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壮实的胸膛上早已布满了情欲的点点痕迹,还未干涸的水珠从那带着齿印的锁骨缓缓滑落,最后色情地停在被吮吸得异常肿大的乳头上,仿佛等着人低头用唇将其轻轻拭去。
属于男子的身躯泛着股健康的小麦色,但不知是否是天赋异禀,独独腰臀与两股之间的皮肤嫩得像面团一般,双手把住一握一掐,分秒钟便能现出痕迹来。
宋钊从墙上抽了把象笏下来,用那翘起的顶端托住元锡白的下巴,随即顺着他的脖颈、胸膛一路滑至了小腹,最后挤进了那紧闭的腿根间,轻拍了几下,迫使那人将腿张开。
“啊、别……”
元锡白燥得面色通红,招架不住那笏板的左挑右支,双腿终是被强行分了开。
这下可好,下边那小穴似是终于含不住了,哆嗦了一下,竟然失禁般地从里头涌出了大量白浊阳精,将大腿私处淌得一片狼藉,甚至将身下那张价值千金的玄色狐氅都弄脏了。
笏首微微探进那被肏得肿起的穴口,将其撑开了一道缝:只见里头的穴肉早已成了靡烂的深红色,褶皱间水光淋淋地黏着丝,不知被男人那物狠操过多少回,才能磨出这种淫乱的颜色。
“……宋钊——!”
见元锡白恼羞成怒,宋钊便将那象笏放到了一边,解了腰带,露出胯间青筋虬结的粗长茎物,俯身亲吻着那人的鼻尖与嘴唇,就着方才自己射过的精液挺身顶了进去。
“啊!……你、你……”
元锡白的身体被猝不及防地再次填满,整个人被惯性带得向后一撞,脑袋差点碰上后边的窗。
待回过神时,他边喘着气,边恨恨地锤了一下宋钊的肩膀:“你今日是否有些太得寸进尺了……!”
宋钊却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移至那被操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挺腰抽动道:
“得哪里的寸,又进了哪里的尺?”
“嗯……你一肚子坏水、啊……啊…………”
元锡白用手无力地推拒着,腕子却被那人牢牢地扣在胸前,只得闭着眼承受着那巨物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骂人的话到了嘴间却成了词不成句的呻吟,叫得比那身经百战的倌儿还催情。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里头那块软肉被龟头变着角度猛捣了几下,后穴便又湿成了一窝淫汤,抽插时的黏腻水声更是大得惊人。
小腹那软下去的阴茎渐渐成了根硬杵,随着交合的动作耸动着,马眼也逐渐动情地溢出了清液,蹭甩在元锡白自己劲实的腹肌上。
“啊……嗯、啊……”
朦胧间,他恍惚地感觉宋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听见了一阵抽屉翻动的声音,感觉有什么薄套一般的东西箍在了自己的茎身上,里头有许多不平整的凸起,硌得有些难受。
还未等他睁眼看清那是什么东西,那人就握着那阳具形状的罩子,开始一前一后地抽弄了起来。
“啊!!啊……不……停、停下!!”
元锡白全身猛地一震,胡乱地想要坐起将套在他性器上的东西拔去。
宋钊却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地起来,高大的身影始终压制着元锡白,一手将他死死按在桌案上,另一手继续用那奇形怪状的器物抚慰着他硬挺的阳具。
“不要……不……啊、啊…………”
那套子中的凸起仿佛一个个带着触手的吸盘,只要一动作,就会疯狂地吮吸柱身上的各处,连极少抚慰的茎根也不放过。
元锡白被带着撸动了两三下,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感觉有无数张邪恶的小嘴在撕咬吮弄着脆弱的龟头,甚至折磨似地吸住了微张的尿道口,使他全身上下窜起了一种又痛又爽的灭顶快感。
宋钊看着那人被器物玩到失魂的淫态,内心生了一丝微妙的怒意,手上抚弄不停,下身顶撞的动作却愈发暴虐,每次插入都恨不得将胯间两个睾球都塞进去才罢休,囊袋在臀瓣上撞出了激烈的“啪啪”声,将那肉穴挤得都有些变形了,似是要证明什么一般。
“停、停下…………”
元锡白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折磨得双目失焦,他仿佛一头被夹在欲望的油锅上烹炸的鱼,大脑一片空白,连嘴边落下的涎水都来不及拭去,只能随着动作崩溃地哭喘着。
“宋、宋钊…啊………我要——!”
话还未说完,元锡白便全身颤抖着痉挛了起来,射出的精液溢满了整个套具再倒流回来,小腹与腿间上全是他自己的乳白阳精。
宋钊替他摘去了那折磨人的刑具,又伸手探了探紧窒湿透的后穴,见后面似乎还未高潮,便最大限度地架开元锡白的两条腿,将他抵在狐氅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啊!!不、啊…………”
元锡白刚从一个深渊里解脱,未想到却直接被拉入了另一个深渊。
宋钊将他方才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了凸起的乳头上,指尖恶意地推揉着那敏感硬挺的乳尖,并在元锡白开口尖叫之前俯身封住了他的嘴,使他只能通过鼻音崩溃地发出“嗯、嗯”的含糊之音。
最后,那西窗烛燃到了尽头,室内重归了一片暗色,只余了一阵似乎永无休止的桌案摇晃的嘎吱声。
*
这么一看小宋真的有点S。
不过之前他也是真的喜欢去佛堂念经或者在书斋读书(不是装的啊),因为这是他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可以让他relax,只不过现在享受生活的方式换了一种w
第39章 鸳鸯
十一月中旬,以宋钊为首的太子一派突然在朝中对四皇子一党的人马集中发难起来。
工部主事董忻与吏部尚书欧阳岩因私盐行贿等诸多恶迹而获罪入狱。欧阳岩身居高位而知法犯法,以升官衔为饵笼络下级为其办事,滥用职权罪加一等,十日后将于刑场斩首示众。
朝中一时人心惶惶。只因这些大臣大多都出自望族,身后沾泥带水的都不怎么干净,这要一查起来谁都跑不了。有明事的人渐渐反应过来,这或许是右相对上月陆秉成之死的“秋后算账”。
“前朝律法对谋逆者过于纵容,才会有‘濮河之乱’赤地千里的惨剧发生。大胥刑法今更定:若有谋反叛国者,不仅罪首要刑于市,还应将其满门抄斩,以儆效尤。且民市有检举揭发者,朝廷重金有赏——”
年轻的右相面容冷峻地站在廷中央,一改往日处事温和的态度,处理谋逆之事的手段甚至称得上狠厉。
“我平日里虽以和待人,但总有人以为我的底线和我的为人一般可以无限‘谦让’。”宋钊平静地扫视廷下的诸臣,一字一顿道:
“唯有此事,没有余地,绝不姑息。”
易水居
“世德啊……瞧瞧,瞧瞧你这好儿子——”九王爷拿着密探递来的折报,抖得哗哗响:“他还命朝廷三品以上的所有官员都去刑场观看欧阳岩的行刑过程,说什么要引以为戒……”
“欧阳夫人昨日找到我,在我面前跪了一宿,人都哭昏过好几次,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宋瑾恒却依旧悠闲地躺在他的太师椅上,半点起身屙意思都无:“慌什么,他又不可能诛你我的全族。”
“可这欧阳岩——”
“他没救了。”宋瑾恒慢慢地阖了眼,身旁的下人跪在地上,替他将手上的玉扳指摘下,用帕子浸着热水细细地替他擦拭着。
“自己的尾巴被别人揪住了,便要作好牺牲的觉悟。”
九王爷皱了皱眉,在庭中踱来踱去:“难不成皇兄一日不死,我们便要日日同老鼠般在这暗处躲一辈子?”
宋瑾恒睨了他一眼,从下人那儿抽回了手,似是对他的急性子隐约有些不耐烦:“王爷,欲速则不达。”
“世德兄,我怎能不急!”九王爷双手握拳,眼色赤红:“当时是因为你说有九成的把握,我才弃了郡王府随你从岭东北往上京,将青龙令奉于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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