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极快,不知道是因为下面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羞耻了还是他只是单纯的兴奋。
反正没有人看见。
古有凡人吸猫。
今有霸总吸被。
景良途将棉被抱在怀里,就像是抱住一个大型玩偶一般, 脸蹭在上面,感受着血液和神经一齐被满足的快感。
这就是变态的快乐吗?
就像是饥渴难耐的人吸取了日月之精华。
下一刻,血液里属于变态的基因终于蠢蠢欲动,姜景良途的意识全部吞没, 只剩本能, 让他逮着这个被子又亲又抱又啃。
直到下一刻, 房间的门突然敞开,外面刺目的光线将他现在的不齿行径照亮的一览无余。
血液中的热浪全部散去。
死者当时是这么描述他当时的心情的——就,突然就不想活了。
一切都无比安静,仿佛死后的世界。
顾何执站在外面,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想说的话似乎都被眼前的画面给打回了肚子里。
景良途无法用有逻辑的,科学的,合理的,辩证的方式解释现在这个情况,他只能用非理性的,不严谨的,无赖的手段来为自己辩白。
他极其嚣张,指点江山道:“我在家就喜欢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你可能不太理解,但是你要尊重物种多样性!”
空气安静了许久。
不知道顾何执的大脑进行了怎样的运算和思考,最终,他嗓音涩然地道了句:“好,我会尝试理解的。”
景良途:“......”
不要理解啊喂!!!
....
在关上房门之后,顾何执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开门是想告诉姜隐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记得告诉他。
不过话还没说出来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想起姜隐刚才的话,顾何执一时间竟有点忍俊不禁,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
真的是,很奇怪的人。
但却也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颤抖了一下,那熟悉的阴暗的心声再次出现。
{这是很好的机会,他就在这里,房门一锁,他哪里都逃不了。}
{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闭
嘴!”
顾何执咬着牙否定着自己的欲望。
{傻瓜,别排斥我啊,我想做的事情不正是你想做的事情?}
{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
因为一晚上的社死经历,景良途感觉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对于太阳的升起毫无希望。
但是当属于第二天温暖的太阳暖烘烘地落在景良途的身上时,他还是醒了。
当然,他不是被太阳晒醒的,而是被屋外的动静弄醒的。
听声音,顾何执现在应该是在准备早餐。
作为客人的景良途怎么可以表现地比顾何执还懒?
虽然为了忙酒吧的事情景良途几乎昼夜颠倒,但是在该起床的时间还是要起。
毕竟,他还是想要给顾何执留下一个勤快的形象!
他揉着凌乱的头发推开了房门,因为社死经历,他现在有点不敢直视顾何执。
毕竟,任何人有昨晚的经历应该都会忍不住钻进地洞里,不敢看他。
不过顾何执表现的很稀松平常,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甚至还用疑惑地目光看着景良途,问他为什么在门口傻站着。
见状,景良途也稍稍放下心来,消除了一点社死带来的尴尬感。
顾何执很会效率,就这么点时间,他已经烤好了面包,拿出了果酱,做了水果,还泡了牛奶。
西式的早餐就是这点好,简单好做。
景良途原本打算起来洗漱完后就走的,但是顾何执显然很有待客之道,等他清理好自己后,顾何执就嗓音淡淡地喊他过去吃饭。
既然如此,那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景良途美滋滋地坐在他的对面,熟练地用刀子将果酱均匀地抹在面包上,吃得香甜。
他当总裁的时候也常常为了节约时间吃这个东西,已经习惯了,现在吃起来好有点怀念。
美好的清晨从友好的彩虹屁开始,景良途毫不吝啬地夸赞道:“顾何执,我发现你这个人真厉害,晚上学到那么晚,早上还可以起这么早,我平常熬夜的话,得睡到大中午才能缓过来。”
顾何执眉目平淡:“习惯就好。”
这个人真的是宠辱不惊,无懈可击。
景良途嚼着面包,如此想着。
.....
从顾何执家里回去之后,景良途立刻找来了开锁师傅送他回自己亲爱的小家。
但是因为他家里有很多东西不能见人,景良途并没有开玩笑地让开锁师傅进门坐坐。
不过师傅离开的时候,景良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用力挥手祝师傅生意兴隆。
开锁师傅则一脸严肃地提醒他下次别又把自己关在外面忘带钥匙。
看来师傅并不想生意兴隆呢,嗯。
在这之后,景良途照常在家补觉,顾何执则去学校继续敲代码,从顾何执家里出来之后,两个人的生活模式再次拉开距离。
晚上的时候,景良途打着哈欠照常去酒吧上班。
路上,他看见了几个西街的混混将一个路过的学生围起来要钱。
那学生穿着干净的校服,脸上怕的要命,很快就将身上的钱全都交给他们,趁着他们数钱的功夫一溜烟地跑了。
这种事情景良途也管不了,他的脸色只稍微变了一瞬,借着就神色如常,目不斜视地饶路走过,不给自己找事。
即将走远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讨论:
“现在的学生可真有钱啊。”
“这不过是个中学生,下次逮一个独居的大学生试试,钱肯定更多。”
一阵令人恶心的嬉笑。
....
原本今天也应该是醉生梦死的一天。
但是这次,他明显感觉店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因为他看到一个穿着高档西服,衣冠楚楚地中年男人坐在酒吧最显眼地地方,旁边还唯唯诺诺的站了一个waiter。
这个waiter是他几个月前招的服务生,好像也是这附近的学生,晚上来这里赚点生活费。
那中年男人对着这家酒吧指指点点,脸色铁青道:“你跟我说你找了个兼职,结果你就给我找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地方。”
那服务生低着头,嗓音发颤:“爸,我觉得这里不错,而且我也可以自己经济独立....”
中年男人嗤笑道:“我们家不需要你经济独立,你好好学习,毕业了我就在家里的公司里给你安排工作,别忘了,你跟他们这些不务正业,不学无术的人不一样。”
借着,他就指着景良途骂道:“还有你,别什么人都往店里招,幸好我今天发现的早,要是你把我儿子带坏了,我今天非得把你的酒吧给砸了。”
景良途掩在袖里的手指微微攥紧,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散去,只是笑意并没有浸入眼底。
“是,我们不务正业,也请您管好自己的儿子,他有手有脚,有自主思考能力,不一定会告诉老板他有个财大气粗的爹。”
那服务生对景良途扯出了一丝抱歉的苦笑,接着就被他爹怒气冲冲地带出去了。
临走前,还一副怕声势不够浩大的样子,逮着酒吧里的桌子狠狠踹了一下。
那桌是实木的,男人踹完后就脸色铁青,估计有点疼。
那两个人走后,店里终于不再嘈杂。
景良途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没有开口。
须臾,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景良途侧过眼眸。
林酝目光担心地看着他道:“没事,只是无理取闹的人罢了,走了就好。”
景良途扯出了一丝笑容:“嗯,你说的对。”
他往吧台的方向走了过去,抬手伸了个懒腰,语气放松道:“好了,开始干活吧。”
但是,林酝总感觉他在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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