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夫妻有打算,那我这个长辈也不便多插手,小止,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可要好好照顾你媳妇儿,要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我也不好给你爹交代。”
一个刚在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出生还不一定,能不能长大更说不准,现在得意,今后他倒要看这二人哭。
待他离开,温良才烦躁地皱着眉,“怎么你家总这么多这种人!”
“媳妇儿你说什么人?丑人?你看自己看久了,当然觉得谁都丑。”郁止眨了眨眼道。
温良侧头看他,目光多是盯着他的嘴,眼中的神色难辨。
“媳妇儿你看什么?”郁止故作不知地问。
温良好整以暇道:“我看你这张嘴究竟怎么长的。”
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却又能在不经意间拍马屁拍得他心情愉悦。
“当然是它自己长的。”郁止看了他一眼。
“不过媳妇儿,你家也有人很丑嘛,怎么能光说我家呢?他们又不是我家人,我家人只有你和孩子啊。”
后面的话令温良很舒心,前面的话却令他皱眉想到什么。
冷哼一声,“很快他们也不是我家人了。”
“那是什么人?”
“仇人。”温良勾唇,心情愉悦道。
他是他们的仇人,而他们在他眼中,不过是碍眼的恶心玩意儿,连人都不是。
郁止心知,他要对温家下手了。
温良只是喜欢简单直接地解决问题,他不笨,也不傻,在知道不能直接了当地解决那些人后,他便会想出其他更合适的办法。
身体上,他用药毁了他们的健康。
生活上,他加速温家酒楼的灭亡。
精神上,他也会全方位打击他们。
虽然不能让人立即死去,这样让他们饱受折磨再死,似乎也不错。
温良行动性一向很快,绝不拖延。
温家酒楼在这段日子里整顿,正在托关系求上面允许再次开业,温良一边阻拦,一边联系了温家从前的供货商,他们因为温家酒楼的出事生意也低迷了好一阵,大家都知道温家酒楼的菜都是从他们那里拿的,温家酒楼被整改,大家还以为他们有什么问题,好几天都没卖出生意。
温良一找来,要求他们给温家涨价,且如果在温家那里卖不出多少,有所亏损,他可以全部买完。
这个要求既能坑温家酒楼,还能多赚不少银子,他们何乐而不为?
于是等温老爷好不容易疏通关系,成功拿到可以重新开业的资格后,买菜时却碰了壁。
这些菜贩子肉贩子通通把菜肉的价格提高了三倍!
三倍!
温老爷差点没气死,“你们趁火打劫!”
菜贩子肉贩子却义正辞严道:“温老爷,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耽误了我们的生意,让我们少赚了不少钱,这事我们还没找你赔偿呢!”
温老爷支支吾吾道:“那怎么能怪我,分明是那些人不想买……”
菜贩子肉贩子也道:“那我们还不想卖给你呢,我宁愿少赚点,卖给其他酒楼,也不想买给你毁我声誉!”
眼看开门在即,他要是还没把东西准备好,这开门就得开天窗。
虽然这些贩子把价格提了不少,但仔细算下来,他还是有赚的,为了生意,温老爷咬着牙买了,并且同时安排人找其他的进货商,这几家他算是不能要了。
买回那么贵的肉菜,温老爷心痛难忍,思来想去,还是把菜的价格提高了一些,他买来时那么贵,那他也卖贵一点又怎么了?他家可是御厨手艺。
然而这就导致,重新开业当天,几乎没人来他店里吃饭。
原本他的酒楼就因为质量问题而被关门整顿,在百姓面前信誉下降,重新开业后其他先不谈,这抬高价格算什么意思?难道这温家酒楼以为他们的菜就是神仙吃的?吃了能够延年益寿?
这镇上又不是没有别的酒楼,真当他们稀罕来是吗?
因而这一整天,除了来尝试一下的,还有其他酒楼来打探的,温家酒楼几乎没其他客人。
温老爷咬牙,把价格一降再降,然而百姓已经没了进来的想法。
他重新开业,开了个寂寞。
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
“二百五十两……二百五十两……”
今天整整亏了他二百五十两!
温老爷晕乎乎走到门口,被门槛绊倒,整个人往地上咂去。
“老爷?”
“老爷!”
“快来人呐!”
温家一片混乱。
郁止看着收到消息后明显心情愉悦的温良,心中摇头轻笑。
也不知温家能够坚持多久。
“你不高兴?因为我坑了我爹?”温良看着他,眼神充满了质问。
郁止不着痕迹哄他道:“啊?我高兴啊。”
温良:“那你高兴什么?”
郁止:“因为你高兴啊。”
温良心中有些安慰,却又听他道:“你高兴,孩子也高兴。”
温良:“……”
孩子孩子,这傻子眼里心里就只有孩子!
温良有些后悔,心里想着要“解决掉”这个孩子的打算,他的人,怎么能心里眼里都装着别人?!
哪怕是孩子也不行!
“媳妇儿,七叔今早又来了,他好烦啊。”郁止提醒道。
温良眸光挣扎片刻,终究是放弃了“解决掉”孩子的打算。
“还有表弟表妹,我不喜欢他们看我看你时候的眼神。”郁止继续撺掇。
温良满意他带上自己那句,难得给个笑脸,“放心,很快就不用看见他们了。”
郁止放心又不放心。
放心于温良要解决郁姑姑一家,不放心于他的手段。
这要是全家一起吃红伞伞白杆杆一块儿玩完,他爱人绝对能够让官府查不到他们头上。
他暗自试探道:“咱们家太小了,姑姑他们一家人比咱们还多,明明他们有自己家,要是他们一起回自己家住就好了。”
温良哄他道:“你不想让他们住啊?那多简单,我满足你。”
郁止双眼发亮,看得温良心猿意马,他探着身子凑近郁止,耳语道:“只要你能够把我伺候得开心,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郁止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却还是不得不道:“怎么伺候啊?”
“在床上伺候。”温良直白道。
他伸手便要解郁止腰带,郁止往后退,“不行不行,你还有孩子呢!我们不能这样,会伤到他的。”
有个屁的孩子!
温良咬着牙,眼冒凶光,却还是忍着耐心说:“我问过大夫了,他说可以适当运动,不碍事,还能对生孩子有好处。”
郁止却不上他的当,笑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才休息几天,不能如他的意,得让他知道,节制是个好习惯。
无论什么方面。
他继续往后退,抓住温良的手,“媳妇儿你休想骗我,我又不傻,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运动,你是男子,时间还要加一个月,前四个月和后四个月,不能胡来。”
温良惊愕地看着他,“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怎么不记得这傻子有什么机会知道这些,至于从前会不会知道,那多半也不可能,谁会对个傻子将这些?且他认识傻子的时间也没那么久。
郁止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啊?我找大夫问的,媳妇儿你太不乖了。”
温良更莫名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担心你和孩子啊,大夫还夸我是个好相公呢。”他表情似乎带着些得意。
温良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仿佛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原来还有另一种味道,奇奇怪怪,他却并不讨厌的味道。
有点像小时候偶尔得到母亲奖赏的栗子糕,带着些微甜味,他狼吞虎咽,吃得满口都是香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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