。
  可城中怎么会藏有传送阵?这些白面具又是从哪儿传送过来的?
  抱着这样的疑惑,孟七七抽出环首刀,以更鬼魅难测的身法出现在一个白面具身侧,环首刀在其脖子上环绕而过,瞬间取其首级。
  鲜血喷溅的刹那,子夜歌的黑雾中,渐渐弥漫起一股紧张气氛。
  倏然,一道神识如锥刺,袭向孟七七的识海。猝不及防间,孟七七闷哼一声,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对于这种神识攻击,大阵是帮不上忙的。
  这道神识一定来自于阿秋!
  他一定藏在某个地方,然而孟七七却无法将其找出。阿秋的身上,恐怕带有什么屏蔽感知的东西,而现在,铺天盖地的神识攻击如剑雨般向孟七七笼罩而来。
  与此同时,玉林台。
  壁垒护住了大部分修士,陈伯衍以一人之力控制住整个战局,尽最大可能避免了修士的伤亡,然而——情况却仍不容乐观。
  因为他也同孟七七一样发现了问题。
  传送阵,前一刻还在修士刀下将死的白面具,下一瞬便消失在原地。正当修士惊疑之际,两个白面具倏然出现在他身后,瞬间反杀!
  陈伯衍蹙眉,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传送阵。一般而言,传送阵都设立于固定之处,而白面具所用之阵,怕是被镌刻于器物之上,随身携带。
  如此大规模、大数量的传送阵,必经过了长年累月的积累,一朝用出,杀敌于无形。而如此一来,白面具于城中自由穿梭,吉祥客栈、玉林台来回切换,至不济,也可及时撤退。
  这对于修士一方来说,太不利了。
  呼吸之间,陈伯衍的思绪已转过几个弯。他抬手,壁垒于指尖张开,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扩张至整个玉林台。
  想要扼制敌方的杀手锏,最快、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切断它!
  白面具被困壁垒,心知只要陈伯衍在,壁垒便永远无法被打破。他可以一层一层无限叠加,生生把他们困死在此处。
  于是白面具齐齐将矛头对准了陈伯衍,十数人杀将过去,声势浩大。
  青姑一手护着小玉儿,一手握紧大刀,神色肃穆。她对大师兄有着绝对的信心,可白面具那样的亡命之徒,实在不容人小觑。
  “铛——”无数刀剑斩向半空,却如刺中铁壁。
  壁垒,又是壁垒!
  “陈、伯、衍!”一个白面具怒喝一声,仿佛失去了理智,赤红的眸紧紧盯着陈伯衍,身上肌肉暴涨,于眨眼间化作一只凶猛妖兽,向陈伯衍扑去。
  一声轻哼,却在此时流落风中。
  金铃声轻摇,鬼罗罗的杀招无影无形,只听那铃铛乍响,妖兽便化作血块纷纷扬落下。
  “丁零、丁零……”金铃声不停,杀戮不停,鬼罗罗的眸子里,满是对生命的漠视。论杀人,他真的比任何人都在行。
  “陈大公子,你还行吗?”他挑眉。
  “不牢鬼先生操心。”
  然而这时,捂着眼睛的小玉儿透过指缝看到了天边闪过的一道亮光,心中惊疑。他定睛遥望,心中的惊愕越来越深,最终化作一道高呼:“雷劫!”
  惊呼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抬头,便见那原本晴朗的天不知何时聚齐起了厚重的乌云。
  不光是玉林台,神京各处,都有人在仰望。
  雷光在乌云深处闪现,那跳动的光芒中隐藏的力量,看得人眼皮狂跳。垂眸坐在城墙上恍若死去的尧光,也终于抬起头来。
  “这是……”
  他蓦地想起了建城还在时的那一场劫难,过多的杀戮最终招来了祸端。天将下惩罚,一夕之间,尸横遍野。
  这就是大道,以极端冷酷、残忍的姿态,以杀止杀。
  所以这不是简单的雷劫,这是应时运而生的天劫!
  然而千年之后的修士们并不知晓从前种种,无论是陈伯衍还是鬼罗罗,亦或是正与阿秋斗法的孟七七,都不曾知晓天劫的大名。
  “哈哈哈哈……”轻蔑的、张狂的笑声在云林台上响起。
  “既然要死,那大家就一起死吧!”
  修士们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什么?!”
  “天啊……”
  “范围如此之大的雷劫,闻所未闻!这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
  天劫笼罩了大半个神京,阴云之下,再无笑意。
  陈伯衍与鬼罗罗对视一眼,脸色沉肃。无需多言,鬼罗罗立刻折返宫中,情况不对,他要马上找到颐和。
  陈伯衍也当机立断:“小山,放弃白面具,将所有人聚集到玉林台!”
  戴小山微怔:“所有人?”
  “对,所有人。”
  陈伯衍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从未感受到如此压力,苍穹仿佛即将垮塌,而在这苍穹之下的所有人,都将迎来大难。
  观白面具的反应,这场蹊跷的雷劫一定与他们有关。
  “青姑,马上带小玉儿去找你师父!”
  “……”
  一道又一道命令不间断地从陈伯衍口中说出,话音未落,他又当空甩出一道剑光。那是孤山剑阁用来传信的剑光,剑光升起的刹那,散落在城中的徒有穷和萧潇齐齐抬头。
  “回撤!去玉林台!”
  神京,终于被命运的大手彻底推入了滚滚洪流。
  城墙上,尧光还在仰望。
  天劫虽是应时运而生,却需要一个□□。当年的那场天劫,便始于阿棠的诞生,这是他后来才查清楚的。妖兽从矇昧到开智,再到迎来它们的王,花了长达数千年光阴,甚至更久。
  大道予以淬炼与惩罚,熬得过去便是生,熬不过去便重头来过。
  如今天劫再临,难道是新的王又要诞生了吗?
  算算时间,千年的光阴,或许也够了。
  阿秋他们应是掐准了这个时间,将天劫引至神京,来一场浩大的同归于尽。而在这之前,尧光竟毫不知情。
  看来阿秋心中早有怀疑,所以才把这消息捂得死死的,只等最后一刻,杀个出其不意。
  “咳……”尧光捂住胸口,断骨生疼。
  恐慌在全城蔓延,神京的百姓们完全没料到妖兽还未真正打过来,他们便要面对另一场劫难。所有人被修士们赶着从家中奔出,仓皇失措。
  “快走啊!别停下!”
  “快快快!”
  催促不停,脚步不停,尖叫声、惊呼声在各个角落里成片响起,饶是训练有素的禁军,也无法控制这混乱局面。
  从城外带兵回返的赵海平恰好赶上这波乱象。
  “怎么回事?!”
  “玉林台,赵将军!请即刻将百姓送至玉林台!”
  徒有穷从人群中蹿出,气喘吁吁地大喊着,却冷不防被混乱的人群冲撞。他强行稳住,刚刚张嘴,一道雷劫便在远处当空劈下。
  “轰——”
  一声轰隆巨响,电光如蛇。
  徒有穷吓得倏然转身,冷汗浸湿内衫——那正是玉林台的方向!
  此时此刻的玉林台,修士大都已经散去,只剩下从四方赶来的百姓们。还余下的修士心急火燎地催促着,将百姓送入玉林台地牢,而陈伯衍,一手扛下了这第一道雷劫。
  晴空之上,有壁垒。
  巨大的壁垒在玉林台上张开,宛如一把倾天华盖,硬生生抵挡住了恐怖的雷光。
  “大师兄!”
  戴小山还没有走,看着陈伯衍脚下寸寸龟裂的石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陈伯衍的神色却依然镇静,沉声道:“来不及了,将其余人就近分至皇宫、府衙、城防司。命所有修士,死守。”
  戴小山心中焦急,大脑却灵活异常。大师兄点出的这几个地方都有地牢或大规模的地窖,哪怕挡不住浩大的雷劫,也可避过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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