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身紧密相连,在桑落起身时,性器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桑落控制不住地低呼,叫声像钩子一样,比窗外的雷声更让季商感到心悸,
季商抱着他,额头与他相抵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桑落前头的性器。
从一开始,桑落的性器就没有完全硬起来,始终都是半软状态,刚才那一记深顶也只是让他前头流出些许黏液。
"很疼吗?"季商的声音缓了下来,抽插的动作变得轻缓。
"不疼的。"桑落搂着他,亲他的嘴巴,"真的,就是有些涨."
其实这是谎话,扩张不够彻底,季商一开始的动作也完全不算温柔,桑落肉体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他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种满足感并不是来自后穴,而是来自他身体内部,更深处,好像有个缺口,有个他不敢去看的虚空之地,正在浮出清晰的轮廓,里头酝酿着足以让桑落灵魂震颤的东西。
"对不起."季商忽然道歉,爱怜地亲他的眼睛,脸颊,还有红肿的嘴唇。
"不要道歉。"桑落鼻头发酸,嗓音顿时又哑了,他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抱着季商,回吻他。
"你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错。"桑落说,"我不要你道歉,你可以用力,随便你怎么操,我都喜欢的."
季商心疼得发木,可是脑海里苏醒的欲兽仍然占据上风,他控制不住地沉腰,顶撞,一下一下凿进桑落身体的最深处,让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桑落前头又吐出了些许黏液,他忽然伸手将季商的手拉起来,然后撑起身,说要换个姿势。
季商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费劲儿地翻过身,两只修长的腿打开,跪在沙发边缘。"从后面来。"
后背的姿势让季商看不到桑落的脸,可是能看到他后腰的文身,冷艳素雅的绿色极光和蓝色海水,浮荡在他绯红的皮肤上。
桑落的后腰无疑是漂亮的,或蓝或绿又或是红色的线条缠绕其上,在那之下,是柔软饱满的两瓣臀肉,随着动作亲亲颤动,引诱着他去掐握,顶撞,
季商性器跳动,更兴奋了。
在这瞬间,他好像看到桑落细腰上那些线条化作一个道道囚绳,飞奔而来将他捆缚,困在无尽的欲念之中,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季商再次沉腰插了进去,腹肌在那白嫩的臀肉上撞出一道软波.
后穴变得湿软,小嘴似的吮吸包裹,将季商的理智吸得一干而尽,全凭着本能地快速顶撞。
桑落沉默地承受着,嘴里不时逸出呻吟,有时候喊得太诱人,季商会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又或者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去吻他,咬他的嘴唇。
蛋糕上的玫瑰尽数被季商采撷,绵软滑腻的奶油被抹在桑落挺翘的臀肉上,抹在他茸动的肩头,胸口,又或是乳尖,然后季商会俯下身用唇齿品尝,用手指描画,再将手插进桑落的嘴里,命令他舔干净。
商像是发了疯,桑落从未感受过季商如此失控,他被季商翻来复期地操,操到神想忧忽,操到眼前只有季商,或者说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季商。
因为酒精的麻痹,也因为持续太久的压力,这一晚,他们注定都是失控的。
失控的理智,失控的情感,在不断地抽插和无尽地容纳中爆发,宣泄,
落没让季商碰他前面,但在一波又一波地快速抽插中,他仍旧被操着流精,他们并脏了彼此,又弄脏了沙发。
直到夜半时分,蓄势已久的雷雨骤降,他们才从失控中找回些许理智,像一对普通且无忧的眷侣一样,做完最亲密的事,在困倦中相拥而眠.
第59章 乐高公寓
桑落这一晚睡得格外沉,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被*累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清醒,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刚睁开眼的那几秒,他还以为自己在家,在自己的房间,毕竟目之所及是和自己卧室相同的吊灯,相同的衣橱和展示柜。不同的是展示柜里摆着的是一些编程类书和乐高积木,不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工艺品。
记忆相继回笼,桑落想起来他这是在季商的公寓,在季商的房间,在季商的床上。
昨天晚上,他和季商做了,做到最后一步,连套子都没用,亲密无间地做到了最后。
在沙发上,在茶几上,后来又到了床上。
之后桑落就不太清楚了,倒不是因为醉酒断片,而是因为他累得睡着了。
记忆复苏的同时,身上的不适感也相继复苏,桑落全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尤其是眼睛和大腿根部,身上还笼着一股燥热感。
卧室里有季商惯用的乌木沉香香薰味,他身上穿着的季商的睡衣也浮荡出清新的果香,这是让人舒心的味道,可是桑落的心情实在是和舒心搭不上边,他睁着一双浮肿的眼睛愣了好久的神,房门打开的动静也没能让他回神。
季商走到床边,说了一句“醒了啊”,桑落的目光才机械地移过去,然后在看到季商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于是连忙错开视线,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
季商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神色自然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桑落的额头。
“还没退烧。”季商的声音很低,语气中带着些许懊恼。
“起来,我们去医院看一下。”
桑落想说“不去”,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像磨砂纸擦过似的,但好歹是发出了声音。
季商沉默了片刻,抬手将被子掖在桑落下巴下,指腹在他的脸侧蹭了蹭:“那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吃退烧药?”
季商的指腹干燥凉爽,是很舒适的触碰,桑落忍住了贴过去的冲动,抬眼看到季商温柔的神情,眼眶的酸涩感又加重了。
桑落没说话,肿着眼睛看起来很可怜,季商也舍不得强迫他,出去拿来了漱口水和一碗粥。
桑落盯着那碗粥看了一会儿,然后挣扎着坐起身,起床去洗漱。
他腿酸得厉害,落地时险些栽倒,季商拉住了他,二话不说将桑落抱了起来,桑落怔了片刻,放松身体靠在季商的怀里,没有再拒绝。
清醒过来之后桑落是想离开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点不想看到季商,但在季商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漱之后,桑落改变了主意。
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他脖子和胸口遍布的吻痕,还有他现在奇怪的走路姿势。
昨晚做完之后,季商有好好地帮桑落清理,也检查了他的身体,确定他后面没有裂开,只是有些红肿发炎,退烧之后就没事了。
桑落吃了退烧药之后又躺回到床上,季商拿了一管药膏过来,说要检查他后面的情况,抹点消炎药,桑落顿时一扫疲惫,让季商出去他自己来。
见他这害羞慌张的模样,季商绷了一上午的脸终于漏出些许笑意,他听话地出去等,等到桑落自己抹好药膏又回来。
“你不去工作吗?”桑落哑着嗓子问。
季商:“不去,今天陪你。”
桑落眨了下眼睛:“不用你陪,你去忙你的事儿吧。”
季商抬眼看过来,目光有些沉:“我没有事,照顾你就是我的事。”
桑落有些心虚似的垂下视线,拉过被子挡住半张脸:“我没事,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季商沉默了两秒,然后说好,有事叫他,就转身出去了。
室内变得寂静,桑落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将季商的卧室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在了飘窗边的内嵌橱柜里,三列五排的布局,占据视觉中心的最中间那列,中间三格相连,里头摆着一个组装好的建筑类乐高MOC,做的是启明大楼,从机房到办公室,涵盖一个公司所需要的各个区域。
那是季商大四那年,桑落送他的生日礼物。这算是唯一一个,从设计到组装,全都是桑落独自完成的乐高。除此之外,他还附赠了一套尺寸更小一点的方形两居室公寓,其中还有桑落的一点私心,比如只有一间卧室,却有两个小人。
季商问他为什么有两个人,桑落没脸没皮地说还有一个是他自己,先发制人地指责季商是不是公司做大做强,自己赚钱买房子了就嫌他烦了,弟弟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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