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儿:我夫君乃正三品文职外官,鸿胪寺卿不过正四品,我为何要拜你?
溜溜:兄弟,我劝你最好别惹他,他父亲姓方。
xx:涸州方大人那个方?
溜溜:对。
xx:他娘的,算你有靠山。
在涸州任职,眼看着涸州这贫瘠之地在他的治理下越发繁荣昌盛,临州却被外敌攻陷,眼看敌人即将打上门,屁股要着火,朝廷的兵马迟迟不来,方子晨装逼的扇子一丢,给京都去了一封信,扛了把长/枪亲自领兵出战。
文景帝拿着信,心如死灰。
文科状元领兵出战,大夏怕是要完……
三月后……
报······边关转来急报,大凉将军达哈鲁前两天在景南一战中被方大人一拳打死了。
民间传,方子晨一拳打过去,达哈鲁的头颅在脖子上转了三圈后,当场嗝屁。
方子晨:……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第118章
见他去挖蚯蚓,赵哥儿想了想,叮嘱他几句,留了两个包子给他,自己则去镇上卖辣酱,中午回来,他也不去捡柴火了,只是到村长家,同王大梅说,想跟他们家卖些柴火过冬。
上山砍柴,对力气小的妇人哥儿来说,是项苦力活儿,但对于汉子们来说,跟下地差不多,都是得使劲儿的,从秋收九月份到来年二月,地里都是闲的,没什么活儿干,去镇上找工也不好找,反正家里几个小子闲着也是闲着,这会能有个进项也是好的。
王大梅高兴的应下了。
……
赵哥儿一下午都在做辣酱。
冬天冷,辣椒不结子,他得趁着这段时间,多做些,留着冬季里卖。
河家的辣椒不够做,他又去跟其他几家买。忙碌到晚上,想着方子晨要回来了,这才停了手去做饭。
明儿方子晨便要出发去府城,府试要考三场,一天一场,原本赵哥儿想让方子晨提前几天去,一是适应适应环境,听说有些学子到了地儿会水土不服,方子晨又娇滴滴的,赵哥儿难免担心,二是到时候参考学子众多,客栈怕是紧张。
方子晨没同意,说不急,硬是拖拖拉拉到今儿。
府城和扶安镇隔的不算太远,马车一天也就到了,水土不服多是气候不一一时适应不了导致,可扶安镇和府城又不是一南一北,赵哥儿就是会杞人忧天。
“你去了府城,要注意身体,路上也要小心,衣服和一应需要用的户籍文书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我做了点肉干,你留着路上吃······”饭桌上,赵哥儿絮絮叨叨,方子晨一直嗯嗯嗯的不停点头:“安了安了,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看他一副不以为然,左耳进右耳出的样,赵哥儿更担心了。
来回两天,科考三天,加上提前的一天,这一走,整整六天都见不到人,不同于县考,晚上还能见一面,赵哥儿实在舍不得,这会人都没走呢,他眼眶已经发酸了。
吃了饭,洗过澡,进了房间,乖仔却不在里头,赵哥儿出来一找,发现他蹲在后院墙角那儿,小小声的哭。
赵哥儿心里咯噔了一下,慌忙过去:“乖仔······”
乖仔抬起头,小脸上满是泪痕:“爹爹~”
赵哥儿将他一把抱进怀里,摸了摸他脸蛋儿,心肝绞痛:“怎么哭了?”
乖仔今天一整天都在外头,中午赵哥儿回来,煮了午饭,他回来吃饭时,还笑呵呵的,说今天挖了好多虫虫,是小伙伴们帮忙挖的,还扯了很多羊咩咩的草,赵哥儿夸了他两句,他就喜滋滋的,吃了饭又跑出去玩了,傍晚回来那会人看着兴高采烈还没事呢!
赵哥儿试探问:“被小朋友欺负了?”
“不系滴~”乖仔摇头,低低的回。
“那怎么了?”赵哥儿与他平视,心疼得紧:“能不能告诉爹爹?”
乖仔吸了吸鼻子,两手捏着衣角,眼泪又要掉下来:“父亲······父亲要走惹,乖仔不想父亲走。”
赵哥儿抿了抿嘴角,略感意外。
刚饭桌上,他跟方子晨说话,没刻意避着乖仔,想着上次方子晨不在,乖仔闹着要父亲,赵哥儿还特意看了他一下,见他没什么反应,还以为他听不懂,没想到······
“你乖,不哭了,父亲去几天就回来了。”
“父亲要去这么久。”乖仔举起手来,六根手指头短呼呼的:“乖仔要这么多这么多天不能见父亲,乖仔不高兴,乖仔不想父亲走,父亲走鸟,晚上不能抱乖仔睡觉觉,父亲就会睡不着,睡不着会喜仁······”
赵哥儿也红了眼眶,方子晨寻声找过来,见这俩父子抱在一起痛哭,偷听了会儿,只觉无语。
他这是去科考,不是去送死啊!
这搞的是哪一出?
哭成这般,别人看见,没准还以为他死了呢!!
哎······
因为太优秀,人品杠杠,夫郎和儿砸才会这般不舍。
越想越飘,他嘴角微微扬起,说出口的话,里头似裹着一层无奈,和一层层切切实实的愉悦。
“别哭了。”
他突然出声,吓了赵哥儿和乖仔一跳。
赵哥儿抹了把脸,目光略微躲闪,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来了?”
“不来哪里知道你们背着我哭啊!”方子晨没心没肺的笑着,表情有点得意:“哎,这人的魅力太大,有时候也挺让人苦恼的。”
赵哥儿:“······”
方子晨抱起乖仔,狠狠亲了他一口后,哄他:“别哭了,父亲回来给你带小狗狗好不好?”
乖仔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口上,声音轻轻的:“乖仔不要狗狗,乖仔几要父亲。”
这话贴心得很,方子晨当场就想把儿砸也打包带去考场,可这显然不现实。
考场重地,神圣严慕,哪里容得了他这般肆意妄为。
地位权利强悍到一定程度,才可以让一切规则为之让路,他现在籍籍无名,说出去,谁知道他是哪个叼毛?
方子晨只好使了浑身解数来逗儿子,好不容易把人哄睡,方子晨却未得歇气,这个哄好了,还有下一个。
隔天天未亮,赵哥儿和方子晨便起了。
前往府城的马车出发的早,而且怕乖仔起来了又闹,见他哭,方子晨根本就走不动道,只能早早出发。
出了院子,却发现外头站了一圈人。
不知道哪里得了消息,知道他今儿要走,赶着来送他。
“方小子,要出发了啊!”
方子晨被着大阵仗搞得有点懵:“······是啊。”
“这是婶子煮的两红鸡蛋,拿着路上吃。”
不要白不要,方子晨不客气的接过踹兜里:“谢谢婶子。”
有人叮嘱他路上小心,有人见他背着个大包袱,问他东西都带全了吗?早晚凉得很,让他衣服要多带些,别忘了。
热情得很,方子晨差点招架不住,没人要说什么你要好好考之类的话,怕说了,给人压力。
村里人大字不识,见识也少,可也不是说就一点儿都不懂。
这县考,府试,院试,乡试······往上一场又一场,难度依次递增,县试考过了,府试不一定会过,方子晨县考第一,也不代表府试就一定过,只是说相较他人,他能考上的概率会大点罢了。
方子晨若能考上,那便是他们小河村的荣光,走出去都倍有面子,不管是不是亲戚,有没有关系,这会大家伙都是真诚实意,希望他考上。
尽管他们想的周到,能影响人的话一句都没说,可方子晨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这么多人特意相送,如果考不上······那就真丢人了。
兜里那两个鸡蛋,突然变的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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