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尴尬的是,最近他睡觉时乳首总有些酸胀感,乳头更是像女子一般敏感地凸立起来,被里衣一蹭全身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就连后头那处也会跟着发痒发湿……
元锡白连澡都洗得心神不宁,生怕自己哪里又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披了一件袍子就急忙忙地到书斋去了。
宋钊还没过来,他便先将那《屏香记》从架上取了下来,皱着眉头翻看今日要演的这一折:
“且说那小玉儿前些日子被些精巧淫器折腾得狠了,再不敢生反抗之心,甚至主动摆出各式姿势迎合调教,吟喘之声渐入骚境,胯下穴中皆流水不止。”
“又以后穴含一暖玉,以跪卧姿数尝男子阳物,不出几日,小玉儿下边那条小缝便又湿又肿,无需抹药,轻轻一拈便能浪得飙出水来。待身软体熟之日,便是开苞之时。”
元锡白的脸皱得像解不出题的王玄邑。
这个开苞……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开苞吗……?
话本那页还配了幅春宫图,只见一名肤色黝黑的壮硕男子拎起了小玉儿的两条雪臂,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小玉儿那修长的双腿却被另一人粗暴地举过肩上,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硬物深深地挤进了那窄小的穴口,在那白嫩的股间反复抽插着。
两人的交合处描摹得十分仔细,连那男子胯间的阴毛与穴口处溅起的白沫都细致得一清二楚,小玉儿无力地仰着头,唇边还挂着一道不知是谁的精液,一副被操得醉仙欲死的神情。
元锡白被这场面惊到了。
——这开苞……竟然还不止一人的!?
仿佛印证了他的想法似的,书斋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从门外走进来了两个蒙着脸的健硕男子,都是身材高大的大块头。
“你们、你们作甚么……!”
见那两人要靠近他,元锡白顿时警惕地摆好了架势,他小时候练过武,身子骨也不弱,和个寻常男子对打一刻钟也算不上什么。
可惜对面这两位是专门的练家子,元锡白才对着一人面上出了一拳,膝盖后方便被另一位狠狠地扫了一腿,突如其来的痛感使他失了衡地向前倒去,但还没等他摔在地上,那两个侍卫却又把着他的手肘将他拉了回来,训练有素地按着他跪到了地上。
“宋钊………!”
元锡白艰难地抬头,恨恨地瞪着正走进来的宋钊。
“看来元大人已然看过今日这折戏了。”宋钊垂眼看着元锡白道。
元锡白至今还不相信宋钊竟然真的会叫人来操他。
当初答应那人演这出荒唐戏的原因,一是当年自己确实对他多有亏欠,今日也确实是有求于人,宋钊要辱他他受着便是,反正不外乎被那些器物捅捅屁股,构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二是他不相信宋钊真有插男人屁股的爱好。
“用玉势不行吗……?!”元锡白瞪大了眼睛。
“你拍下楼里头牌姑娘的初夜,是为了用玉势替她开苞?”宋钊蹲下身来,戏谑地反问道。
“好……好你个道貌岸然的死断袖——!”
元锡白看着宋钊那张正人君子的脸,牙齿咬得“嘎嘎”直响:
“你敢……你敢……”
“你敢让他们上我,等我出去就先把你杀了——”
“把你先奸后杀,把你、把你五马分尸,拿你的脚去喂狗,最后把你的头抛到最臭的沟渠,让你全家都…………唔!!!”
宋钊单手掐紧了元锡白的下巴,声色冷淡:
“你可以试试。”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不知倒了什么在掌心里,一把捂住了元锡白的嘴,强硬地逼着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呕———”
元锡白从被喂了药的那刻起就开始疯了似的挣扎,像头歇斯底里的猛兽, 连身旁那两个大块头侍卫都快抓不住他。
“王八蛋!!宋钊!!!你给我灌了什么——?!!”
那只比玉器还完美的手端握着小瓷瓶,生怕他看不清似的,特意贴心地将带字的那面转到了他面前:
——可不是那天熟悉的“堕红尘”!?
【作者有话说】:
1v1,小宋只是唬唬他(* ̄︶ ̄)
第16章 “宋钊……你畜生……!”
那侍卫见元锡白情绪激动到根本制不住,不由道:“大人,要用绳子将他绑起来吗?”
“不用。”
宋钊盯着元锡白那双被怒气熏红的眼,回道:“你们出去后把门关紧了,没有我的吩咐,连一只蚊虫都不许放出来。”
“是。”
元锡白刚察觉到手腕有松动的迹象,便赤着眼起身朝宋钊奔去,一记重拳直击面门要害。
宋钊却好似对他的打法了如指掌一般,侧身避过那来势汹汹的直拳,一把擒住他的手肘,狠狠地将他整个人扭转过身。
“操!……”
元锡白痛呼一声,立即伸腿往那人裆部踹去。宋钊闪避虽及时,但仍是被他踢中了左大腿,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沉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愠怒。
“我告诉你宋钊,今日这戏我演不了——!”元锡白见一击得手,也不管身上衣裳凌乱,立马转身扎好弓步,右肘直攻宋钊毫无防备的上盘,势必要在药效发作前将那人给打趴下。
宋钊也被他引得渐渐动了怒,一掌毫不留情地推向元锡白的腰腹——
两人都练过武,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不一会儿便厮打在了一起。书斋里那些个名贵的彩瓷白瓷像被一阵飓风摧残过似的,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连那扇描着花鸟风月的屏风也被撞得东倒西歪。
元锡白抓握着宋钊带着劲风的拳头,暗自心惊。
他先前不是没和宋钊打过架,但当时那人还只是个瘦弱的小身板,轻轻一推便倒在地上,根本不用他再多施加拳脚。
可如今压在他身上的那具躯体,不仅比他大了一圈,连肌肉都如此孔武有力,硬邦邦得像块巨石。
——这完全是一副成熟男人的身体了。
“呃!…………”
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打得失了力气,元锡白一个不察便被那人反手压到了地上。
宋钊鬓发微湿,一双黑沉沉的眼盯着元锡白被汗浸得几乎透明的袍子,以及一截从领口裸露出来的后颈。
“嘶——宋钊!!!你作甚么!!?”
元锡白只觉自己腰间一软,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宋钊给扛到了肩上。
“你有病吧!?放我下来!!你这个只会搞偷袭的小人!!”他涨红了脸,还沉浸在自己打不过宋钊的震惊中。
宋钊先前就动了怒,额角还被元锡白打了一块淤青,这会更不打算怜香惜玉,扛着那不断挣扎的玩意就直接往床上一掼:
“啊!……你这卑鄙小人,竟敢摔我!!”
元锡白咬牙切齿地把床锤得“咚咚”响:“你真敢用那根东西捅我……我让你的命根子断在里面——!!”
宋钊冷着脸将脸红脖子粗的元锡白死死压在身下,一手扣住他的腕子,一手粗鲁地将他身上那件袍子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底下结实光裸的胸膛。
元锡白只觉身下一凉,一股更大的耻辱感席卷而来,他又气又慌,索性一口咬上那人宽厚的肩头。
“元、锡、白………”
宋钊痛得喉结一颤,随即伸手往那人的下体探去。不知触到了什么地方,正发着疯咬人的元锡白兀地怔了一下,全身像被点了穴一般,乖顺地软了下来。
“放、放开……!”他的声音发着抖。
方才厮打过的两人正是气血上头的时候,下边都比平时更容易起反应,更何况元锡白还被喂了药,宋钊只简单地往他下面撸了几下,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就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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