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辽狼狈地左躲右闪,边躲边嚷嚷:“哎,这大姐,您吃.屎长大的?嘴这么脏,哎哎,我就是个劝架的嘿……”
女人追着葛辽挠:“你妈才是吃%*&#@¥*&……你妹子才是¥#@*&%¥……啊……”
女人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脸惨叫,血顺着嘴角往外流。
葛辽好像也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扶着地站起来,没站好,还又踉跄了几下,然后惊魂未定,茫然地看看地上的女人,再看看围观的人群:“我,我,这怎么了?我可没打她啊,我,我……就是怕她挠到我的脸,躲,躲了一下……我。”
本来在和万桐推搡的男人放开万桐,捋着袖子过来,挥拳就往葛辽的脸上招呼:“你敢打人?麻辣个*你敢打人?”
葛辽往后一躲,又是一个踉跄,但踉跄完了,他没事,那男人一个后仰重重地摔倒在地。
葛辽无辜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这,这……”
女人爬起来,对着葛辽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里面还夹着两个什么小东西:“日你家¥%#@*&……*&…………#%@……”
葛辽不停地往后退着躲,一直退到万桐跟前。
那男人已经意识到,面前的二流子很会打架,不好惹,所以坐起来后就瞪着葛辽骂,却不肯站起来继续打了。
女人一直在对着葛辽骂,一串一串不重样,每一串都不堪入耳。
葛辽也不发火,还笑嘻嘻地冲围观的人群发问:“我被人骂了祖宗十八代,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哪位好心告诉我一声?”
几个人大声起哄:“那俩人是卖快餐的,他们刚东西卖完,要走了,偷偷把攒了一天的垃圾全都扔在那儿。”
“那俩年轻人是志愿者,自愿维护这个停车场的卫生和秩序,他们让那俩人把垃圾带走,因为这儿没有人管理,垃圾处理不了。”
“那两人不带,那女的还骂人家那女孩子,骂的可脏了。”
……
葛辽听完看万桐和万圻:“兄嘚,妹子,遇到这种垃圾,你们那斯文招式不管用,来,过来跟哥学学。”
在万桐、万圻好奇的目光里,葛辽走到垃圾堆跟前,提起两袋垃圾走回来,然后拉开驾驶室的门,再打开垃圾堆,口朝下倒提着往方向盘上一抖,再来一袋,中控台上,抖……
那两夫妻卖的是小吃,凉皮、凉面、麻辣烫、小砂锅之类的,几乎都带汤,这些东西单吃时候味道很好,剩余的汤汤水水混合在一起再捂一天,那是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那对夫妻看到葛辽的举动,大骂着爬起来想阻止,葛辽笑嘻嘻地轻而易举就能躲过两个人的抓挠阻挡,最后把所有垃圾都倒进了驾驶室。
在那对夫妻的恶骂声中,葛辽拍拍手,再拿出包湿巾擦擦手,笑着对万桐万圻说:“学会了吗?对付无赖的技巧。”
万桐和万圻正在考虑怎么回答,农庄入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匹漂亮的黑色骏马拉着辆两轮大马车径直出了鲜花拒马跑过来,然后被围观的人群挡住了路。
怀江站在马车上问:“出了什么事?能借光过一下吗?”
万桐和万圻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三个哥哥和弟弟在农庄工作,让他们看见农庄的人就感觉亲切,尤其是亲自录用了三个哥哥弟弟的怀总管。
另一个戴着宽边眼镜坐在马车上的帅哥他们虽然不认识,但同样感觉很亲切。
万圻回头,想给帮忙解围的恩人介绍一下怀江,却找不到人了。
她拍拍万桐:“三哥,那个,那个……”
她停住了,她看到往狐仙岭方向的一个山头上,一个身影在向远处狂奔,那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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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文晏到了
4月3日下午13:45,九商国际机场。
一走出机舱,文晏马上抬头看天空,九商的天空蔚蓝高远,阳光明媚,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他深吸了一口起,小跑着下了舷梯,追上前面的人群,期间还不停地左顾右盼。
他好久不出远门,本就好奇,这里又是他近来心驰神往的地方,看哪里都新鲜有趣。
随着人流进入出口大厅,他先找到了服务台把保温杯注满热水,走到旁边喝了几口,才根据地上的引导标志向外走。
接机厅太大,好几分钟了还没走到地方,他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拿在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轻响,他心里一跳,赶紧打开。
风回农庄:文先生,15米后左转,然后一直往前,我在接机等候线外。
文晏收起手机,跑了起来,半分钟后,他看到了接机人群中穿浅色卫衣的男孩子,没有任何依据,他觉得那个男孩子就是接他的人。
果然,那个男孩子隔着安全线就对他伸出了手:“文晏吧?你好,我是万潮,怀总管派我来接你。”
18岁起就很少接触外界的文晏还不习惯成人之间的握手礼,他僵硬地伸出手:“你好,谢谢!”
万潮很自然地接过他的旅行包自己背上,问他:“还有其他行李吗?”
文晏说:“没有,农庄服务台说,这边已经暖和了,不需要带太多衣服,我就……”
万潮笑道:“那走吧?你的午饭还在车上呢。”
停车场离机场很近,几分钟就到了,文晏看到那辆橙红色的小甲壳虫轿车,伸手摸了摸车顶:真可爱。
万潮说:“老板的座驾,太阳能驱动。”
坐进车子里,万潮递给文晏一个原木色餐盒:“车上空间小,饭准备的也就比较简陋,你将就一顿,到了农庄,光稀饭就七八种。”
文晏打开餐盒,上面是一碗颜色微黄的面汤,下面是热气腾腾的野菜山菌拌捞面。
他在哈城候机大厅接到农庄微信,让他不用吃飞机餐,说农庄接他的人会给他带饭,他真的就一路上什么都没吃,上飞机前把保温杯里的水一饮而尽,飞机上几个小时,他连水都没喝,此刻看到捞面,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饿饿饿”“吃吃吃”,这是他很久没有过的体验了。
自从受伤,他就失去了对食物的欲望,平时能正常吃饭,是因为他知道,想活着就必须吃。
“谢谢!一看就特别好吃,一点不简陋。”文晏忘记了乍然和陌生人相处的拘束,大口吃了起来。
“慢慢吃,不着急,你吃完我再开车。”万潮温和地说,“九商一带不种稻子,农庄的米全部是市场购买的,怀总管和萧医生说,这么好的菜配那种米饭糟蹋了,所以就给你做了面。这面条用的是大祭岭齐正阳大爷家的面粉,他们家的庄稼不用农药和化肥。”
文晏吃得太舒服了,顾不上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嗯嗯,谢谢!”
面很快就吃完了,万潮发动车子:“到农庄得三个小时左右,坐飞机辛苦,你睡会儿吧。”
此时,浑身暖洋洋的,每一个细胞都舒服得想唱歌,让文晏也产生了即将入睡的感觉,他说:“那,麻烦您了。”
可是,文晏并没有入睡,他一会儿闭上眼睛,专心感受仿佛被神灵眷顾的感觉,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窗外如画的山川,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来。
哈城到九商三千多公里,并且没有直达车次,他的身体禁不起长时间劳累,所以选择了飞机,但事实上,就算只有四个多小时的飞机,对他也是个很大的挑战,何况两头还要坐车,。
所以,文晏通过“满月庆”特殊预约,一家人短暂的狂喜过后,紧跟就陷入了踌躇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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