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湖几个撺掇:
“你去喊嘛,多好的机会,要是成了,路上可多了好多相处的时间。”
“就是就是,说不定你能喊到呢?孟水部落的人不是说要带大家一起出去吗?”
“快去打动阿蒙的阿父,让他松松口。”
班鸣禁不住大家的撺掇,真去喊了,也真成功了。
成功后,他得意地回来和好友们报喜。
阿湖几个没抽到签的人还以为他会失败,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成功了,不由哀叹这家伙的运气好。
班鸣不管基友们的想法,天天在家里倒腾,将积攒到的衣物配饰全都拿出来,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青阔长得好看,班鸣不犯二的时候也是翩翩少年郎,打扮好了,颇让人惊艳。
简莫没参与到部落年轻人们的活动中,他正为出门做准备。
他们先得处理驮驮兽的事,照顾这一大群驮驮兽的吃喝不是简单的事,更别提洒扫什么的,要出门,肯定不能将它们都托付给其他人管理。
两人联系了冰江部落的人,打算将驮驮兽换给冰江部落。
冰江部落的大块头族长扛英亲自过来看,确定他们这批驮驮兽不错后,而后很爽快地将他们家大部分驮驮兽都换走了。
简莫家现在只留六只哺乳期的母兽和两只才出生的母小兽,数量重新回落到了八只兽,他们的压力一下就小了很多。
看扛英将小驮驮兽都装在木板车上,惊了:“你们什么时候弄出车来了?还是四轮的?”
扛英憨厚地笑笑:“最近一段时间,从别的部落传来的,我们看挺好用的,就做了几辆。你们要吗?匀一辆给你们。”
简莫看着没什么技术难度的车,婉言谢绝:“还是不用了,不过这车挺好用的。”
扛英:“是啊,要是没有木板车,我们就要走回去了。”
扛英用粗大的手将驮驮兽哐哐往木板车上拎。
驮驮兽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可能因为数量足够多,互相支撑,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吓死的兽。
简莫盯着驮驮兽:“我记得你们是不是有别的饲养驮驮兽的方法?”
扛英:“是啊,我们都把驮驮兽放生到山谷里去,想吃了就去山谷打,想喝奶也直接过去挤。”
将驮驮兽装完车,又在上面盖上草帘子的扛英回过头来一笑:“养在部落里太费神了。”
简莫默默看了眼剩下的驮驮兽,这些家伙养起来确实费神,耗了他们不少时间。
冰江部落的人走后,简莫请青阔过来。
剩下的这些驮驮兽,简莫打算托付给部落照顾,用布料和驮驮兽奶当报酬——留下的六只母兽都在哺乳期,部落的人直接挤就可以了。
青阔看着简莫家的驮驮兽养殖大业从发展到壮大,大概知道要怎么照顾这兽,也不用简莫多说。
略聊了几句驮驮兽的事,两人聊起这次出门的事宜。
青阔询问:“你们要带什么东西出去换?”
简莫掰着手指头数:“肥皂、纸张、玻璃和润唇膏,我们决定把啾啾和英骜都带出去,它们挺能背的。”
青阔笑:“英骜确实挺能背。”
简莫为啾啾说话:“啾啾也挺能背。”
青阔:“说起来,你多带点膏脂出去,那个最受欢迎。”
简莫琢磨了一下:“润唇膏?我们剩下的润唇膏不多了,要是灵猫尾巴草做的草药膏,估计竞争不过孟水部落的药油,他们那个药油驱虫止痒的效果太好了。”
青阔提醒:“是润滑膏。每个部落都少不了的。”
简莫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是正经的大夫,不推销这个。”
青阔啧他。
简莫他们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
除了河畔部落,孟水部落的人还拉了红狰部落和正赤部落的人一起。
整个队伍五十多个人,算是支非常庞大的商队。
大家兽形各异,不过都挺能背,背上背着大包小包也不耽误他们赶路。
跟其他人比起来,简莫他们要算负重最少的那一类了,啾啾和英骜帮着分担了一部分重量。
看到啾啾和英骜,大家都很羡慕,不免打听飞翼兽要怎么养。
飞翼兽的驯化难度比较大,以前也有人骑飞翼兽过来跟他们打交道,只是远没有简莫家的啾啾和英骜灵动,吃得又多,饲养难度大,大家就不太感兴趣。
简莫表示理解,同样是飞翼兽,天宁部落的达拉就没啾啾和英骜聪明。
不过要说怎么养,简莫还真不知道,他家啾啾和英骜是天生聪明,他没怎么操过心。
大家聊着天赶路,交流到了不少消息。
孟水部落的人赶路相对较慢,不过赶了一天路,里程还是很可观。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抵达利齿部落。
他们要在利齿部落停留两天左右,方便附近的部落过来换东西及交流情报等。
简莫没直接跟利齿部落的人打过交道,不过种了来自他们部落的葱。
利齿部落的人就对简莫熟悉多了,纷纷兴奋地表示早听说过他的大名,一直想认识他一下。
简莫倒不知道自己的名头已经传得那么远了,见利齿部落的人兴奋,简莫说道:“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可以来河畔部落找我,我看我们两个部落离得并不算远。”
利齿部落的人表示:“要是有需要,我们一定跑一趟。简莫大夫,听说你会做手术是不是?”
简莫点头,又提醒:“做手术的时候比较少,大部分时候还是用药物治疗。”
利齿部落的人:“那你的手术是不是可以给人喂一种药,直接让人睡过去,做手术的时候就不痛了。”
简莫又点头。
利齿部落的人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兴奋地交头接耳。
他们说话的速度有点快,简莫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简莫疑惑的时候,一个青年兽人忽然将大脑袋凑了过来:“这样的话,你能帮我们打个不痛的耳洞吗?”
简莫:“啊?”
有人问了,利齿部落的人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部落都有打耳洞的传统,就是松鲁手艺不好,给人打的耳洞太痛了,我都不敢找他。”
“松鲁还算好,巴布给人打的耳洞才叫一个痛。”
“说起来就气,上次我打耳洞,耳朵烂了一个月,等耳朵好了,耳洞也合拢了。”
利齿部落的人期盼地看着简莫:“简莫大夫,你不是有那种麻醉剂吗?可不可以把我们麻醉了再打耳洞?”
“要多少报酬?多点也行。”
简莫皱起了眉:“拿麻醉剂来打耳洞,这也太浪费了。”
利齿部落的人:“要不你少给我们吃点麻醉剂?只要不那么痛就行。”
简莫:“就算不用麻醉剂,耳垂这个部位,打起来也不会太痛的。注意消毒,后面应该不会发炎。”
利齿部落的人根本不信。
简莫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不愿意松口将麻醉剂耗在这种小事上。
他这次带出来的麻醉剂不多,后面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也不知道麻醉剂够不够用,肯定不能浪费。
简莫的态度很坚决。
利齿部落的人低声商量一番,最终说道:“简莫大夫,要不还是你帮我们打耳洞吧?松鲁和巴布给人打耳洞实在太痛了。”
简莫看着他们:“我没给人打过,不确定就一定不痛。”
利齿部落的人:“那我们愿意赌一把。”
简莫想了想,觉得也行:“你们不介意就可以,报酬的话,用你们的葱头来换行吗?”
利齿部落的人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们明天就去采,你想的话,也可以跟我们出去一起采。你们不方便带,我们给你送到河畔部落去。”
简莫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准备一下,你们先找个人试试,感觉还行,其他人再找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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